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胀地好难受....”
“大庆,大庆,快开门啊!”
桃花村,午夜。
张大庆睡得正香,门外依稀传来的敲门声,忽然将他惊醒。
仔细一听,这不是嫂子赵春香吗?
她一个寡妇,怎么半夜来敲自己的门了?
虽然心里疑惑,张大庆还是立即起身穿好了衣服。
打开门一看,发现赵春香面色有些发红,双手正捂着胸口,面色焦急又羞红:
“大庆,真不好意思,大半夜还来打搅你。我胸口涨的很疼,小宝也一晚上没喝奶了,你是医生,给嫂子想想办法,开点药治治。”
听到这话,张大庆猛地一激灵,整个人也睡意全无。
嫂子大半夜来找自己,竟然是哈密瓜被堵住了?
半年前,表哥在矿中遇难,只留下半岁的小宝,和孤苦无依的赵春香。
本着亲戚关系,加上自己在桃花村当村医,对嫂子也多有照顾。
但现在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嫂子要他通奶,这让他一个青年小伙子有些为难。
可当他看到嫂子涨红的脸,还有高高鼓起的哈密瓜时,张大庆顿时打消了这些想法。
身为一名医生,还有什么比治病救人更重要?
“嫂子,你先进屋,我给你好好看看。”
张大庆将赵春香带进了屋里,先让她躺在了自己睡得床上。
赵春香被涨得生疼,也没有别的顾忌,直接躺在了温热的床铺上。
感受到张大庆留下的余温,赵春香脸色一红,床单上,更是散发出一股男人特有的气息,让她肢体一僵。
张大庆治病心切,并未发现赵春香的异样。
他找来药箱,药酒,和一些常规工具,随后对赵春香说道:“嫂子,现在需要你把上衣褪下,我给你看看症状。”
赵春香一听,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可一想到家里饿了一宿的小宝,只能低着头将上衣解开。
雪白的哈密瓜暴露在空气中,带着一股少妇的清甜。
浓郁的奶香在张大庆的鼻尖缭绕,刺激着最原始的荷尔蒙激荡。
咕隆!
张大庆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在赵春香的哈密瓜上抚摸了起来。
赵春香猛地一激灵,身子也不由得颤动了一下。
她满面潮红,连看都不敢看张大庆一眼。自从丈夫死后,她还是第一次和男人这样亲密接触。
张大庆抚摸了好几下,这才勉强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仔细检查胸部的症状。
由于奶水不通,赵春香的哈密瓜已经胀到了夸张的地步,张大庆双手覆盖在上面,才能勉强包裹住。
张大庆在哈密瓜上来回摸索,按摩,最终检查到奶腺的周围有好几块硬块。
“春香嫂子,你这个症状不算严重,只是奶腺被堵住了,我给你用药酒揉一揉,通通奶。”
张大庆清了清嗓子,说道。
赵春香面色含羞,张大庆毕竟是自己的表弟,给自己按摩哈密瓜,以后还怎么见面?
但为了小宝不挨饿,她还是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见嫂子点头,张大庆立即打开酒瓶,将药酒抹在手上,又滴了几滴在赵春香的哈密瓜上。
冰冷的药酒让赵春香的哈密瓜耸立了起来,连带着上面粉红色的葡萄也立了起来。
张大庆也注意到了赵春香的变化,偷偷咽了几口唾沫,又重重地吸了几口奶香,这才暂且满足了心中的悸动。
下一刻,他将两手搓热,在赵春香的哈密瓜上不断按压揉搓。
细嫩又光滑的哈密瓜在他的揉搓下,顿时发生了形变。
两颗巨大的哈密瓜,在张大庆的手上不断变化着形态。
一会儿椭圆,一会儿又胀地像皮球。
赵春香的脸也跟着发红发热,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流出着阵阵细汗,就连雪白的身体上,都带着阵阵异样的潮红!
张大庆自然注意到了赵春香的反应,他咽了口唾沫,继续在粉嫩的哈密瓜上按摩。
他的下身,也高高竖立,贴在了赵春香的腰肢上。
赵春香本就被按摩地起了反应,现在被张大庆的金箍棒轻轻一触,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嘴里更是发出了低沉地哀婉。
“啊....大庆....嫂子.....想....啊.....大庆....”
赵春香面色羞红,露出了女人最原始的反应。
下一刻,她一把搂住张大庆,将他的脸埋在了硕大的哈密瓜上。
粉嫩的哈密瓜,带着浓郁的奶香气,将张大庆整张脸包裹。
张大庆被哈密瓜压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但他依旧不肯起身。
他双手齐动,在赵春香的哈密瓜上来回揉搓,嘴里也不停歇,在粉嫩的葡萄上来回吮吸。
滋滋滋.....
张大庆用力地在哈密瓜上吸着奶,留下了好几个草莓印。
赵春香也很享受,神秘的草丛流出了芳香的液体。
这更刺激了张大庆,他用力在哈密瓜上吸,舔,揉搓,各种扭曲,变态的欲望,在这一刻全都宣泄了出来。
足足十多分钟,哈密瓜被他蹂得通红,直到某一刻,赵春香发出阵阵呻吟,粉红色的葡萄上,飙射出了一股雪白的人奶。
张大庆用嘴全部接住,甚至含住了粉红的葡萄,一滴也没浪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