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说完之后,方白玉冷冷一笑:“大话可是谁都会说的,莫要闪了舌头才好!”
见方白玉如此,花郎微微一笑:“既然方大哥觉得我是在说大话,那就由我和方大哥比试如何?”
花郎的语气平静,好像胜券在握,方白玉见花郎如此,心中顿时隐隐不安起来,自己可是武林三大家的人,如果今天真的输给了花郎这小子,以后如何闯荡江湖?
这般想着,方白玉冷冷一笑:“哼,要我跟你动手,你还不配,我们这里随便一个人就可以打败你。”
花郎何等聪明,自然是知道方白玉怕了,不过他也并不想找方白玉的麻烦,毕竟温一刀的事情,还要靠方白玉的帮忙,自己若让方白玉没了面子,他还会肯留下帮忙吗?
如此,花郎笑道:“既然方大哥不屑与我比试,那就请找出一人来吧!”
大家面面相觑,都不怎么肯出来跟花郎比试,不过既然已经同意比试了,他们总是要出个人的,最终经过一番推脱,那些少侠之中,还是出现了一人来,那人大约二十多岁的年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手臂之上青筋爆出,一看便知是外家横练的高手,这人与花郎站在一起,比花郎要高出半个头来,而且比花郎魁梧多了。
花郎见那过那人之后,只淡淡一笑,道:“既然这位少侠肯跟我比试,那就请坐在椅子上吧。”
那人见花郎如此自信,自己一时之间也有些犹豫,可若是临阵脱逃,那自己的名声恐怕就真的不管要了,他把心一横,拉来一把椅子便坐了下去。
待那人坐下之后,花郎笑着来到跟前,然后用自己的食指点在了那个的额头之上,随后笑道:“请少侠起身吧!”
那人见花郎只是用一根指头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之上,心中顿时大喜,自己力能扛鼎,岂会因为一根小小的指头而站不起身来?
这般想着,那少侠猛然使力要站起来,可就在他刚要站起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浑身力气无法聚集,想让屁股离开椅子都难。
那少侠有些不信,如此尝试了好几次,都无法从椅子上站起来,最后,他脸憋的通红,汗水直流,一直向上窜,可不管他如果动弹,都无法从椅子上站起来,而花郎仍旧用一根食指点着他的额头,云淡风轻的样子让人感觉不可思议和害怕。
许久,那少侠仍旧站不起来,他只得拱手道:“在下认输!”
一个人,若是已经输了还不肯认输,只会更加被人笑话罢了。
花郎收回自己是食指,望着众人拱手问道:“如今你们可服输,若是不服,我们可再比!”
可无人敢比了,他们都不想去丢这个人,虽然他们不知道花郎是如何做到这一点的,可他们相信这是事实,那个少侠不会与花郎串通的。
这一切被温一刀看在眼里,他也不敢相信,一个书生只用了一根指头,便让一名江湖侠士从椅子上站不起来,这是何等力道?
可花郎是一个书生,那里有多大力道?难道花郎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如此一番推想之后,恐怕也只有这个理由能够解释通了。
没人再比,一番寂静之后,温梦笑着说道:“爹爹,现在你不会反对我跟花郎在一起了吧?”
此时的温一刀,那里还有理由反对,只是温一刀心中不甘,觉得有必要再考验一下花郎,所以他淡淡一笑,道:“爹爹自然不会再反对你跟花郎在一起,既然花郎有如此本事,而我们温府正遭受灾难,那就让花郎留在府里保护你如何?”
温梦听自己父亲这样说,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花郎留在府里,早晚是要露陷的,可父亲将事情说的如此严重,若让花郎离开,只会露陷的更快?
温梦望了一眼花郎,意思是看花郎的,如果花郎肯离开,那她必想办法让他离开,花郎自然也是明白温梦意思的,只是若自己离开了,前面做了这么多的功夫岂不是白费了?
花郎淡淡一笑,望着温一刀道:“温伯伯有难,我自然是要留下的,我要与温府共进退。”
此时那些江南少侠们见此,也无话可说,只得留在这里,替温一刀解决难题。
大家散去之后,温梦和花郎两人进了温梦的房间,房间里散着淡淡幽香,闻来让人很是舒服,温梦请花郎坐下之后,笑道:“今天多谢你了,真是没有想到,你一个书生竟然如此厉害,特别是你用一根指头便让人不能离座的本事。”
见温梦如此高兴,花郎也很兴奋,笑道:“那不过是一点小把戏罢了,算不得真本事的,我真正的本事是探案,以后会让你见到的。”
两人如此谈着,好像越谈越投机,而在这一番谈话中,花郎也将温府遇到的麻烦了解了大概。
只是虽然了解了大概,却并没有一点头绪,只是有一点奇怪,罗通被温一刀逼落悬崖,既然没有死,为何要等二十多年之后才来寻仇?
如今温一刀早已经不是当年初闯江湖的小子了,想要杀他更难,罗通舍易求难,实在让人不能够理解。
在花郎将自己的分析说出来之后,温梦也搞不懂,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傍晚来临的时候,府中下人在温梦房间的一旁给花郎准备了一间房,如今他们两人并未成亲,住在一起不合适,而温梦与花郎两人只是假装情侣,还真不能住在一起。
温一刀想让花郎离开自己的女儿,就更加不会让他们两人住在一起了。
如此一番收拾之后,花郎便在温梦的隔壁躺下了,只是花郎躺下之后,却睡不着,这并不是因为他认床,而是他觉得温府的情况很怪异,似乎有着什么阴谋。
花郎探案多年,对阴谋早已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而也正因为如此,让他对阴谋有着近乎第六感的预料。
可温府的阴谋到底是什么,目的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