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快她就可以得到一笔李卫国的手术费,如今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付出身体又怎么样,只要能够让自己的父亲好起来,这都不是大问题。
李梦璃在见到了陈祥森的丑恶嘴角以后,早就对他不抱任何的希望。
她能够期待的,就是能用自己的身体换取更多的筹码。
然而李牧白的这一脚,将她所有的想法都粉碎了。
反观李牧白,却是一脸平静,守在张卫国旁边,轻轻为他擦去汗水。
一想到李卫国可能会因为没有钱治病而在痛苦中死去,李梦璃就更加的厌恶李牧白了。
她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李牧白怒骂道:“李牧白,你是不是疯了,现在好了,爸的手术费和我的努力都因为你的鲁莽付之东流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为什么!!!”
李牧白没有回答,只是替李卫国洗脸,擦手。
看到这里李梦璃顿时抱头痛哭起来。她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我真不明白,爸为什么这么疼爱你,他要是知道因为你一时爽块而让他丧命。
他会怎么想?
李牧白是你杀了爸,你是凶手。”
而就在这时,病房大门被推开,只看见一群医生走了进来。
主治医生尊敬的和李牧白握手,道:“张先生,令尊的手术我们将安排在半个小时以后进行,现在我们都已经准备妥当了,还请您签个字。”
李牧白签上了自己的大名,说道:“钱不是问题,还请一定要治好我父亲大人。”
“放心,我们会尽力的。”
李梦璃满脸泪水的脸微微一怔,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而李牧白也没有想跟她解释的意思,随后陪同李卫国直到手术室。
等到这一切都安排好以后,李牧白才看向一旁的李梦璃,问道:“为什么你不告诉我爸有病的事情,或许你要告诉我,你也不用受这么多委屈了,爸也不用遭罪。”
“委屈?”李梦璃粉拳紧握,眼神变得倔强起来,“我什么时候委屈过了,我嫁给有钱人那是好运气,是我李家祖坟冒青烟。”
“是么?”李牧白点了一根烟,淡淡的瞥了她一眼。
短短的两个字,让李梦璃根本回答不出来。
之前陈祥森的嘴脸,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如果这时候自己还坚持说幸福,岂不是和一个弱智差不多。
“好了,我也是李家的一份子,以后爸有什么事,就跟我说,这张银行卡,你拿着吧。”
“哥……”
李梦璃的喉咙翻滚了很久,终于是喊出了这久违的称呼……
“好好睡一觉吧。”李牧白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头颅。
所有的仇恨,所有的隔阂,所有的怨念,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
另外一边,市区内的第一骨科医院。
“啪!”
茶几破碎在地上,吓得跪在地上的陈祥森的保镖瑟瑟发抖。
此时一位带着眼镜,脸颊消瘦,双眼如鹰隼般的青年,脸上闪过一丝寒意。
“所以他打断了我这不成器的弟弟一只腿,你们就这样回来了?”陈茂森道。
陈茂森,陈家最引以为傲的长子,为人心狠手辣,城府颇深,年纪轻轻便成为了陈家的掌舵人。
他和陈祥森的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
保镖畏惧道:“当时二少爷腿要紧,所以……”
“所以你们就将我们陈家的尊严丢在了那里任人踩踏是吧?”一抹寒光在他眼镜划过,语气可怕阴寒。
陈茂森冷冷扫向病床的亲生弟弟,嘴角露出一抹嗤笑。
“这废物弟弟的一条腿又怎么能够跟我秦家的尊严相提并论呢。”
“那……那我们现在就去找那小子,把他两条腿打断,”保镖硬着头皮道。
可是他们却非常清楚,李牧白展现出的手段,哪是他们这些三流货色可以对付的。
不过相比面对李牧白,他们更加不愿意再和陈茂森多说一句话。
“不,不用了。”陈茂森双手负立,平静的站了起来。
保镖们神色一变,一股不祥的预感袭来。只看见陈茂森走出病房,对门口的秦家保镖挥了挥手,下一刻只看见一群保镖涌进了病房,里面顿时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
很快只看见几位三流保镖分别被砍下一根脚趾头,血淋淋的拖了出来。
陈家规矩坏不得,即便是陈茂森也不容留情。
“大少爷,那小子查到了,是张氏集团,张若雪的保镖,需不需我们去……”
一位身材彪悍的男人从黑暗之中浮现出来,语气自信而霸道。
陈茂森却挥了挥手,意味深长笑道:“我秦家是文明人,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实在就太损我陈家威严了,我要亲自去会会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敢挑衅我秦家。”
………
第二天,等李梦璃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面多了两个美女。
作为张氏集团的总裁,在李牧白没有刻意隐藏行踪的情况下,想要查到他在哪里,实在是太简单。
本来二女还以为这货又在哪里当大爷,结果发现这货最后的定位居然是在医院。
出于对自己员工的关心,张若雪大清早就将沈如意一起拉了过来。
当他看到病床上躺着的李卫国以后,久久说不出话来。
当即张若雪直接和医院的院长打了一个招呼,让他们动用最好的资源救治李卫国。
所有的费用,都不需要李牧白个人承担,全部算在公司的头上。
俗话说得好,钱这种东西自然是多多益善,李牧白这位富可敌国的家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接下了银行卡。
虽然自己的手下转了三个亿过来,但是那张银行卡已经给了李梦璃,他身上,的确是没多少钱了。
“感谢老板,我无以回报,看来以后就只能以身相许了,希望老板不要嫌弃我才好。”
“你就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大清早的就想睡觉。”张若雪抱胸,冷冷道,
“现在怎么办,给你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