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师不愧是岭南陈家的高人啊,慧眼如炬,一针见血,仅仅这么一小会功夫,居然就将我市花卉基地的问题找了出来,实在是佩服佩服啊!”
对于陈大师的那一番话,黄市长虽然也没有听明白,但他对陈大师的判断却是坚信不疑。
“还好有陈大师在,这下我市花卉种植基地有救了。不然,被某些心怀叵测的假大师给骗了,这花卉基地可就真的完蛋了。”李光不怀好意的跟着附和道。
李光的话语,看似是在恭维陈大师,实际上却是把矛头对准了秦阳,说秦阳是心怀叵测的假大师。
听到李光的话,在场的其他人,顿时全都觉得李光说的话很有道理。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跑到政府主持建造的花卉种植基地来,除了捣乱,还能做些什么,难道还真的将自己当大师了,别开玩笑了。
“唉!小小年纪不学好,做什么不好,非得来这里装大师,胆儿够肥啊!”一个四十多岁,带着眼镜教授模样的中年人,叹息一声,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们也不看看他是跟谁一起来的,就他区区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要是没有人在背后撑腰的话,他怎么敢?”又有一个黄市长派系的人,瞥了一眼李书记,意有所指的说道。
市政的人都知道李书记和黄市长不和,这个时候站在黄市长这边的人,怎么可能不瞅准机会上前踩一脚呢。
……
面对着黄市长和李光,以及和他们同行的人,议论纷纷,不停摇头,露出不屑讥讽神色的样子,李书记心里有些苦涩,很不是滋味。
他没想到黄市长请来的陈大师,这么快居然就找到了花卉不开放的原因,一时间,李国胜觉得有些下不了台了。
与此同时,苏正平和陈秘书也全都露出了无奈的神情。
就在,秦阳扫视众人一眼,双眼一凛,清冷而又自信的声音立刻脱口而出。
“这简直就是一派胡言!花卉不开放,根本不是这个原因。”
听到这话,和黄市长一起来的那些市政工作人员,植物学家,农科院教授等人的神情全都变了。
“狂妄,真是太狂妄了,居然敢这样说陈大师!”
“黄毛小儿,口吐狂言,这是什么地方,岂能容你胡说八道。”
黄市长的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陈大师可是他从岭南请来的高人,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居然说陈大师一派胡言,这让黄市长怎么可能不生气。
小小年纪,你说你冒充大师,也就罢了,没想到你居然当场指责岭南陈大师一派胡言,
“李书记,你什么意思?陈大师好不容易帮我们找出花卉不开放的原因,你这是纵容这小子砸场子吗?”黄市长怒声道。
秦阳淡淡的扫视黄市长一眼,没有给李书记接话的机会,立刻毫不客气的出声道:
“黄市长,难道身为大师就可以胡说八道,就可以是非不分吗?若真如此的话,又怎么配得上大师这个称号。”
“一派胡言,就是一派胡言,说一千遍也是一派胡言。”秦阳毫不示弱的接着说道。
黄市长不由的大怒,脸都涨红了,他好不容易从岭南请来了陈大师,刚刚找到花卉不开的原因,这小子就跳出来砸场子,若是不能好好的教训教训这小子,让他这个市长的脸面往哪搁。
看到黄市长真的动怒了,李光仿佛一下子看到了机会一样,立刻又窜了出来。
“秦阳,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说陈大师胡言乱语。若陈大师是胡言乱语的话,那黄市长做的岂不是也不对。要知道黄市长可是我们市的父母官,你居然这样说黄市长,成何体统。”李光嚣张不已的说道。
黄市长是李光首富老爹的靠山,此时秦阳惹恼了黄市长,李光自觉若是不跳出来维护黄市长,顺便踩秦阳几脚,会显得他很没眼力劲。
想到这,李光不由的为自己的机智,隐隐有些得意。
听到李光的话,秦阳心下不悦。
好你个李光,居然敢屡次挑衅于我!
秦阳当即双眼一凛,周身顿时散发出一股强大的威压,刚想教训教训李光,就听见岭南大师怒声斥责道:
“黄毛小子,信口雌黄。你居然敢说老夫一派胡言,你可知花卉不开放的原因,可是老夫用陈家的独门玄门秘术探测出来的,绝不会有假。”
“而且,这也并非老夫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形,三年前岭南一处山村也发生过类似情况,是老夫引阴气灌注,才得以缓解。”
此时,陈大师原先那副风轻云淡,高深莫测的神色,全都消散的无影无踪,脸色也变得极其难看,心中的怒火更是熊熊燃烧起来。
他乃岭南陈家的高人,是有大本事的人,平日里谁见到他,不是毕恭毕敬,唯唯诺诺的,就算是政界大佬都得尊称他一声陈大师。
谁成想今日,在这小小的江门市,他居然被一个十七八岁的狂妄少年说成一派胡言,这让他如何能不愤怒。
见状,秦阳面无惧色,双目直视陈大师,淡淡的说道:
“身为大师,难道你没听说过,此一时彼一时的道理吗?三年前,发生在岭南山村的事情,我并不知道。”
“但是,今天这件事情,我却知道你判断错了。就算你使用的是陈家独门玄术,错的也是错的,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你……”陈大师顿时哑口无言,手指指着秦阳,气的浑身颤抖。
“好,好,好。”陈大师怒极反笑,一连串说了三个好字。
“既然你非说老夫是一派胡言,那老夫就亲自证明给你看,让你看看,究竟是老夫一派胡言,还是你这个小子太无知,故意嚣张挑衅。”
此时,黄市长这边的人,看到这种情形,不由的也全都愤怒起来。
“这少年实在是太过分了,年纪轻轻就这么咄咄逼人,口无遮拦。陈大师是什么人?陈大师可是岭南陈家的高人,他的判断怎么可能是一派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