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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多了,‘猴子’!”千陌递给了他一张纸巾,来人正是他邀请的四人之一,‘猴子’毛滑头。
“啧啧,脾气还是那么让人不喜欢。”虽这么说,但是毛滑头还是接过纸巾,认真的擦拭着飙溅到手上的酒珠,细心的模样与他的穿着格格不入:“另外还有多少人?”
“三个或四个,你不用知道。”千陌喝了口酒。
毛滑头倒不在介意他的语气,无所谓的耸耸肩,同时他选择闭上眼睛假寐,他不喜欢喝酒。
……
“你在小崽子找抽是不,老子过来消费的,你姥姥的老跟着我做什么?”只见'夜来香'酒吧门口突然一阵挤拥,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从中响起,但在喧闹的酒吧内不过是入水微石,渐起小小水花,无人关心理会。
酒吧保安看着眼前过两米的大汉心里也是发悚,其脸上还有一道明显的疤痕,更让这两保安心底为他打上不好惹的标签,只见其中一名保安讪笑道:“先生,我们这儿是不许带管制刀具进入酒吧内的,请您配合。”
“我x,老子这是指甲刀,也碍着你们了?”魁梧大汉边说着边从腰带处抽出那精短匕首,用刀面拍了拍说话的保安。
钢铁的冰冷让这名保安打了一个激灵,被刀拍的感觉不好受,自己做保安一个月才是两千出头的工资,为了这被划一刀可是不值,随即也是不敢发声。
而一旁的另一保安见这大汉一语不和便是抽刀,手里的对讲机刚想举起,但是突然感到身体一阵发冷,只见大汉那一对大眼正看过来,这绝对是看一个死尸的眼神!一个眼神便是让他不再任何动作,除了双腿的颤抖。
“哼,一身赘肉还是没减掉。”突然,一声冷哼声打断对峙的氛围。
魁梧大汉转眼望去,出言人戴着一副廉价眼镜,真的很怀疑,那眼镜的镜片是否为一平面镜,眼前的中年人如那颓废的白领,但是眼镜下的眼睛闪烁的精光让人心颤。
魁梧大汉被他一语坠了面子却是不恼:“俺这全身是肌肉,不像你一身瘦不拉机的,一拳就挂。”
白领模样的男子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这么大的块头,当靶子但是不错。”
“那也要你有机会离俺远一点!”魁梧大汉大嘴一咧,感觉如野兽咧开大嘴,准备扑食!
“桀桀,距离不是问题,这么近一样可以一枪爆头。”白领模样男子有些惨白的脸露出略显阴测测的笑容,同时右手比作枪,微微抬起,直指比自己高两头的魁梧大汉的眉心!
这两人最好打起来!这是两保安心底的想法,他们不敢有所动作,要知道,魁梧大汉的匕首那冰冷的刀面还紧贴着一名保安有些发青的脸上。
“赵秀沥,毕庸,你们还真实显得蛋疼,但是别挡了我的道。”要说魁梧男子让保安敬畏,而发声这人却是让保安心底直冒凉气,到脖子的黑发,前边遮住了眼帘,却没遮住那狰狞的面孔,没有刀疤的修饰,却是一种从内的狰狞!
