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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墓成神 007 破图南下镇龙山 寻墓山林斗金蛇

买了店才知道甚是无趣,整天窝在店里,都快闷出病来了。幸好方倩没事的时候常来陪我,不然老早就把店卖了。

这一天,天气闷热,我窝在店里正和方倩侃大山,门外“嘎”的停了一辆车,方天熟悉的瘦脸钻了出来。看到他,我和方倩一齐哈哈大笑起来。以前,就是我刚从渭水回来的时候,曾和方倩说起在墓中被我两巴掌扇的顿时吃肥的时候,方倩笑的花枝乱颤,今天见到堂哥的瘦脸,不由得想起被我扇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方天自然不知道我们笑什么,腆着脸道:“聊什么呢&的这么开心?”我们对视了一眼,又笑起来,方天将门掩上说:“别笑了,有正经事,地图破译出来了,准备一下,七天后出发。”说罢,转身要走,方倩跳起来;“哥,我也要去。”方天脸一沉;|“一个女孩子倒什么斗?煞风景!”方倩不依道:“就要去,我就要去。如果不让我去,我也不准小卫去,不借人给你了。”方天没料到堂妹会来这一手。低头想了想道:“好吧,你去也可以,记得不许胡来,在上面听你的,下了斗你必须听小卫的。哥也知道你武功了得,但斗里不比地上,凶险异常,你千万要小心。”方倩一高兴,推着方天出去道:“知道了哥,你放心吧,我又不是没下过斗,会照顾自己的。”方天朝我看了一眼,摇头苦笑一声,钻进车里,车屁股一冒烟“嗖”的走了。

送走方倩,我开始琢磨起来,需要带些什么东西呢?那把宝剑必须带着,上次如果带着它的话就不会出那么大的事。德制工兵铲两把。其它的让方天带去,我不管了。还需要买把枪,这玩意好使,功夫再好也比不上它,扳机一扣“啪”就能要人性命,厉害。

枪可不好买,我跑了三天才在黑市上花两千块买了把手枪,一百发子弹,武装好自己,只等方倩来了。第七天一早,我还没有起床,就听得店门被拍的山响。一边还叫着我的名字;“小卫子,快起床,要走了。”我急忙起来,一边开门一边叫道:“轻点,轻点,留神把门给拍散了。”开了门,我回屋将宝剑挂在腰间,取了工兵铲和手枪带上,带上房门。我骑上自行车,载着方倩向方天家驶去。店面交给了尾巴,尾巴是我认识的一个小偷,有一次偷到我头上来了,被我逮到,胖揍了一顿,打得服服帖帖。后来知道他是个孤儿,身世也挺苦的,就让他跟着我,他也老实,对我没有二心,我才放心的将店交给了他。

我们到了方天那里,见方天和葛心远还有老闷正在车旁等着。将自行车放好,我们上了车,方天开车,一会儿便驶出了市区。“去哪里?”我问老闷,老闷指了指方天没说话,方天接口道:“这次去云南,一个不知名的山沟附近。”

一路无话,我们到了云南,下了车,找了个旅店住下。进了店,我们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方天招了招手:“伙计,拣好吃的上,再来一扎啤酒。”我和葛心远都是大肚子汉,一个赛一个能吃。不大会儿,菜上来了;白切肉,蒸全鸡,麻辣鱼……我们甩开腮帮子一通猛吃,肚子里有了货,说话也有底气了,和葛心远逗开了,我指着他说;“胖子,你小子慢点吃,给老子留点。”葛心远小眼一瞪回敬道:“你小子比我还能吃,还来说我?”

