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雷见我有正事要问,于是拉了刘产一下冷声道:“消B停的给我,别让我揍你昂。”
刘产一看吓的不敢在蹦跶了,只是不断的变换着口型无声的骂我。
被我这么开导之下,这小子倒是有些同情的看着刘产。回头有看看我说:“哎,不逗你们了,其实我叫严良。”
看着我们不解的眼神,严良缓缓说:“严东升是我爸。”
李爽好奇的问“那你怎么还当服务员?”
我们都好奇的等着答案,谁料严良十分自豪的说:“东哥说了,我要混社会必须从基层做起,最后才能从他老人家手里接过大旗。”
多年以后,我与严良聊天时。一起聊到第一次见面的事儿,我俩还笑的不可开交呢。只不过那时候,已经物是人非了。
“好个从基层做起啊,那你爸现在在哪呢?我们找他有点事儿。”我接着问道。
这下所以问题都解决了,难怪那群人不砍严良。虽然我们没有被砍的有多狠,但是已经是破了好几条口子。
不过一会抹点消毒水就好了,连缝针都犯不上。其实也就刘产身上被砍的刀口多,因为他是跑在最后面的。
严良回答道:“已经走了啊。”
刘产一听怒火中烧抡起拳头还要揍他,我一把揽住他骂道:“你他妈不想混了啊,就这么揍我们未来的社会你良哥啊。”
严良也瞪着个小眼睛,供着鼻子骂道:“对,刚才打几下得了,别没玩没了啊,那是因为你们被砍了我才不还手的,现在咱扯平了。”
一听他这话,我一看也是性情中人啊。儿子都这样,当老子的也不会差到哪去吧。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皮鞋声,看没等我们查出几个人呢。一个中年人一身西服,夹着一个黑色皮包,头发全部背到脑后灯光一晃贼亮,也不知道抹了多少发蜡。
看见我们一群人他挺吃惊,在他身后跟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一脸懒散身材高大,另外一个不知道是皮肤就那么黑,还是故意阴沉着脸身体瘦瘦的,均都三十出头的样子。
从我们身上把目光收回后,夹包的中年看着严良问道:“儿子,你他妈这是被谁打的?”
严良一愣,看了我们一眼随后恶狠狠的指着站在最后的刘产说:“就他们给打的,差点给我砍死了。”
从对话中我们了解到他就是声名赫赫的大混子严东升,令我们吃惊的是严良指向刘产说的话。
果然严东升没等说话呢,那个一脸懒散身材跟一辆坦克似的男的向刘产逼来。
正在我们全身紧绷,准备跟他肉搏时。严良突然喊道:“不是他们,是你养着的那帮崽子,草他妈跟疯了似的,刚才差点砍死我。”
见严良说的不是我们,才让我们缓口气。
但严东升接下来的话又让我深吸一口凉气,只见严东升对着那如坦克似的男人说:“大伟,你给我去教训一下那帮崽子昂,告诉他们以后看准了在砍,在有下次一人砍根手指头给我滚犊子,我公司不养一群连我儿子都砍的白眼狼。”
叫大伟的人闷哼一声,踏着重步走了过去。一动一走都如地震似的,我一点不怀疑他一个人能挑了那一帮。
严东升看着我们疑惑道:“他们是谁啊?”
严良刚要介绍,我们就听见远处拐角里传来无数声惨叫。和“啪,啪,砰,砰”的击打声,让我们全身不寒而栗。
尤其是我对这个叫大伟的印象不是一般的深刻,严良指着我们说:“他们是跟双成玩的,说是找你有点事儿,对了你怎么又回来了?”
严东升笑道:“刚才发现车钥匙拉办公室里了,这不回来取一下吗,既然是双成的弟弟那就跟我来吧。”
说着严东升便向里走去,我们也跟着走。发现严良也跟在严东升旁边,突然被严东升踢了一脚并骂道:“你跟着我干J8,上班时间不知道昂?赶紧J8给老子接客去!还他妈想不想接大旗?”
我们几个再次被雷住了,这爹当的也太有样了吧。严东升紧张严良安全是真紧张,可这狠起来也是一点不惯着啊。这年头真是干啥都JB难,富二代难做,当个黑二代也不他妈好当啊。
凡是还JB点从基层做起,那还不JB如卖红薯去呢。
严良那跟被多少汉子QJ过,似的脸颊上充满了酸楚。不甘的看了我们几眼,然微微坏笑着扭头跑掉了。
不一会拐角里传来严良叫骂声:“小东子,我草你大爷!”
我们瞬间知道为啥严东升这么对他了,这样的儿子真不能在J8惯着了。
感觉和刘产说的严东升小时太像了,难怪常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这句话说的真是一点不差啊,尤其是用在严东升与他的儿子身上。
严东升也自然听见了,我清楚的看见他的嘴角轻微的抽动了几下。随后强制压下怒火把门打开,这时大伟也一身轻松的出现在我们面前。
“长记性了?”严东升停留一步问道。
大伟一脸敬畏的说:“长了,东哥。”
严东升点了点头,示意我们都进去。
这次进去后没有什么虎B青年出来砍我们了,因为都被严良略施小计揍趴下了。
严东升落座在黑皮老板椅上,大伟与另外一个身材瘦弱黑脸男人站在他的一左一右,显然是一副左膀右臂的样子。
而我们几个简直不如马仔级别的,傻愣愣的站在严东升面前。不知道说啥是好,气都不敢大喘一个。
这时候我最希望的就是赶紧问完拉JB倒,不知道这帮人是不是修炼成精了。身上总有一种威压在压着我们,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
严东升握着个古巴雪茄在手里把玩着,忽然看向我们淡淡道:“说吧,什么事儿?”
突然发现了我们几个的另类之处,浑身有几道刀口。而刘产这B更他妈另类,身上穿的还哪是衣服,完全都成JB布条子了。
“你们也被砍了?”严东升又说道。
我鼓起勇气看向他说:“嗯,刚才看见他们砍你儿子,我们就上去帮忙,然后就成这样了。”
严东升点点头,继续问:“那你们干啥来了?”
“我们是双成的弟弟。”我突然来了一句,说完后紧紧盯着他的表情变化。
严东升听后没有什么吃惊之类的表情,而是继续问:“那你们是来问我他被砍的事儿吧?”
当大哥的果然都不是2b货色,没说几句话呢就把我们的目的猜个无疑。
见我点头,严东升突然笑道:“呵呵,这事儿你们几个崽子别掺和了,想知道到底咋回事等你老大醒了,你们问他吧。”
本来我们还等着他回答呢,可这老油条几句话明显就可以把我们答复了。
刘产终于忍不住的说:“我说大哥的大哥,你也算是我们大哥吧?”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刘产这二货要说什么。不过话都说出来了,我想拦也拦不住了,我只好对着他使了几下眼色,示意别说2b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