“王振天!”闻声的两人都是一怔。随即眉头一皱,那白领模样的男子脸色有些难看:“那小哥倒是敢把你这尊大佛给搬来。”
“筹码够高,我便接!”王振天伸手便是把魁梧男给挡到一边,或许自己与魁梧男的实力只是在伯仲间,但是这便是‘狠人’的脾气。
反倒了魁梧男赵秀沥先是眉毛一紧,随即散开,露出一个自以为友好的微笑,伸手主动拍了拍他的肩膀:“啧啧,跟你做事倒是和我的脾气。”
王振天对于他的动作也是没有在意,曾经一起战斗过,都是知根知底,虽不如兄弟的亲密,但是交心却是没问题。
“你们还真是闲得蛋疼,跟两个小娃在这闹腾,那位的耐心差可是与他的能力成正比。”王震天走过两人身旁,突然稍微的提点了一句。
“呃!”毕庸和赵秀沥两面相觑,貌似那人的耐心真的很差。
懒得在理会此时不知所措的两保安,没见赵秀沥怎么动作,那保安只觉脸上的冰冷消失了,再一细看,三人都淹没在了舞池人群中。
“我们要不要通知经理啊!?”一名保安倒是入世未深,职业道德还残存心中。
“通知个屁,你没看那几人,绝对是见过血的,通知经理?还不是让我们去交涉,你脑袋被驴踢了?为了千多块的工资去拼命!”被刀面贴着的保安心里本来就是一团火气,丫的,这小子往日开起来蛮机灵的,现在竟然连这都搞不清,这名保安心里不屑的呸了一声。
三人离开,两人散去,仿佛一切都没发生。'夜来香'依旧歌舞升平,喧嚣热闹。
在'夜来香'那昏暗不起眼的角落,两张桌子被拼成了一桌,不多不少,五个大男人正坐那儿索然无趣的喝着酒。
“服务员,两打啤酒。”闷声喝酒,酒自然消耗得快,五人杯杯见底,很快酒瓶都是空了,斜坐着的'猴子'毛滑头也是冲着那穿着暴露的服务员喊道。
而两扎啤酒在美女服务员吃力的捧拿下,也是很快送来,毛滑头手脚不干净的在服务员大腿摸了一把,同时塞给了她一张红色的大张人民币。
服务员心里本事诽谤五个大男人叫的竟是廉价的啤酒,要知道,两扎也不过百多块钱,自己到手的酬劳就几块,刚又被那长相猥琐的摸了一把,面上虽微笑,但是心底多少不爽,不过看到这猥琐男塞过来的红色人民币,服务员顿时眉开眼笑,走的时候还不忘抛给他一媚眼。
“啧啧,毛猴子,没想到你对这类女人有意思。”大块头赵秀沥见此情况出言道,说是调侃倒不如说打破话壁。自己做一个开头的作用,虽看似憨笨,却是有心人。
“滚!人家出来做这行也是出于无奈,哥们我可是拥有一颗济世的心。”纯属扯淡的语言,毛滑头头发一甩,给了自己一个自认为很潇洒的形象。
不过一旁的千陌却是多看了他一眼,因为他说话时那一闪而过的哀伤,每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自己没权利去深挖出来。他习惯在一旁看这世界,了解周围,掌握自己。
“千陌,你这次把我们一起叫了出来,是不是雇主的任务发下来了。”毕庸习惯用牙齿咬开瓶盖,为自己,也为千陌倒了杯酒。
“嗯,一是来说下任务要求,二是问下你们怎么都回国了,当然,私人事可以不说。”毕庸按照辈分来说是自己的师兄辈分,但是千陌对他为自己倒酒却是坦然接下。
“这事情不好说,我只是接到当地政府的遣散令,说是必须离开那。”大块头赵秀沥皱了皱眉,他对此事也是吃不透。
“一样。”冷历男子王震天也是附说道。
千陌看向毕庸与毛滑头,只见两人点了点头,看来回国的原因是一致的。不过这事蹊跷性 太大!
千陌揉了揉太阳穴,这局他被套牢了,跳不出来!
“这事是有些难搞,但也犯不着较劲,反正国也回了,谁敢打老子主意,我'狠人'绝不罢休。”王震天一口焖掉一瓶酒,狠人风采依旧。
“这事不好说。”毕庸常年触摸狙击枪,自有一颗冷静如铁的心境,对事对物冷漠看待。
“你这丫子就是这般孬种,还是王震天说的和我意。”赵秀沥鄙视的看了毕庸一眼,不过被后者直接无视。
千陌靠着皮椅,单手撑着太阳穴看着四人,看不出想什么,良久才道:“好了,这事顺其自然,现在我们来谈一下这次任务的事。”
说的时候,千陌手中已经夹着一张A4纸,上面线条分明,俨然一张地形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