我灌下一杯啤酒,伸手撕过一条鸡腿,边边说:“你小子壮得像头驴,整个一草包肚子。”方倩接道:“就是,你看你那肚子,如果是女人的话,八成要生了。”方天“噗”的一声,一口酒全喷了出来。老闷也笑了笑。吃顿饭像打仗,终于吃饱喝足了。我打着酒嗝躺在椅子上,摸出支烟,舒舒服服的抽开了。

伙计过来收盘子,方天问道:“小兄弟,这前面的山是什么山呀?”伙计笑道:“几位爷是外地的吧?这是镇龙山,从来没有人真正进去过。”

“为什么?”我问,伙计神神秘秘的说:“这山里面闹鬼,进去了几拨人,连一个活着回来的也没有,至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几位爷不是要进山吧?我劝还是不要去了,免得后悔呦。”方天笑道:“知道了,谢谢小哥啊。”伙计收拾好盘子,退了出去。方天道:“地方对了。镇龙山,好名字啊,我们合计一下,何时进山。”老闷道:“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进山,大家认为怎么样?”我一举手,“赞同”见大家都没异议,我们进房间睡觉去了。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我们起来收拾好行李,找了个向导,向深山进军了,大约走了两个时辰,我们渐渐进入了山区,天也大亮了,散碎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射下来,地上班驳陆离。向导不停的向我们介绍各种花草,俨然就是森林的主人。向导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停精神的。

大约又走了两个小时,地势越来越低,各种爬虫也越来越多,金环蛇,银环蛇,沼地蝰蛇,毒蟒等,虽然我们没有亲眼看到,只是听到前面的树林里“沙沙”做响,向导凭着敏锐之极的灵觉,不停的向我们解释,这是什么蛇,那是什么虫。还有一些希奇古怪的爬虫,动物。地上难走之极,近二尺厚的腐败树叶,踩下去把脚都淹没了,还直向上冒黑水。

葛心远拔出脚来,咒骂一声:“娘的,这鬼树林,真他妈的难走。”我和方倩倒无所谓,都练过轻功,方天经验老到,闷着头只顾走路,也不知想些什么?老闷就是老闷,一言不发,不过身法怪异,我和方倩居然落不下他。看样子他还有余力。向导常在森林中走,还勉强跟的上,不过已累的气喘吁吁,话也少了不少。前面从树枝上垂下一条小蛇,通体金黄色,虎视耽耽的看着我们,方倩一见,叫一声:“哇,好漂亮的小蛇哦。”说着就想过去摸一把。向导这时也看到了小蛇,惊叫一声:“小心,不要靠近它,危险。”方倩停下来,疑惑的看了一下向导,正要退下来,突然,一道黄影一闪,小蛇已凭空飞来,张嘴就向方倩脖子上咬去,方倩大骇,随即一个铁板桥,身子向后猛的倾斜,双脚钉在地上,身子以和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我离她最近,斜窜过去,一掌向小蛇七寸劈去。“笃”的一声,被我劈个正着,小蛇吃痛,“嗖”的原路退了回去。向导脸色煞白,口中不住的念叨:“金龙现世,镇龙山完了,都是我惹的祸啊。”方天不理向导,径自掏出一份地图,对照地图上的标示,抬起头来向我们道:“前面还有一条河,过了河就到了地头了,我们加把劲,天黑之前应该可以走到。”方倩这时也缓过来了,恨恨的道:“该死的金蛇,别让老娘再见到你,否则剥皮抽筋,烤着吃了你。”骂罢,悻悻的整整衣服,我走过去将仍在不停念叨的向导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提起来。

一行六人继续向深山老林进发,一路上倒也平安,那小金蛇可能被我打怕了,再也没有出来捣乱。眼看天快黑了,在森林里天也黑的快,到了河边,方天拿出充气橡皮艇,充满气。我们六人坐刚刚好,方天掌舵,向导这时也安静下来,眨着小眼睛问:“你们是不是去盗墓啊?”葛心远一巴掌拍在他背上道:“你这老小子怎么知道我们是盗墓的呀?”向导神秘的笑了笑:“想这个墓的人多了去了,每年都有几拨人进山,嘿嘿,一个活着回来的也没有,就你们,什么装备嘛连杆枪也没有,不过你们。”他指了指我和方倩老闷说:“功夫还不赖。”我们相视笑了笑,很快就过了河,在空旷的地方扎下帐篷,老闷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末,在帐篷四周撒上一圈。说来奇怪,只见圆圈里的一些虫蚁争相向外逃去,出了圈之后忙不跌的向远处逃去。

