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柳絮的毫不掩饰的嗜血与杀意，老祖宗莫名感觉到一股阴冷与血腥。

活过悠久岁月的他，也从未见过有如此杀戮的目光，一眼震慑到灵魂深处，让人心有余悸。

“怎么回事？”换做任何以往，柳长空先问的便是莫篱，然而今天他却没有偏袒她，莫篱知道主角光环开始慢慢的影响格局。

场面寂静无声，无一人开口，以柳絮孤傲淡漠的心性，她不会对别人做出解释这种自贬低身份的事，一脸冷漠的看着像小丑一样的众。

这种情况下，无论是谁开口，焦点都会聚集在他身上，这是莫篱万万不想看到的。

她躲柳絮还不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还上去刷存在感，再者有主角在，她特么说什么都是错的，还说个毛啊！

两位当事人都闭口不言，无一人搭理老祖宗，这让老祖宗很没有威严，让他脸面有些挂不住。

许久侯，敌不动，老祖宗动了，再不动今天就过去了，：“你说！”

被点名的小桃，有些忐忑，这位老祖宗她虽然从未见过，但也听府上一等丫鬟提及过，是柳家最高的决策者，哪怕柳家现任家主柳长啸看到他，也是毕恭毕敬，更何况她这位下等丫鬟。

故而小桃有些犹豫与不安，说真话，势必会对大小姐不利，但说假话她又不敢，于是偷偷摸摸看了一眼站在老祖宗身后的莫篱。

故意装成清冷模样的莫篱，淡漠平静的走到老祖宗身后，随后拍着胸脯露出死爹爹的模样，一脸庆幸与欣喜，卧槽，差点就死了，来的太特么及时了。

看到莫篱这熊样，小桃心里有了结论，如果不趁此让柳絮在老祖宗面前失去恩宠，一旦让她崛起，她和大小姐都没好果子吃。

适才挤出一滴眼泪，装出一副替大小姐委屈与心疼的表情：“启禀老祖，我们家小姐得知三小姐前几天失足落水，特带着大夫过来慰问。

岂止，三小姐对我们深有误会，发生了争执，幸好老祖宗及时赶来，不然就大小姐就幸免于难了。”

柳絮蹙了一下眉，面色渐冷，起了杀意。

莫篱有些胆战心惊，看着小桃的眼神越大敬畏起来，你流弊，主角你也敢惹，好样的，难怪你会死，你特么不死真没天理了。

随后莫篱想到，我特么和你一组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