兔肉让伍元觉是她与无可之间的距离是不远的,甚至在近一步发展关系也不是不可能的。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无可的出现,就像一股泉,让她又寻到了希望。
她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可当天天黑前,那余晖下的黄土坯子的房子,出现在眼前时,心时有些委屈。
“阿弥陀佛,班姬,贫僧告辞。”无可双手合在胸前。
“要不要休息一晚,现在走也去不了哪个地方了?”
“无可,你是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关系啊?”
陶妈叹了口气,出口劝道,“小姐,人都走远了,咱们也找个地方先歇下脚来吧。”
“陶妈,你说他会不会记得我?”伍元失落的收回目光。
如果可以,她真希望像歌里喝的那样,跟着‘哥哥走西口’啊。
“会记得吧。”听着陶妈这样说,伍元抽了抽嘴角,这样不会说一句谎,也不知道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陶妈突然指着不远处,“班姬,那人可不是昨日见过的妇人?”
被她这么一搅,伍元也忘记伤感了,顺着陶妈指的方向,笑意慢慢爬到脸上,真是有缘分啊。
对方也发现了她们,几步就到了身前,“李妹妹,总算是又见着了,我们可还担心着呢,那日若不是你,我们哪里能逃得出来,只是后来一直没有寻到你们,还以为你们是回郡府了。”
伍元哪里好意思说为了逃命,跟本就没有找过她们,现在听她这么一说,到有些心虑。
“郡守没事了?援兵到了吗?”陶妈又激动了。
伍元真怀疑陶妈总这样一惊一乍的会不会得心脏病?不过她对这个也很感兴趣。
“是啊,听说援军到了,突厥兵也退了,咱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陶妈和妇人拉着手,彼此交换着眼神,却都是高兴的。
“李小姐,我们这些人正商量着怎么回郡守,现在你来了,我们就全听李姑娘的。”妇人这才自报了名子,“也算是认识了,我夫家姓幕,李小姐叫我一声幕家娘子就行。”
“郡守里姓幕的可就只有一家,我到听说过,那男子还是守城的将士,不知道妈妈说说的可是同一家?”
幕娘子笑道,“正是我家夫君,原本我该与夫君一起守城,只是夫君家只他一个,总不能断了幕家的根,这才让我随众人出了城。”
陶妈看着她的肚子,“原来幕娘子有了身孕了,现在可好?”
“劳妈妈惦记着,这孩子很听话,一点也没有闹过。”
“这就好、这就好,这孩子是个好命的,现在突厥人退了,这可是大好事啊。”
什么叫乌丫嘴?以前伍元不知道,可是现在知道了,也见识了,只见陶妈的话刚落下,就听到村里不远处传来慌乱的吵闹声,“突厥人杀来了。”
铁骑飞奔而来,将黄沙掀起蒙了半边的天,跟本看不到人和马的身影,只有片片黄沙滚滚而来。
“快,快找地方躲起来。”陶妈这时到是说了句正经的话。
伍元早就发现不远处有一处房子,还有一个羊圈,里面堆着干草,到是能躲人,算是幕娘子,三人躲了进去。
外面到处是妇女的哭喊声和突厥的猖狂笑声,近一个时辰,外面才慢慢平静下来,草堆里的味道的确不怎么好闻。
“李小姐,现在怎么办?”幕娘子压低声音,手还捂着嘴,眼看着就要吐出来了。
有身孕在,又被羊的骚味熏着,能忍到现在也算是难得了。
“我出去看看。”伍元实在不想出这个头。
但是眼前的情况,不容一个孕妇出去,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至于陶妈,那样的性子她实在不放心。
算来算去,只能她亲自出去。
头刚从草堆里伸出来,就见一张大脸放大在眼前,“咦,看着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