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我的心情都非常的好,由于我坐在最后一桌,所以可以一直打量着黑板报。尤其是看到,蛋哥,纯爷们的时候,我就想笑。
通过这一次办黑板报,我和张晓的关系也变的好了起来,张晓也从第四种类型的女生慢慢的接近了第三种类型的女生。
我们虽然不是什么无话不谈吧,但也是知无不言。这些高亮都看在眼里,所以有次我和高亮在厕所抽烟的时候,高亮问道,“二蛋,你喜欢张晓?”
“请叫我蛋哥。”我很有耐心的纠正了高亮的这个喊法。
“好吧,蛋哥,你喜欢她?”
“废话,难道你不喜欢?她长那么漂亮,那么好的身材,那么好的皮肤。”
“你太肤浅了。”高亮说道。
“我怎么就肤浅了?”我疑惑的问道。
“喜欢一个女人,难道你就只看她的脸蛋,身材和皮肤吗?”
“废话。”我郑重其事的说道,“我不看脸蛋,身材和皮肤,我看哪?还有哪她们让看?”
“比如性格,气质,学问,等等这些方面啊。”
“你想的太复杂了。”我看了高亮一眼道,“你没看书上说过么,学生时代的恋爱是美好的。”
“确实。”高亮点了点头。
“你知道为啥这么说不?”
“为啥?”高亮疑惑的看着。
我乐了乐说道,“因为学生时代的恋爱,一大部分都不会走到头。所以他们总是感慨着学生时代的恋爱是美好的。”
“有点太牵强了。”高亮皱了皱眉头说道。
“牵强个J8。”我忍不住的骂道,“做学生的时候,女人还不现实,男人还有点幼稚,在学校两个人又没有什么压力,每天都可以,牵手,拥抱,接吻,甚至上床。等到毕业之后,两个人总有一个会说,我们两个人的性格不合。或者有人会说,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等等一些各种奇葩的理由,然后分手。对于男人来说白草了人家几年,能不觉学生时代的爱情美好吗?对于女人来说被人免费照顾了几年,甚至经常为她争相吃醋的打架,可以不顾一切的为她做一些她那时想做的事情,难道不值得感慨学生时代的爱情吗?说白了,就是说学生时代的爱情,无论上床还是怀孕,都不用负责任。比如说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打胎三四次之后,子宫膜越来越薄,会产生习惯性流产,甚至终身不能怀孕。到了毕业,两个人还是照样分手。”
高亮一直看着我不说话,待我说完之后才疑惑的问道,“蛋哥,你被女人伤过?”
虽然高亮的一句话,让我愣了愣。
我不得不说,当我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心里非常的爽,也只是短暂的爽。
我突然想起来了杨悠,那个在三中帮助过我无数次的姑娘,我想起她总是笑话我的样子。“二蛋,别哭哦。”我依稀记得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
我想起那那身粉红色的羽绒服,去年冬天,我们在雪地里相拥过一秒,冰冷的空气和她炙热的体温,让我冰火之中挣扎和徘徊。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过的好不好。
有时候我觉的老天待我真的不错,我拨了无数次,杨悠家里的电话,总是无人接听。
就在这次,我想起梁悠之后,疯狂的跑到了学校门口的超市里。
超市里有一个话吧,本地通话一分钟一毛。
我很熟练的拨通梁悠家里的电话。
“滴,滴,滴。”
电话刚响,没几声,就接通了。
我兴奋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电话那头却说话了,“二蛋,是你吗?”
“对,是我。”我特别激动,我觉的这是我这几个月最开心的一天。
我听到了杨悠那银铃般的声音。
听着这种熟悉的声音,闭上眼睛我都可以想到杨悠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
“你最近干啥呢,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杨悠责怪道。
“谁说我没打了?我每次打,都没有人接电话。”我无奈的说道,“现在我已经在职教开始上课了。”
“额?你怎么去职教了。”
“咋了?你在哪上学?”我问道。
“我在一中呢。”杨悠无奈的说道,“我以为你会在一中上学呢。”
简单的一句话,暴漏了杨悠去一中的目的。
其实刚开始我妈真的想让我去我们县一中,听说教学质量挺好,每年都有几个考上清华北大的。
不过么,我妈没有把我说服,所以我就没去一中。如果早知道杨悠会去一中,我真心也会去。继续做三年家里的寄生虫。
和杨悠聊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我才不舍的挂掉电话。
现在想想,当时为毛我就那么SB。
职教离县一中也就走路二十分钟的路程,有聊这半个小时,我直接去一中找杨悠多好?不知道为毛当时我就不去呢。
第一点,可能是我在杨悠面前总觉的自卑吧。
第二点,可能我觉的反正杨悠也不爱自己,长痛不如短痛吧。
不管以上哪点,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在爱情方面我懦弱了。
说句实话,这谈恋爱跟打架真的不一样。打架需要勇气和力气,只要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还有勇猛的身手,一般都可以打倒对手。
而谈恋爱恰恰需要耐心,不是靠冲动,或者一味的蛮力,就可以成功的谈一场恋爱的。当然,谈恋爱的时候,往往还需要一些小阴谋,小谎言,等等的一些技巧。
不过,当时我真没有明白这些,所以我就没有去杨悠的学校找到。
跟杨悠打通电话之后,我的心情一连好了三天,甚至这三天我都没有给张晓说话。总是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用高亮的话总结,那就是我得了相思病。
虽然我不承认,奈何高亮一直说。
当谎言说道一千遍的时候,谁还会认为这是谎言?所以吧,班里跟我关系处的差不多的人,都知道我得了相思病。而且这些话在他们的故意下,传进了张晓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