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听错吧,让徐家后人主动来找我?”马尚愣在了沙发上惊讶着:“还不用我去到处找他们而让他们主动来找我!”
“当然没听错,既然徐家后人课在报纸上等广告照你,你也可以依样画葫芦的在报纸上登一则广告写上我这里的地址,我看要不了一天他就会主动来找你的。”
还没有等我将话说完马尚就迫不及待地拿起沙发旁边的电话一个一个的给报社打,好几家都不愿按照马尚的意思明天一早的报纸就登上他手中的诗,更何况现在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过了人在这个时候是最爱睡觉的时候。不过马尚软磨硬泡说愿意多拿出几倍的钱有几家报社愿意立刻帮他登载报纸上,另外几家则从明天开始登,对于这一点我也不得不苦笑了一下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不假。
接下来的就是等待了,这些信息登报让人看见至少要也要白天才行,我站起身来安排马尚在客房睡下我也回到自己房间寻找周公。这一睡下去就忘了时间,这里面或多或少大概都有一些昨天酒精的作用吧,意识里模模糊糊听见有个声音在叫着我:
“顾!顾!醒醒,快起来了徐家的后人要来了!”
我懒懒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隐约看见眼前有个模糊地身影。我有气无力地开口问到:
“什么事呀?”
“青城,我是说徐家的后人要来了,刚才有个自称是徐家的后人的男人打来电话说半小时后就回来你这座宅子!”马尚依旧焦急地说。
我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地,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傻瓜似地摇了摇头看了一眼马尚:“徐家人来了?”
“快了,十分钟前打过电话来大概还有十几分钟可能就会来了。”
“噢!”我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望着马尚问:“看来你昨天晚上你可没有睡好呀,我那瓶烈酒大半都让你喝了可是对你却半点催眠作用都没有!”
“呵!”马尚笑了笑说:“这也没有办法呀,这事情像一座城一样纠结在我心里好长一段时间了睡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也是,任谁摊上这么一档子事儿心里都不还过!”我穿好衣服对着马尚苦笑了一下:“你先去客厅等着吧,等我洗漱一下再去客厅找你,我想洗漱完差不多徐家后人也应该到了!”
“嗯!”声后马尚自觉地朝着客厅走了去,我也自顾自的去打整自己这一身。大约十几分钟之后我洗漱完也来到客厅,也正巧刚好坐下就有人来敲门,还不等虹姐去开马尚就坐不住了一听到敲门声立马就屁颠屁颠地跑去开门。
大门打开了门外站着一位中年男子,马尚二话不说将来人领了进来,当马尚将人领到沙发上坐下时我才仔细看清来人的相貌。眼前这人大约四十多岁两鬓略有些斑白,看他的穿着或许就能够看的出来他算得上是那类有钱的人,一身的名牌西装将身子包裹了起来,只是再名贵的西装却包不住他一脸的赘肉那些肉将他的眼睛压成了一条缝。
中年男子望着我笑了笑说:“你就是那个写书顾青城吧,老早就听人说起过你了,天南地北地跑经历了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怪事,一直以来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今天看见了本人却这么年轻真是难以想象呀!”
“哪里话,我只是喜爱到处游玩的普通人罢了。只是不知道这位先生你这么称呼?”我过场性的笑了笑说。
“嘿嘿!”中年男子一脸肥肉挤在一起笑了笑说:“光顾着吹牛了我都忘记了自我介绍,小姓徐你们叫我徐昕如果不介意的话叫声徐哥也无不可。”
“报纸上那个广告就是你登的吧?!”一旁的马尚刚听见徐昕介绍到自己的姓名就激动地问了起来。
“你是?”徐昕转过头问。
“今天早晨你打电话就是我接的!”
“噢!”徐昕点了点头问:“你是蒋家的后人?”
“也是,也不是吧!”马尚面无表情地说。
“也是,也不是?”徐昕就这么疑惑地看着马尚,那一脸的肉弄得我也看不清他眼里表情,徐昕的疑惑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马尚往前挪了一步靠着徐昕坐了下来在他开口想要去解释徐昕疑惑时,我笑了起来:“他话里的意思很清楚了呀,你想想他姓马和那位姓蒋的先人八竿子都打不着,他算是蒋家后人吗,当然不能!不过你要说他不是的话那也不是完全正确,毕竟这位马兄论起辈分来也是那位蒋先生的徒子徒孙,说他是蒋家后人那也不为过!”
“噢、噢、噢!”徐昕一边听我的话一边不停地点头:“这么解释似乎也很有道理!”
“也别再磨弯子了,我想你登的那个广告就是为了那些老历史吧!”马尚在包里捣鼓了一下拿出昨天他给我看的那张黄纸亮在了徐昕的面前:“这东西或许你应该不陌生吧,我这半张加上你的半张才算是完整,何必将你那班长拿出来凑在一起看看?”
“呵呵!”徐昕皮笑肉不笑地说:“看来马兄弟不简单呀,这空手套白狼的生意做的真是不错,既然这么好的手段不下海经商实在有些可惜呀!”
马尚愣在了沙发上脸上说不清的尴尬,虽然嘴上大家都不明说但是心里面各自的那点小九九又有谁不清楚呢?看着如此场景我心里也是一阵好笑,声音却附和着徐昕:
“徐大哥真会拿马兄开玩笑,他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我想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不会就这么随便就带在身上吧?”
“对、对!我也只是跟徐大哥你开玩笑罢了。”看着我打圆场马尚也苦笑着说。
“哈哈……”徐昕抬起收在马上肩膀上拍了拍说:“顾老弟说的没错,其实我也是跟马小弟你开个玩笑罢了当不得真的。”
看着徐昕表情我真是不敢恭维,真是把我们四川的国粹发挥到了极致我心里都有点猜不透他拿赘肉下到底藏了多少张面具。很明显马尚脸上虽然是一脸客气,但是心里不知道问候了徐昕的祖宗多少遍了。我干咳一声打断徐昕的假客气,说:
“既然大家都坐到了一起,我想也没有那个必要藏着掖着了,有什么话今天就摊开了说罢有些事情早晚还是得解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