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了的时候才发现都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完了,今天的课又不用上了。”我看着表自言自语道。
说完我抻抻懒腰,下了床,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准备去洗把脸精神一下。
我从床上下来的时候根本没注意,地下竟然有个人。
我一脚直接踩在这个人的脸上了,我也没看是什么,还用脚碾了碾,感觉肉乎乎的。
“嗷”的一声,一个精壮的高个少年,一下子从地上窜起来了。一双大眼睛,满是怨毒的瞪着我,一边轻轻地揉脸,一边犀利的骂道:
“唉我操,崔迪,你踩着我脸了!”
我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
“高松,你真他妈活该,谁让你愿意在地上睡了。”说完我还做出一副随便你怎么样的样子。
他叫高松,是我初中三年的兄弟,高中又和我分到了一个班,一个宿舍。
他爸是一个退伍兵,退役的时候高松才五岁。从五岁起他爹就不把高松当人训练,所以经过了这么多年的高松,也能算上半个特种兵。
“我操,你欠练是不是?”高松说完撸撸袖子就要上来收拾我。高松仗着自己强悍的战斗力,又开始向我耀武扬威了。
我一看不妙,穿着裤头就要往外跑。高松你一把就把我抓住了,按在了床上。
“我操,你妈逼你要干啥?”我满脸惊恐的看着他。
高松看着我,淫笑着,声音里透着无穷的性感,贱贱的说道:
“今天非得干你个,菊花残,满腚伤。”说完开始往下扯我的裤头。
我歇斯底里的大喊:”社会我松哥,你太他妈生性了,你连老爷们都不放过啊!
“草!大松哥通吃!”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谁淫、荡啊,你淫、荡,谁淫、荡啊,还是你淫、荡……”
我拿起电话,跟高松做了个停战的手势。按了接通键。
“喂,大池子啊,啥逼事,快说……”
我没等那边说话,我就语速极快的说了一大堆。
大池子,大名张广驰,我们宿舍的兄弟。为人仗义,家里比较有钱,是个小型的富二代。
“大迪,我和小宇俩被堵在食堂门口了,你快点过来!”电话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
我一听,面色一变,腾的一下站起来,“先别动手,在那等我,马上到位!”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一边着急忙慌的穿衣服,一边对高松说:“快穿衣服,池子和小宇被人堵食堂门口了。”
小宇,吴宇。是我们宿舍最小的,也是最老实的孩子。
一听自己宿舍兄弟有事,高松二话没说,马上开始穿衣服。
我俩穿完了衣服,脸都没顾上洗,就向食堂跑去。
我边跑边骂:“肯定又碰着装逼的了,草,这三中装逼的咋就这么多呢”。
“草,装逼的一律干倒啊!”高松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我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我看你就挺装逼的,咋的,你很直溜呗?”
高松边和我一路小跑,边和我逗屁。“草!哥装哥有理,你装哥削你,哥就是这么牛逼!”
我俩还没跑到食堂,就听见后边有人喊。
“大迪,你俩个傻逼跑啥呢,赶着死去啊?”
我和高松一回头,看到两个小伙迎面走来。
一个浑身上下全是腱子肉,绝对爆发型的猛男!另一个微瘦,带着个无框眼镜,但丝毫掩饰不住张扬。
这俩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发小--于勇和于磊。
这俩货是堂兄弟,我们三个从小在一个大院长大,关系更不用说了,有这“好事”,我自然落不下他俩。
“你俩跟我走,我们宿舍那俩哥们在食堂挨揍了!”
这哥俩平时天天和我们一起玩,一听有人要揍池子和小宇,一下子就怒了。
“还有傻逼敢和咱们装逼呢?带我俩看看去,操你妈的,装逼的一律牙敲碎。”
说话的是于磊,外表斯文,内心疯狂而野蛮的一个人。
我们几个没再多说,直接往食堂走去。
到了食堂门口,我看到门口有十多人牛逼哄哄的围着两个小伙。
被围着的,有点高的,穿着一身名牌的就是张广驰,大粪池子。
旁边另一个有些单薄瘦弱的,面目苍白,穿着洗的发黄的白T恤,留着有些土气的头型的就是吴宇。
对面为首的一个胖子油光满面,牛逼哄哄的叼着烟卷,正在用自己的小拇指扣牙,脸上还堆满了轻蔑的表情。
一看到我们来了,池子立马精神大镇,很优雅的理了理头型,又整了整衣服领子。
笑吟吟看着对面那个叫嚣的胖子和一干众人,眼睛里熊熊火焰在燃烧。
对面那伙人没看到我们从这边跑过来,都盯着池子和小宇在看。
“你瞅你麻痹呀,你让我等五分钟,草你妈的我等了,你找的人呢,你还等啥啊,草!”那胖子可能等的不耐烦了,开口大骂。
池子看了看我们,微微一笑,露出满口洁白的小牙。
而后很绅士的对他们说:“操你妈,我在等你道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