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神马的都是相反的,叫“X帅”的必丑无疑,叫“俊杰”的猥琐至极。——跳跳名言
——————————————————————————————————————
舒舒垂着脑袋,走到38床,房间里另外两张床空着。赵女士已经在整理东西了,“黄黄,快来,从今天开始,你就要住在这里了。”是呀,38床,38,真是让人心情不爽。舒舒想:既来之,则安之,认命了。于是倒头就睡。
“黄黄,黄黄,快起来。”赵女士一大早就赶到医院。
“妈,我头晕,再睡一会儿。”好像比昨天更虚弱了。
“快起来,医生马上要来查房了。”
舒舒不情愿的爬起来洗漱。过了一会儿,大片白色涌入房间,叽叽喳喳,说说笑笑。
“三十八,你今天早上要做个骨穿。”张医生开口说道。舒舒刚要开口,只见郑义凑上前,在张医生耳边嘀咕了几句,张医生点了点头,郑义看了一眼舒舒,扬起嘴角意味深长地冲着舒舒微笑。
舒舒顿时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张医生,骨穿疼吗?”舒舒紧张的不得了。
“不疼,我帮你做,保证不疼。”郑义淡淡地开口道。
“谢谢你啊,郑医生,我们黄黄从小就怕疼。”赵女士连忙走上前,抓着郑义的手,感激的恨不能冲上去给一个熊抱。
“阿姨,你放心,这是医生应该做的。黄黄,你别紧张。”郑义觉得“黄黄”这称呼不错,像在叫一只小狗。舒舒却是一阵恶寒,心想:正因为是你做,我才害怕呢!
一大片白色飘走以后,舒舒爆发了:“妈,你以后别再叫我‘黄黄’,多难听呀!”
“黄黄,妈妈喜欢这么叫你,多可爱呀!让我叫吧,让我叫吧!你看,郑医生也喜欢叫你‘黄黄’呢!郑医生很帅吧?”
“妈~~”舒舒真的拿她这个妈妈没办法,叫吧叫吧,以后可能就叫不到了。
早上十点,护士把舒舒领到骨穿室门口,嘱咐道:“进去躺着,家属在外面等着。”
转身就要走,赵淼淼女士突然拉住她,大叫:“不行,我女儿未成年,要做这么大的手术,我必须陪同!”
“这是规定,别人家几岁的孩子都是这样的。”
“不行不行,我必须进去。”“这也不是我说了算的呀。”舒舒见老妈的拧劲儿又要上来了,赶紧抓住赵女士的手,给护士使眼色。
护士一边走,一边嘀咕:“这妈有病吧!”舒舒好说歹说才劝走赵女士。自己走进去,乖乖躺床上,面对着墙,觉得自己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抽骨髓呀,谁不怕?
过了一会儿郑义端着一个装满工具的铁盘子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见蜷缩在床上的舒舒,一动不动。
“黄黄同学?”“别叫我‘黄黄’!”舒舒声音颤抖着但是依然带着满腔怨气。
“哦,那黄舒同学。”郑义戏谑道。
“郑医生,我叫‘黄舒舒’。”舒舒压着怒气,平静的说道。
心想:这什么医生,病人紧张到呼吸都要困难了,还在这里开玩笑?!还好意思叫“正义”呢!
跳跳说得好,名字神马的都是相反的,叫“X帅”的必丑无疑,叫“俊杰”的猥琐至极,一点不假。
“把衣服撩起来,把裤子往下拉。”郑义一边说着一边整理着器具。
“干、干什么?”舒舒心想:what?不会吧!在医院看病也有“潜规则”?
不,不行,我还是一个正经八百的黄花大闺女呢!宁死不屈!郑义见她咬着牙闭着眼,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
“你在想什么呢?不会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吧?”说着,郑义坏心地凑到舒舒耳边,轻轻地吐着气,黄舒舒顿时全身僵硬,舒舒双手握拳,准备随时撕破郑医生虚伪的假面。
“放心,你现在对我来说就和刀砧板上的一块猪肉差不多,我还没‘饿’到这种程度。
”猪,猪肉?我就是一块猪肉?TMD,姓郑的,你给我等着!但是,转念一想,自己的安危掌握在别人手中不是?我忍!
“郑医生,我没想歪,我就是有一点紧张,麻烦你待会儿手下留情哈!”
“哼。”郑义退到一边继续做准备。舒舒腹诽:哼你个大头鬼,你怕我不知道你是猪啊?
“衣服往上,裤子往下,动作迅速。”
舒舒心一横,拉,心里默默流泪,连我爸都没看过,居然让这个腹黑又毒舌的禽兽占了便宜,我真TMD命苦啊!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就在舒舒沉浸在自己的悲惨世界中时,腹黑医生含着笑,轻飘飘地扔过来一个炸弹:“你这么小的孩子,脑袋里想什么?谁让你拉这么上?照片身材还想引诱我做坏事?只要把尾椎骨那一块露出就好了。”
舒舒被炸得全身焦黑,冒着青烟。
你怎么不早说?你TM就是故意让我出丑的!绝对的!我诅咒你老婆天天拿你当梯子,红杏出墙,诅咒你捉奸在床,还要含着眼泪给奸夫*妇盖被子!
“啊!!!!!”黄舒舒一声惨叫,整个骨穿室的灯、窗户、桌子神马的都颤抖了。
“干什么呀?我才碰到你,你就叫。像小孩子一样。”郑义也吓的收回手,就没见过这样的倒霉孩子。
舒舒还是第一次被异性触碰腰部,能不紧张吗?能不紧张吗?“我本来就未成年。好了,郑医生你继续哈,别介意!”
“嗯,我没关系,再叫我就给你打麻药,可能,你会痛,听你妈妈说,你最怕痛。”
舒舒忍,任凭郑义在她腰部以下,臀部以上揉了又揉,按了又按。别想歪,是背后!
过程还是很顺利的,“好了,伤口三天不许碰水。”舒舒终于松了一口气。
就在舒舒打算离开时,郑义幽幽的说了一句:“好像染色体有点问题。”舒舒“咚”一声又倒在了床上。作为一名选修生物的学生,显然这句话判了舒舒的死刑。郑义看见舒舒倒下,眼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