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产关键时刻他不说了,我随口问道“你给他擦了?”
刘产没说直接回答,而是愤恨的咬牙道“我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耻辱,但我却又害怕他。”突然刘产正视我道“马赛克,是你让我有勇气报仇的,让我又复兴起报仇的火焰。”
这一刻我呆呆的看着他不知说什么好,想不到他也有和我差不多的经历。对于现在的他我感觉很亲切,有种欣欣相惜的感觉。
想起小学我那不堪回首的丢人事件,我对他说“兄弟,想开点吧,打你也打了,这事儿就算了。”
刘产低着头默不作声起来,我又担心的说“你说现在李爽是不是满学校找我们呢?完了,肯定要少不了一顿毒打了。”
刘产忽然抬起头看着我说“你他妈怎么这么熊?是不是没长J8昂?连白羊都那么说了,你在这个学校还怕个吊啊,谁敢造次B给他干折。”
我弱弱的说“老他妈麻烦人家多不好啊。”
刘产撇嘴说“是,麻烦人是不好,被他妈欺负你就爽了,就好了?我才他妈发现被欺负也能高潮,还JB上瘾呢。”
这B心倒是不坏,就是这张嘴实在不咋地。
我看着他那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没说话,刘产继续说“现在在学校没有人不怕白羊的,你看王皓牛逼吧,在白羊面前他什么都不是,守护神都放话了,你还熊什么?大不了事后请他吃顿饭,会来点事儿不就完了么。”
我听着他说的头头是道的,于是问道“可我不敢打架啊,被我妈知道非扒了皮不可,我也不想被欺负,但我也不想伤害别人啊。”
刘产听后冷笑几声,拿了两块砖头摆在我面前。正当我奇怪他要干嘛时,他突然拿着其中的一块用力的向地上的那块砸去。
“砰。”
砖头碎成两块,刘产说“看见没?你就是下面那块砖头,你不砸别人,但不代表别人不砸你,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JB操行,老实就是肯定天生被欺负。”
“你知道为什么被欺负吗?你不会反抗,那么他就会欺负的很自然了,一旦自然就成定律了,你说你还有活路吗?”刘产见我还一副天然呆的样子继续开导着。
可以说,经过他的一番话我顿时醒悟了。原来不是我老实,别人就不欺负我。而是越老实,越被欺负。
经过与他的讨论,也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同样也改变了刘产的人生,我们两个就与汽车与油一样。
只有在一起才会上路,分开则一无是处。
我是那个油,刘产是一架没有油的汽车。
回到教室后并没有看见李爽,我和刘产暂时松了一口气。
一天时间过去,晚上回家依旧和张子雷与白盖带着我们的老婆去溜达。
虽然张莎不知道我在学校被人欺负的事情,但她早晚会与我同在一个学校的。
早晚纸里保不住火,我觉得异常烦闷。想要摆脱垃圾的角色,找回尊严,想着容易做着难。
几次我都在想要不要就跟张莎算了,反正知道真相的她也会看不起自己。既然这样,还不如自己主动说的好。
况且这段初恋在家长那里也不敢暴露,可我又实在太喜欢张莎了,“分手”这两个字眼实在说不出口。
我拉着张莎的手走在马路上,身后跟着张子雷与白盖一对情侣。突然张子雷大声问我“今天放学遇到老八了,听说你被人打了,然后你把他找去了,又不打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张莎当然也听见了。于是问我“他说的是真的吗?”
女人心海底针,之所以知道她不会因为这个和我分手,这才让我很迷惑。
我顿时语言组织不通,解释半天也没解释清楚。张莎很失望了看了我一眼,我永远也忘不掉那冰冷的眼神。
“我家人知道我处对象了,所以不同意。”张莎淡淡的继续说“所以……我们分手吧。”
初恋,这可是哥的初恋,就这样夭折了吗?
看着甩开我的手,直径走掉的张莎背影我还不明白。到底她因为什么和我分手,如果是家人那我们可以偷偷的也不会被发现。如果是我懦弱让她失望了,我想她又不是这样的人。
张子雷过来抱歉的看着我,以为他说错话了并让我去追。
我摇头没有说话,独自回到家中。
不一会儿张子雷和白盖都来了,坐在我的床边白盖说“别难受了,不就是一女人么,分就分了,这样的不值得难过。”
张子雷也嘿嘿傻笑说“可不是咋的,带这根棍子,我们还怕找不到可以深入的洞吗?”
我被张子雷逗的忍不住笑了,他们见我笑了也都开心的笑了。
这就是兄弟,无论什么时候都在你身边挺你。感觉时间还早,奇怪他们怎么不陪各自的女朋友呢。
于是我看着他们问道“怎么不陪萧蔷和赵倩?”
张子雷看着我没有说话,白盖见状笑着说“我俩也都分了。”
“砰,砰。”我给了他俩一人一拳,并骂道“傻逼啊,我分了你们别分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我心里却是暖暖的。
张子雷反驳说“你才傻逼呢,当初不都说好的么。”
白盖也给了我一拳,笑骂道“不是他妈你提的么,一起处一起分。”
一起处,一起分!
我心里默默念着这句话,此刻心里感慨万千。
年轻人就一点好,无论出什么事儿,觉睡的是一点不少。一夜无话,第二天我来到学校后就被李爽叫到车库去了。
由于早晨没有看见刘产,我以为他没有来呢。却发现车库站着十多个学生,一看都是平时跟李爽混的。
而此刻在他们脚下躺着的正是刘产,他身子倦曲成一团缩在冰凉的地砖上。身体也微微颤抖着,白色的衬衫上布满了黑色带泥的脚印。
本来今天我还在想李爽如果报复,我就找老八或者洪涛去。却想不到他下手这么快,我还没来就先把刘产收拾了。
见我看到刘产的惨状,李爽上前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我感觉腹部一阵涌动,嘴里开始范酸起来。
“叫你和我支毛,那逼,崽子太不禁打了,现在轮到你了。”李爽说着从身边一个小弟手里接过一把管刀,就是那种很细很短的管制刀具。
由于方便携带藏匿,所以在校内很受到热血少年们追捧。
眼看着李爽拿着管刀向我捅来,我已经忘记了熟悉不过的害怕。可能是因为经过与刘产的谈话,让我明白害怕与懦弱不会改变什么。
回想起看过的电影里飞脚的感觉,我身体腾飞起来双肩准确的踹在李爽的肚子上。
管刀却一下刺穿了我的鞋底,由于角度问题没有刺到我的脚。但我那沉重的双脚还是踹在了他的胸口上,倒在地上李爽一时半会儿起不来了。
我也因反座力一下栽倒在地,并且被管刀戳穿鞋底的那双脚不敢乱动。
一把将管刀拔了出来,我拿着刀面对着手持各种棒子,凳子腿的十来个学生。
“你麻痹的,还敢炸刺,你今天废了。”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孩,踏着二百多斤的躯体,手握凳子腿向我砸来。
剩下的几个小子也纷纷一副兵器在手,天下我有的阵势向我攻来。
此时此刻我眼前涌现着张莎可爱的模样,心里在想多希望你能亲眼目睹这一刻啊。可惜你看不见了,因为明天的太阳升起时,世界上还会有很多叫马赛克的人活着,可我这一个却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