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很。”情之所系,心之所依。曾经的心意相通变成互相猜忌,曾经的你侬我侬变成虚情假意。就连曾经的彻夜欢爱都变成现在这般仿若祈求之姿……男人在心底冷笑着嘲讽着自己。
心渐渐冰封,身体却瞬间变得炙热。一股无名之火渐到燎原。
丹夏觉得眼前的男人似乎疯了。没有丝毫准备,甚至连她的衣裙都未褪。只是粗鲁的扯下她的亵裤。她在这里住了三个月。从这牢房便知待遇肯定不用期待。
半个月能用清水擦一次便是恩典了。更别说她手腕脚踝处的伤痕了。恐怕天下最丑之人见了都要望而生畏。可他现在不停的驰骋。丝毫不介意她许久不曾沐浴。不介意她被老鼠惦记了几个月。甚至连味道都与老鼠相近了……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大。丹夏的伤也越来越痛。她此时的状况本就是强弩之末,现在被男人粗暴的动作弄得更是伤上加伤。如果再任由他继续下去。说不定不用等到三日后。她的小命便要交代了。
可她不忍心打断他。
真的不忍心。
与他在一起四年。温情时候实在太少。在这即将离去之际。她怎么忍心打断这最后一次情爱。
身子疼。骨头似乎在叫嚣。男人的撞击让丹夏觉得世界在旋转……
她用力,咬伤舌尖,直到口中遍布腥甜味道。这似乎让她的视线清明了几许,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男人。丹夏用尽全力。收拢双臂。紧紧的,紧紧的缠上他的后颈。
男人的动作似是一滞,随后便向受到了鼓励般,力度加大……
时间似乎停止了。世界只剩眼前那张熟悉到极致的英俊脸庞。丹夏突然想哭。“别哭。”男人的声音恢复到温柔。而这温柔的声音无疑让丹夏隐忍的眼泪阻止不了的想要喷涌而出。为了防止眼泪流出。凡夏的小脸微微侧到一旁,与此同时。男人的唇到。带着冷意的唇扫到丹夏眼睑。
北夜灏只觉得唇间一片咸涩味道,心。闷生生的疼着。
“阿夜,我怕疼,还是改鸠酒吧。”
情爱依旧,甚至此时的丹夏可以称为表情迷茫。媚眼如丝。可就是这张让人心疼的小脸,口中吐出的话却像把钝刀子。割人不见血。北夜灏动作一顿,认真看向丹夏。
随后,冷冷一笑。
“好。如爱妃所愿。”
伴随着丹夏一声凄凉的痛呼。北夜灏再次将所有的怒意,怜意,不舍,不甘转化为动力……
长夜,漫漫……
许久之后,男人整好衣袍。再未看丹夏一眼,扬长而去。如果他回头,便会看到此时的丹夏脸上泛着死寂的白,眼窝深陷,眼神空洞。如果他看到。
心中的那抹不舍或许会衍发成恐惧。
而他与丹夏的结局。或许会改写……只是世上从没有也许。北夜灏离开了。
丹夏面容带笑。看着男人渐行渐远的身影。
唇角的弧度凄凉垂下。
耳边似乎划过男人曾经温柔的笑脸。其实,他生的真的很漂亮。她活了两辈子,从未见过比他漂亮的男人。她真的很爱她,活了两辈子,从没这么爱过一个人。
恐怕,她没机会告诉他了。
伤口在流血。生命在流失……天,怎么还这么黑。
据《离国治》所载:
‘启瑞帝三年。皇帝宠妃姬氏图谋叛乱。帝大怒,在其认罪当日。下令三日后。斩姬氏于离都城外……诸臣求情。帝念姬氏三年相伴之情谊。
特恩准其死后全尸。斩首改鸠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