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电话,心情真的好了很多。
也许我们的父母对我们的要求并不多,一份平淡的工作,一个安定的生活。足矣!
其实迷茫时我也曾想过,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
但是,我想起曾经在刘志国家所忍受的屈辱。
和我父亲的三根手指,以及手指所换来的身败名裂。
我就不会允许自己安静地活下去。
因为我是一个男人,我要扛起所有的责任。
我还有我的兄弟们,我也不允许他们跟着我这样平平凡凡的过这一辈子。
我们六个浩浩荡荡得向新家出发。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笑容,这是对青春和梦想的激情。
不一会,我们就到了新家。
在我们面前的不是楼房,而是一个农家小院。
抬眼望去,破落的外墙边,还堆放着一堆酒瓶子。
门口的大柳树也已经奄奄一息,上面还挂着塑料袋等各式各样的垃圾。
大门的漆也都掉落了,露出里面已经生锈的铁皮,从淡淡的粉色可以看出,这大门以前很可能是红色的。
我们都默默的看着池子,很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忍不住了。
“池子,这就是你说的那四室一厅的房子吧?”
“怎么样,够大吧,够气魄吧!”说完还摆了个超人的pose,很是得意。
高松上去给池子一脚,笑着骂道。
“大有个毛用啊?这都赶上坟场大了,这么破怎么住啊?草!”
说完池子非但没有生气,还笑呵呵的来了句京剧的腔调。
“诸位莫及,请随小生来。”说完还绅士的做了个请的动作。
难道里面别有洞天?
我们带着疑惑,推开了门。
推开门,着实吓了一跳,这差一个门咋就差这么多呢。
干净的墙壁,透亮的窗户,既然有序的各种摆设,装修剩余的边角余料摆放的都井井有条,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我们都崇拜的看着大池子。
池子得意的摆了个黄飞鸿的造型,笑呵呵的问我们:
“怎样哥几个,像样吧。”
我们不约而同的竖起大拇指,齐声道。
“牛逼!”
不行,我得赶紧给夏安打电话,让她搬过来。
不一会,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超短小皮裙、高筒靴、漏着白白的大长腿的夏安,开着她的那辆红色甲壳虫就来了。
车一停,夏安摘下墨镜,微笑着,满脸诱惑的对我勾勾手。
“崔大少,来,帮姐姐搬东西吧!”边说还边舔了舔嘴唇。
这么撩人的姿态,让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怎么受得了?
我在心里狠狠地告诉自己“红颜祸水”但是还是笑眯眯的向夏安走了过去。
夏安的呼气如兰,一口香气吐在我脸上。
刚要和我说什么的时候,
突然,我听到一声大喊。
“操你妈!这呢。”
我们哥几个,猛地抬头一看,原来是刚刚打老人的那伙人。
他们一共有二十多人,全部都拿着砍刀,镐把,扎枪。
为首的正是纹着鹰的那个男子,看到我们几个,面目狰狞的骂道:
“几个小崽子,以为打完人没事了是不?我他妈可算找到你了,操你妈今天非得把你们都剁了”。
说完便没再说话,直接就拎着半米长的大砍刀冲了过来。
最先出手的的是高松,一个擒拿卸掉了一个人的镐把,接着捡起那人的镐把,冲向他们人群中,抡了起来。
那个纹着鹰的男子,直接向我冲过来,拎着砍刀就像我脑袋抡去。
我一闪,砍刀贴着我的头皮过去的。
我顺势一翻滚,从地上捡起一把,可能是以前人家留下的旧镰刀。
我捡起镰刀看都没看,直接就像他的小腿刨了进去,然后一拉。
纹身男子的一块肉差点就被我削掉了,他“啊”的一声惨叫,一下子有些站不住了,转过身,打算跑。
我接着站起来,对着他的后背又是一镰刀。
这一下子,直接扎进去半指深。
他的鲜血一下子就把整个后背给殷红了,直接就给砍倒了。
随后又来了一个人拿着砍刀,向我砍来,我根本都没躲,拿着镰刀直接就他脑袋抡去。
他还没看到我,就吓尿了,没等砍到我,就转身,要跑了。
我拿着镰刀照他的后背就刨了下去。
“刺啦。”一声,虽然这个跑的快,镰刀没扎进去,但是还是在后背划了个很长的口子。
我抽空瞄了一眼兄弟几个,他们也都从地上捡起了什么,照人群开干。
勇子和高松一样,全是大镐把,照人多的地方不管脑袋屁股就开抡。
磊子用的是一把大砍刀,而且磊子干仗就是不要命,对敌人更是刀刀致命!
大池子在地上捡起的砖头舞的虎虎生风,小宇一干扎枪已经扎倒了好几个。
当我看向夏安的时候,我发现夏安靠在车旁边,点了颗烟,也在看着我。
她没有一丝的害怕,只是眼神很迷离,很复杂。
那一刻,我竟然对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真的就觉得从哪里见过她。
我刚想过去,问问她怎么了的时候,胳膊上传来一阵剧痛。
我回过头,拿着镰刀,照他的身上,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