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微微泛红的林月,终于忍不住得如同一个小炮仗一般,迅速冲到了师叔的腿边。
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委委屈屈地抓着自家小师叔的衣摆,一滴接着一滴的泪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从脸颊迅速的滑落。
小小的脸蛋上迅速的湿润,让人忍不住的心疼了起来。
林月吸了吸鼻子,勉强止住了自己这时候的委屈,悄悄的握紧那如雪般洁白的衣摆。
“小师叔……他们欺负我。”
因为带着些软软委屈的气息,让人忍不住的在内心之中泛起了丝丝的心疼。
剑天道人看着现如今已经瘦了一小圈的林月,眼底悄悄的划过了一抹心疼。
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小丫头的手腕,感受着手腕旁边都迅速的瘦了一圈,那颗心更是忍不住的隐隐作痛。
“趁着我师兄,现如今闭关修炼。各位莫不是做的太过分了一些?!”
剑天道人真的是越想越生气,见着刚刚那一大群人,围着自家小月儿,一个接着一个往日里面可不是这副嘴脸。
要是自家师兄还在,这一群人哪敢做出这番姿态,那简直就是欺负自家现如今没人。
冷冷的目光划过了几个略微躲闪的人,听着就听见剑天道人冷哼了一声,接着毫不留情的开口说道:“只不过是小小的魔气,就把诸位吓得连胆子都没有了,当年那场大战虽然我未曾参与,但是我在师兄也是参与过的人!”
“我知道峰主想说的意思,但现在下想说,这默契可不是简简单单的魔气,还希望峰主要自己斟酌斟酌,不能因为了一个小姑娘就将宗门上上下下的人都不管不顾了。”
有害怕的自然而然也有不害怕的,认为这峰主实力再怎么出众,多多少少都会要顾及在场的颜面。
“哦?”
剑天道人冷漠的看了周围一圈,身边的剑清脆的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响声,剑鸣之声足以展示眼前的人,到底有多么的生气。
“那倒要问问在场究竟有何人不满?小小的魔气难不成还能闹翻天,更何况这魔气也可能是的地方沾染回来的,我手中的剑都没能感觉得到,魔物身处何方,难不成几位比本座本事还要大?”
剑天道人这一刻像是被逼急了一般,一句接着一句话,与此同时的一瞬以及那强大的气场瞬间爆发开来。
在场围观,在旁边的人都忍不住的被逼的退后了一大步。
“道友这是什么意思?!”
剑天道人毫不掩饰想法,锐利散发着光芒的剑,从旁边划过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要是心有不满的人,可以和本尊单挑一下,看一下,在这实力为尊的修真界,到底是谁的话比较重要!”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场的愣是没有一个人敢应了下来。
不少的人眉眼都暗含着些许的怒火,看着这个不管不顾的人,可自己又不能这样做,自己把自己气得面红耳赤。
“你这话怎么能说成这样呢?作为一峰之主,你要不要给你底下的那些个徒子徒孙们,要不要给你的徒弟做一个榜样?!”
有的人就受不了那个气,虽然知晓自己先前的行为确实有些咄咄逼人了,可见着这小子不管不顾的样子,更是让人气的手抖。
“什么榜样不榜样的现,如今都要被欺上家门口了,还不能做出些反应。”
剑天道人轻轻的冷哼了一声。
林月看着这家小师叔如此帅气的样子,心中也不委屈了,甚至还在一旁附和着说道。
“我虽然年纪小,不懂事。但是刚刚几位师叔师伯师祖们,这样子恐怕也不太好,我的实力不如各位师叔师伯,所以各位师叔师伯就来欺负我!”
越说越有些愤怒的林月,不像先前那样委委屈屈的抹眼泪,反正自从找到靠山之后,整个人的翻身农奴做地主。
那副神气极了的样子,让人看了既有些好笑,又有些想气。
“先前是我们这些师叔不对,不过也是为了这魔气之事。”
有的人听了脸上也微微红了起来,正儿八经的解释了起来。
林月摇了摇头,仅接着义正言辞的说道:“就连我这个六岁小孩都知道的道理,几位师叔师伯们怎么会不知道呢?且不说这东西仅仅只是个简简单单的魔气,怕这东西是魔物,就凭这东西是在我身上发现的,就是我的原因吗?”
林月自小受到宠爱,即便是梦到了上辈子,所梦到的事情依旧是不改本色。
说起话来,不但是有条有理,并且格外的理直气壮,毫不逊色站在一旁的小师叔,也毫不畏惧。
“你这是强词夺理!两件事怎么可以混为一谈。”
“这地方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现如今看你年纪小,我等不计较。”
站在一旁的人,有人微微皱了皱眉头,开口呵斥说道。
站在外边一直没有挤进来的五师兄,这时候也终于挤了进来,立马说道。
“我家小师妹年龄小,但并不代表我家小师妹性子不好。”
“我家小师妹那么小的一个人,被你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围在一起,几位师叔师伯是忘记我家小师妹现已经还不到七岁的年龄吗?”
“一个接着一个的老不休,遇到魔气就如此大惊失色,并且还不顾脸面围着一个小丫头。”
这边的那几位二师姐、三师姐也跟着一起进来,开口说道。
“难不成你们几个想将这小丫头给放走?”
“魔气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东西,我承认先前我们态度确确实实有些不好,但是不能随随便便的就那么放人!”
旁边的几个老家伙见这个情境立马着急了起来,这万一真的有个什么事情,宗门下上下下可就危险了。
“要想解决这件事情也格外的简单,几位怎么不开眼看一看,动动脑筋想想办法呢?难不成想趁着我家师兄不在直接一锤定音,把我家小小丫头给打入地狱吗?!”
站在外边一身青衣的男子慢慢的走了出来,跟着先前的那位年轻师叔不一样,这位身着青衣的男子,眉目如同山水墨色,举手投足之间,自带着一种旁人无法拥有的风雅之气。
站在那里就如同一根青竹挺拔,引人注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