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和我们比赛的只有三个人?”南颂的队员全都不解的说。
“看来这次好玩儿了。”邓宇浩说道。一旁的李涛双眼从刚才起就注视着赛场的一个角落。
这时,新蓝的那个高大的队员立刻冲出场外,朝李涛盯着的那个地方跑去。裁判团面对这一幕,立刻以藐视比赛为由,判新蓝工程失利。
观众被这场莫名其妙的比赛弄得大为气愤,裁判团也是被搞得一头雾水。
李涛则是立刻跟着那位新蓝的队员跑了出去,邓宇浩想到可能有什么不对劲,拿起两人的行李也跟着跑去。
好一阵,李涛才追上那个新蓝的队员,只见他狂奔到二楼,然后又忽然停了下来。那人完全没有在乎身后的李涛,先是在二一七号房外面用力的敲门,然后开始大喊:“蛇皮!阿腾!”忽然,他好像回忆起什么,转身盯着二一六号房门。
李涛和他对视立刻一眼,没有说话,但他们似乎都感觉到在这间房里面有人。
果然,从二一六号房里面传来一声咳嗽。李涛走上去一拧门锁,竟然把门打开了,趁那人望房间里看的瞬间,李涛打开自己的阴阳眼一扫,血红的世界里,房间空无一人,却听新蓝那位队员说道:“蛇皮,阿腾,你们什么时候跑回这里了,教练,您怎么也在这儿。”
“彭俊,没事,我们觉得不舒服,就想回来看看教练。”蛇皮说道。
那个叫彭俊的人疑惑的看着满脸煞白的教练,说:“教练,您没事吧?”
“没事,刚刚吃了药,好多了,对了,你刚才在跟谁说话啊?”教练说道。
彭俊惊愕的看着蛇皮和阿腾,然后对一旁的教练说:“您…我刚才在和蛇皮说话啊。”
“哦,蛇皮,对了,你们不是去比赛了吗?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教练说道,“蛇皮他在哪?”
彭俊回头看看蛇皮和阿腾,他们似乎没有对教练的话有反应,阿腾说道:“也不知道教练到哪里去了,我们刚才听说他到登记处换了房间,过来一看却没有人,俊哥,你说会不会那天晚上,教练真的已经死了?”
彭俊来回看看三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教练又说:“彭俊,你们以后要多盯着蛇皮和阿腾,我总觉得他们两个想杀我,嗨,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了,昨天一直看他们都觉得不对。”
“你们……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彭俊说道。
李涛深吸一口气,心想:这个人到底在和谁说话。忽然,房间的门猛的在李涛眼关上。
“李涛,你在干什么?”正要再次拧开门锁的时候,邓宇浩从楼下跑上来。
李涛示意邓宇浩安静一点,然后慢慢的拧开了二一六号房门。
看到房间里的一幕,邓宇浩呆住了。
只见两个新蓝的学生抓住一个穿着教练服装的人,把他死死的按在墙上,被他们按住的人,头部砸破了墙壁,脖子陷在了墙里面,那个从比赛场上跑出来的新蓝队员则是一脸惊恐的缩在角落。
一人松开手,转头对角落里的人说:“俊哥,别怕,教练已经死了,我们只是让他再死一次罢了。
“救救我,救救我……”角落上的男生向邓宇浩伸出一只手,邓宇浩见情况不对,赶紧伸出手,想把他拉出来,这时,背后有人将他往后一扯,让邓宇浩重重的摔在了走廊的墙上。
惊醒的邓宇浩,看到屋里,那个缩在角落的人满脸邪恶的冲着自己微笑,嘴里依旧说着:“救救我,救救我。”
李涛即刻将门关上,扶起邓宇浩说道:“没事吧?”
“刚才怎么回事?”邓宇浩惊魂未定。
“我想问你呢?你看到什么了?”李涛说道。
“年轻人,有些事少管为好。”
这时,两人身后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妇推着卫生用品的车,从里面出来。走到两人面前的时候,她停下来,笑嘻嘻的看着两人说:“小伙子长得真不错,要想以后多交几个女朋友,我劝你们最好快离开这家宾馆,这间房更不是谁都可以住的。”
“阿姨,您是不是知道什么?”李涛问道。
“呵呵,嘴可真甜,阿姨!谢谢你们啰。”老人家笑道,“这家宾馆可有来头了,记得那年我来的时候,还是个不起眼儿的破旅馆,那时候我儿子才六岁,可谁知到,现在都当奶奶了,不过从那会儿开始,这件房就从来没有安静过。”
“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事?”邓宇浩问道。
“都说了教你们少管,总之,别相信在这间房里看到的东西。”老人家继续往前走,准备打扫下个房间。
李涛走到她面前,说道:“阿姨,请您一定要告诉我这里的事情。”
老人家看到李涛的眼睛,就知道这个人一定和二一六号房有什么渊源,她说道:“这房间一个人打扫起来可够累的。”
邓宇浩和李涛马上明白过来,两人推着小车就进了房间。
“我可告诉你们,要是把我今天的话让经理知道了,我打小人儿都打死你们两个。”老人在房里说道。
“不会的。”邓宇浩说道。
老人叹了口气,开始回忆起那些陈年往事。
司马晚上九点多钟,才一身泥水的回到寝室。凌学志见他狼狈的模样,笑道:“你这是去哪儿刨土了?”
司马关门点上烟,说道:“你知道学校什么地方有假山吗?”
“西区那边儿多的很,怎么,你想改行了?”凌学志说道。
司马想了一阵,说道:“今天我和洛海洋一起去找那个什么雪山说的洞,结果走遍了每个有泥巴的地方都没发现,现在只有看看那些假山了。”
“你还真信管老师说的?”凌学志说道。
“算了,等李涛回来再说吧。”司马说道。
“嘿,啥意思,瞧不起人是吗?告诉你,学校确实有一个洞。”凌学志从床上蹦起来说道。
司马知道他又在程能,只道:“你要是知道,那恐怕满校都是洞了。”
凌学志急道:“我说你糊涂,下水道不就是个洞吗?”
被凌学志一点,司马才想到这儿,“对啊,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