方倩奇怪的看了看老闷,一路上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关于老闷的事情给她讲了,老闷奇怪的事太多了,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夜了,我们几个围在一起侃大山,说着说着就说到以前我们见过、经历过的一些希奇古怪的事来。我猛然想起我小时候遇到的怪事来,我小时候特调皮,也特大胆,经常到一些大人三令五申不准去的地方。

记得有一次,因为调皮被父亲一顿好打,我忧郁的在村里闲逛,不知不觉的天黑了。我不敢回家,怕回家又是一顿好打。过了一会儿,我也饿了,不知走到哪里,就见一家人灯火通明,一个老头走出来说:“这不是小卫吗?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啊?走吧刚做好饭,过来吃点吧。”我看着这老头挺面熟,就是不知道他是谁,脑袋一阵迷糊,稀哩糊涂的就跟老头进去了。吃过饭,老头说:“我送你回家吧。”我迷迷糊糊的跟着他,七拐八拐的走了一会儿,猛的看见我家就在眼前了。我回过头说:“谢谢老伯。”老头指了指门道:“你叫门吧。”我喊了一声,门就开了,父亲见了我,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说:“小卫,你去哪里了?”“我在我们村子里呢,是老伯把我送来的。”我回过头,后面一片漆黑,哪里有什么老头的影子?

回到家里我就开始闹肚子,折腾了大半夜,吐了一堆泥土、蚯蚓,赖蛤蟆之类的东西才算沉沉睡去,好多天都精神委顿。

渐渐的,身体好了,我寻着那天模糊的记忆,找到了那家人家,庭院破败不堪,院子里的荒草足有我的个子那么高,前几天我的足迹还依稀可辩,只有我自己的脚印,院子显然荒废了很久了。我走到屋里,一股霉味扑鼻而来,房间里到处都是蜘蛛网,两口白茬棺材放在大厅中间,墙角里一只巨大的蜘蛛正伏在网中,静侯猎物的到来。看到这些我明白了,我是见鬼了。

方倩笑道:“想不到小卫也是见鬼中人,看来干这一行是你命中注定的啊。”人多的时候,方倩对我客气多了,不像我刚认识她的时候那样,霸道之极,对我简直呼来喝去。

老闷长叹一声:“神鬼之说,历来为小道之术,但也确有其事。”转过头问我:“你不是老早就想知道我的秘密吗?今天我就告诉你。”

老闷站起来伸伸懒腰,又坐下来,做了个奇怪的手势向我问道:“你知道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吗?”我看得心头大震,这个手势我恰恰见过,那是我的武术启蒙老师,一个姓朱的老头曾做给我看的,中指朝天,其余四指奇怪的扭在一起,师傅曾告诉我,他幼年时遇到过一个奇人,不爱说话,曾教授他这个手势,这手势已失传了百余年,是接通天地,激发人体潜能,领受宇宙间能量的上古奇术,现在如果有人领会了的话就可以如神仙般的存在,可惜师傅天资太差,没能领会其中的奥妙,即便如此,他也收益非前,几乎通晓所有门派的武术密术,成就了他江湖怪才的称号。

我张口结舌,结结巴巴是说:“你、你、你居然通这个手势,那你活多久了?”老闷笑了笑:“太久了,我也记不清了。”

葛心远问我:“那是什么手势?什么意思?”我努力平静了一下心情说:“没什么,只是一个古老的手势,也没什么意思。”

我不是不告诉他,而是不能告诉他,因为如果告诉了他,保不齐这小子有什么过激的行动,非掐着老闷的脖子逼他教给他不可。老闷赞赏的看了我一眼:“你知道这个手势你一定是朱宗谦的徒弟了?因为你不姓朱。”我点点头:“他见过的那个人就是你?”老闷点点头:“是”

我心头澎湃,想不到这个世界是真有如此奇人。夜深了,我们六人挤在一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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