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惊,乔溪更加用力的开始挣扎。
薄西洲轻松的将她扣进怀里,薄唇顺着向下流转到她的耳边,声音暗哑:“要是唐祁晏看到你在我怀里,还会不会要你?”
这个该死的男人!
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乔溪双眸狠狠瞪着他,“薄西洲,你真卑鄙。”
“你是第一天知道吗?”他扣紧她的腰身,低沉凛冽的嗓音敲击着她的耳膜,“那真是可惜。”
话落,冰冷凌厉的吻再次落下。
强势掠夺,乔溪大脑缺氧,一瞬间晕头转向的。
“溪溪?溪溪?”
门外的唐祁晏有些担心,叫来了服务员,“我朋友在里面可能喝醉睡着了,能不能开一下门?”
衣衫褪落肩膀,眼看门外有人要进来,乔溪重重的咬了一下男人的唇。
薄西洲吃痛退离一些,眉心狠狠簇起,呼吸加重,扣着她的掌心力道更紧。
抬手攥紧她纤细的下巴。
“乔溪,你敢咬我?!”
“薄西洲,你想玩是吗?”乔溪薄唇勾着冷笑,柔软的双臂缠上了他的脖子,“我陪你啊。”
想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呵,薄西洲真是小看她!
说着,她便再次贴上去,细长的双腿甚至贴上男人的腰,轻轻摩挲!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乔溪这副不知廉耻的模样和自己对着干,薄西洲反倒是失了兴趣。
薄西洲没有让她再次缠上来,他抬手扣紧她的手腕,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漆黑的眸光中是层层阴霾,“乔溪,你成功让我对你失去了兴趣!”
话落,他直接将她从身上推开!
随后,冷着一张脸,旁若无人的摔门离去!
此时此刻,门外还围着不少人,看到一身西装笔挺,脸色冰冷如霜的男人从女厕所出来,所有人都被惊住。
这男人一边走还一边扯领带,浑身上下都是让人欲罢不能的禁欲感,可偏偏薄唇边缘还有没擦掉的口红印。
气氛微妙,没人敢阻拦。
直到薄西洲高大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唐祁晏才反应过来。
他站在门外没有进去,而是低声问:“溪溪?”
此时此刻,卫生间内只剩下乔溪一个人。
乔溪站在原地缓了缓,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才将心底的痛意压下去。
她整理了下被那狗男人弄乱的衣服,“我在呢,马上就出去。”
“好,我就在门外等你,有什么就叫我。”
乔溪推门走出去,“祁晏哥哥,我没事了。”
唐祁晏有些心疼的注视着她,随后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肩膀上,“别着凉了。”
两人回到二号厅,乔溪的心情却越发沉闷,灌了一杯又一杯的酒,直到把自己灌醉。
“瑶瑶,你们慢慢玩,我把溪溪送回家。”
唐祁晏嘱咐了一下,便扶着乔溪向外走去。
等电梯的时候,薄西洲和林烟也出来了。
“唐总和乔小姐真恩爱。”林烟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故意说了一句。
乔溪头晕眼花,靠在唐祁晏的肩膀上像是睡着了。
“多谢。”唐祁晏弯唇一笑。
薄西洲注视着乔溪醉的不省人事的样子,心里格外的沉闷,“唐总宴会结束了吗?要是没结束我可以帮忙送回去。”
“不麻烦了。”唐祁晏笑容未达眼底。
“不麻烦,毕竟是前妻。”他语气重了些。
“既然是前妻,还是离远些好。”唐祁晏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一丝警告,“有句流行的话不是说吗,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和死了一样。”
电梯到达楼层,唐祁晏将乔溪抱起来走了进去。
薄西洲看着电梯缓缓关闭,眼底压抑着怒火。
……
到达小区楼下,乔溪醒了,“唔,我到了祁晏哥哥,你回去吧。”
唐祁晏担心的看着她:“你自己可以吗?”
“嗯,没问题,祁晏哥哥你慢点。”乔溪拿好外套便下车了。
她现在只想回去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谁也不要打扰她。
刷开门,乔溪走进去转身关门。
剩下一条缝隙时,门板被人给挡住——
乔溪吓了一跳,看向来人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薄西洲手中拎着西装外套,一张英俊的脸隐匿在黑暗中,二话不说,直接推门而入——
“你说呢?”
“唔——”
乔溪被他推到墙上,铺天盖地的吻袭来,强势掠走她口中所有气息。
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乔溪感觉大脑缺氧一片空白,狠狠地瞪着面前的男人!
他是不是疯了!
薄西洲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扯下了她的肩带,炙热的吻连绵向下。
根本不给乔溪喘息的机会。
灯光落下,笼罩在她白如凝脂般的肌肤上。
“薄西洲你放开我!信不信我把你废了!”
结婚的时候对她不理不睬,离婚了倒是想睡她了?
休想!
“谁废谁还不一定呢。”他覆在她的耳边轻声一声,抱起她的双腿夹在腰上。
他承认,自从乔溪那晚算计他后,他对她的身体就有一种莫名的冲动。
不过这种冲动只是来源于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和喜欢无关。
最起码他自己这么觉得。
而且,更然他觉得抓狂的是,每次靠近乔溪,他的头疼就会得到缓解。这让薄西洲越发烦躁,难道他注定了就要被这个女人拿捏吗?
还有那刻在命格里的诅咒。
以前乔溪追着他到处跑的时候,他觉得烦,他自己也没想到,离婚了,看到乔溪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更加烦躁。
一想到这儿,薄西洲的动作染上一丝愤怒。
男人滚烫的呼吸落在她的肌肤上,“唐祁晏也这么亲过你吗?”
乔溪半睁着双眸,身子微微颤抖。
薄西洲疯了!
这是乔溪最直观的想法。
而且,他说的每一个字,都绝对是在侮辱她!
乔溪的意识逐渐清醒,本能的想狠狠地推开他,“薄西洲,你滚开!”
可身上的男人像一座山般推都推不动。
情急之下,她在混乱中摸到了枕头下自己放着的防身用的刀——
砰的一声,不顾一切扎下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