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说清楚,小心被揍成猪头!”
陈律嘿嘿一笑,打贺南枫可真不是一般的爽!
他可以在老队友面前吹一辈子了!
“这叫苦肉计!你有了这一脸的伤,可以说被仇家埋伏了!直接住到她家去……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二十四小时呆在一起,多好的机会啊……”
贺南枫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随后拿起外套就大步往外走。
“这招最好有用,不然你就得给自己准备一副拐杖!”
陈律不禁打了个冷战,但是……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南枫。”
贺南枫挑眉转身,陈律的拳头对他的肚子狠狠挥去。
“做戏做全套么,我帮你装的再像点!”
下一秒,陈律就被握住了拳头,一个过肩摔重重砸到了地上。
“不劳你费心!”
陈律躺在地上哀嚎,嘴里嚷嚷道:“你不讲道义,过河拆桥!”
贺南枫看也不看他,直接走了。
……
凌晨一点。
贺南枫一身狼狈的敲响了苏酥的门。
苏酥睡眼惺忪的看着他,吓了一跳。
“贺南枫,你怎么啦?”
她睡的懵懵的,头发凌乱,睡衣下腰身若隐若现,让他不禁咽了下口水。
贺南枫不自在的轻咳一声,视线躲开,下移。
又瞧见了她睡衣半遮下,纤长白嫩的腿……
“刚才回家时被仇家埋伏了,最近我家不安全,能不能在你家借住几天?”
他音调有些暗沉,甚至带了些沙哑,听在苏酥耳朵里,怕是确实伤的厉害。
但是……她家太小了,只有一间房,孤男寡女的不大好吧?
“那你怎么不报警?”
“警察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我,还是先避一避风头吧!”
听他说的也有道理,可苏酥还是觉得不对劲儿。
“我家很小,不大方便!你没有别的朋友吗?”
贺南枫垂下眼眸,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落寞。
“我没有朋友!”
陈律:我是死了吗?
苏酥顿时有些同情他。
没有朋友真的很可怜,她小时候也没朋友,直到七岁时遇到了宁安然。
可同情归同情,有些底线肯定是要坚守的。
“你可以住酒店……”
“酒店也不安全,我觉得他们绝对想不到我会住到这种地方来,所以,你这里最安全。”
“我……我家没有多余的床。”
贺南枫:“我睡沙发就行!”
苏酥抿了抿嘴角,不乐意。
“真的不大方便。”
“我会付你房租,一天一万。一日三餐由我负责,我还可以指导你画设计图稿,事半功倍!”
苏酥本来想拒绝,她也不是贪财的人。
可……说到设计图稿,她就很心动了。
贺南枫看到她心动了,微微挑起右眉。
“拿你的图纸和画笔来。”
贺南枫想了片刻,骨节分明的大手就开始刷刷动起来。
苏酥忍不住被他如云流水的画功吸引了。
那是一件婚纱礼服,一字肩的衣领,袖口采用火烈鸟的尾羽点缀,优雅中透着可爱。
腰身紧致,斜挂的人鱼边拉长下半身的视觉感。背后配上一条拖地头纱。
不同于传统的婚纱,精短干练,却又不失优雅。
苏酥一眼就爱上了。
“没想到老板这么厉害!
贺南枫放下笔,“一般吧。”
确实,在他的才能里,设计算是最差的一项了。
“所以,你同意我住进来了吗?”
苏酥心里有一点挣扎,最终,对设计的热爱战胜了一切。
“好吧,但你只能在客厅活动,绝不能随便进卧室!”
“成交。”
“房租按天结,不仅要负责一日三餐,还要负责打扫卫生。”
“可以!”
苏酥充满怀疑的看了眼贺南枫。
狗男人这么听话,该不是有什么陷阱吧?
贺南枫捂着腹部,哎呦了一声。
“我受伤了,你家有没有药?”
苏酥翻了个白眼,“我去拿药。”
苏酥看看他脸上的伤,好像不是一瓶红花油就能解决的。
她把红花油塞进他手里,“你先自己处理身上的伤,我去给你煮个两鸡蛋。”
等苏酥用毛巾裹着鸡蛋出来时,就看见贺南枫正光着膀子,费力的揉搓着腹部。
他身姿挺拔,最抢眼的是胸肌和腹肌,块块分明,随着呼吸起伏,惹人遐想无限。
这,这是色诱吧?
贺南枫用余光,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好看吗?你要傻站到什么时候?”
苏酥回过神,脸色涨红一片,“不好看!谁准许你在我家脱衣服的?”
“不脱衣服,我怎么上药?”
“你爱怎么上怎么上,总之,不许脱光光!”
苏酥将毛巾扔给他,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啊!!!苏酥,你这个不争气女人!
他不就是肌肉好看点?
啊呸!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