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心里挂念金矿的情况,收起土傀儡,大步走向金矿的大门---刚才这边打斗的甚是热闹,里面竟然是毫无动静,不由得不让他担心……
而此时在刚才宁凡和铁尸争斗的地方,一个身着白色长裙的绝色女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她仔细的看了看现场,又伸手抓了一把空气,放到鼻子下闻了闻--那张倾国倾城、绝美的脸上先是一惊,继而绽开了笑颜……此时一丝薄云遮住了天上的明月,仿佛那惊艳的一笑让明月也自感失色。
“这次可是有意思了,”女子自言自语道,“这个年轻人用的乃是五行傀儡术,“五行术”是五行宗的不传之秘,这个人年纪轻轻就将这傀儡术修炼到这种境界,想必是五行宗的哪个老家伙的亲传弟子……而那个黑大个则是个炼尸,看起来应该是已祭练到“铁尸”的境界,能祭练到这个境界,必定是茅山一脉无疑……这倒是奇怪了,五行宗和茅山一脉那可是因缘匪浅,他们怎么能打起来呢?”
白衣女子蹙着峨眉,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真是奇怪……不过这些事情可都是听祖奶奶说起的,一直没机会见识一下,这次可是个好机会,看来我就不要着急回家了,先在这看看,说不定会有一场好戏看呢……”
又向四周扫视了一番,白衣女子看再找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淡淡一笑,化作一阵青烟消失的无影无踪……
宁凡大不如流星,片刻之间已经是赶到了金矿的大门前。此时金矿大门紧闭,从门缝里看进去,里面隐约透着几点昏黄的灯光,宁凡试着推了推,发现大门被从里面闩住了。
“开门!开门……”宁凡用力拍门,高声叫道。
过了半天,宁凡觉得这铁门都要被自己拍散了,才响起一阵脚步声,一个沙哑的声音低声的问道:“谁啊?”
宁凡听出来是金敏功的声音,高兴的叫道,“小敏子,我啊……小凡,你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哎呀,小凡……”金敏功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之意,急忙把大门打开,“还真是你,你怎么来了?”
宽广的金矿里面,各种采矿的机械都停在院中,一辆拉矿石的工程车停放在停车线内,车窗的玻璃已经被打碎,而车身上更满是被什么东西砸出来的痕迹,远处一排工人宿舍没有一丝光亮,偶尔能听见纯过来只言片语—看起来却是有人住在里面。只有在金矿的办公室里有着豆大的一点光芒。
“这不是想你们了么,这两天打电话又一直打不通,正好马上就要五一放假了,就赶回来了……你们这是怎么了?”宁凡看着面前一脸憔悴的金敏功,惊讶的问道:“大成呢?”
“别提了,一言难尽,你先进来再说吧,”金敏功紧张的向宁凡身后望了望,一把将宁凡拉了进来,将大门关上。
“大成,大成,快出来,你看谁来了?”金敏功拉着宁凡快步走向那个有灯光的房间,,边走边喊道。
“谁啊,”说话间,韩明成嘟囔着从那间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待看到宁凡就是一愣,“小凡,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呢?”宁凡笑着照着韩明成的肚子来了一下。
“嗨,你说你这时候回来干啥,”韩明成看到宁凡并没有跟平时那么高兴,反而是有些生气,“你知道现在什么情况了么,你就回来……你回来有什么用,再要是跟着有个什么危险,我……”
韩明成越说越激动,手指都快点到宁凡的鼻尖上了,把宁凡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些莫名其妙。
“行啦,大成,你现在着急有啥用,小凡已经是回来了,你再说多了也没啥用,”金敏功大喝一声,止住了韩明成的唠叨,叹了口气,神色严肃的对宁凡说道,“别怪大成语气不好,他这是担心你啊,你不知道现在的情形……唉……”
“大成,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这事是我挑起的头,现在出了这么档子事,我怎么能撒手不管?”宁凡笑着拍了拍韩明成的肩膀,他知道韩明成跟他急是为了他好,可是正因为这样,他才更不能在后面当缩头乌龟,“而且,我这次回来就是要解决问题的……”
看到韩明成和金敏功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宁凡说道,“这两天你们被人堵在这里了吧。”
“是啊,这帮王八蛋,”金敏功恨恨的说道,“一连三天了,我们这里不许进也不许出,一开始我们也没在意,哪成想这帮人来真的,连我们出去采买的人都被暴打一顿又给扔回来了,而且最狠的是水电也都给停了,好在我们这有口水井……只是这电却是从下面接上来的,没办法,晚上只能是点上两根蜡烛……”
“生产自然是继续不下去了,之前他们的骚扰就走了一半的工人,严重影响了开采的速度,这两天更是没人干活了,剩下的这些一部分是因为还没发工资,另一些是因为被困在这里了,否则……这里就剩不下什么人了。”
“奶奶的,这帮狗日的,”宁凡虽说也料到了这种情形,可是亲耳听到还是气愤异常,“他们也太嚣张了吧,光天化日之下就敢这么干?”
“嗨,”金敏功长叹了口气,“这些人都是受余庆指使来的,有他撑腰,哪个警察吃饱了撑的敢过来管?我倒是有几个关系不错的哥们在局里,可是跟他们一说,他们也是很为难,直劝我赶紧低头认栽……”
“警匪一家……”宁凡气愤的说道,突然他想起一个人,“对了,那个燕局长……就是那个漂亮的女警察,她不是跟余庆不对付么,这事告诉她准行。”
“得了吧,”韩明成耸了耸肩膀,无奈的说道,“你不知道她跟冯喜平是一条线上的啊,如今冯喜平都投降了,选择了跟星海合作,她又怎么能再为我们的罪余庆呢?而且,你忘啦,我们可是一连两次驳了她的面子,她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你还指望着她能帮我们,哼哼……”
“这倒也是啊,”宁凡想了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不禁有些泄气,“难道就没别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