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也不过如此!”
女子冷哼一声,看向许正言的眼神多了几分蔑视。
男人好色,本性难移,就算你武力再强,终究是难过美人关啊!
然而就在此时,女子手腕一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调皮!”
许正言淡淡一笑,眼里哪里还有半分情欲,瞬间恢复了清明,好整以暇地摆脱了女子的缠绕,从容地从桌子上拿起一杯冰镇饮料。
而女子依然保持着原本的动作,一动不动,如同木头一般。
不是她不想动,而是她根本动不了了,也不知道许正言是如何下手的,女子只感觉身体麻痹,不听使唤。
脸上波澜不惊,但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本来她是想利用男人好色的弱点,在许正言的酒里放了催情药,趁着他大意的时候下手,从而控制许正言。
但没想到,小丑竟是她自己。
果真是应了那句话,高端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的。
“你!”女子艰难开口,脑子里充满了疑问,“你是如何做到的。”
“想做便做到咯!”许正言没有过多解释,大口大口地将冰镇饮料一饮而尽。
也不能说他就是柳下惠,坐怀不乱,本身就是九阳神体的他,对这种事情是很敏感的。
但和生命安全比起来,孰轻孰重,他再明白不过了,强大的意志力将情欲控制住了,才没有迷失自我。
至于那点催情药,在他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
“既然你想约谈,那就应该拿出诚意来,何必在我面前演戏。”许正言一边说着,一边饮下了一瓶高度烈酒。
“摆弄人心的结果,往往都会遭到反噬。苏天豪,你动不得,也动不了,不用白费功夫了。”
说完,许正言将酒瓶扔掉,准备离去。
“我不屑滥杀无辜,所以再次放你一马,但我要保的人,阎王来了也没辙!”
许正言的话一直在女子的脑海里萦绕着,而许正言,早已消失在了酒吧里,如同鬼魅一般,神秘而又令人恐惧。
女子依然保持着那个羞耻的姿势,腰酸腿软的,但身体就是动不了,在酒吧里成了一道别样的风景。
若是换作一般的女子,早有人上来搭讪了,然而偌大的酒吧,却无一人敢上来撩拨女子,纷纷敬而远之,不敢多看。
“啪!”
莫约过了半个小时,女子才结束了这样羞人的惩罚,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双腿颤抖,站不起身来,心里却是一片骇然。
那个叫许正言的男人,强得离谱,超乎她的想象。
先是自己宗门至宝,合欢一滴香失效,那可是能够让男人沉沦到无法自拔的催情药,然而许正言却毫无反应。
然后便是喝上一口就会让人一醉不醒的高度烈酒,许正言竟然直接对瓶吹,仍然屁事没有。
“这家伙是喝毒药长大的吧!”
女子揉了揉自己的小腿,气不打一处来,偷鸡不成蚀把米,堂堂赵家大小姐,竟然保持这样羞人的姿势,在酒吧这种地方,被处以极刑。
这简直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许正言,你给本小姐等着,不管用何种手段,这场子我一定会找回来的,迟早有一天你会臣服在我的石榴裙下!”
赵语霏的这些话,许正言自然是听不到了。
虽然赵语霏的这些小伎俩在他眼里不算什么,但九阳神体的副作用是真的让人难受,否则他也不会痛饮冰镇饮料和那瓶高度烈酒。
他是想用酒精麻痹自己,所以没有刻意去抵抗,等一会酒劲儿上来,就会忽略身体的原始反应。
回到苏氏集团的总裁办,许正言瘫坐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的,没有了往日的精气神。
苏慕雨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只有苏天豪正在伏案疾写。
看着许正言发红的双眼,浑身的酒气,还有一股浓郁的香水味,苏倾雪直觉不对劲,心里竟然莫名地有些酸涩。
这家伙,不是谈判去了,怎么搞成这样子,该不会鬼混去了吧。
猜测归猜测,苏倾雪还是不忍心见许正言难受,倒了杯水朝许正言走过去。
“你没事吧?”
苏倾雪声音里带着几分疑惑,刚走到许正言面前,准备附身将水递给许正言,却不想许正言突然脚下一滑,将苏倾雪绊倒。
苏倾雪失去重心,身体不受控制地朝许正言扑去,杯子里的水全撒在了两人身上。
许正言昏昏沉沉中,只感觉一道柔软撞个满怀,而自己的脸被一团柔软的东西压着,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索性将苏倾雪的身体往下拉了来,终于看到了她的脸。
苏天豪?苏慕雨?
没有刻意抵挡酒精作用的许正言,此刻也迷糊了,隐约间只感受到一道火热的身子,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在将他拉扯,要将他身体里的邪火再次勾动出来。
而苏倾雪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醉酒的许正言,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内心小鹿乱撞,身体也在发生着一些奇怪的变化。
白色的衬衫被水渍打湿,露出了里面的束缚,更是将她的蜂腰勾勒而出,此刻正趴在许正言的身上,这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
“你!”
苏倾雪羞赧之余有些慌张,想要起身,却发现腰肢被许正言的大手环抱着,自己使不出力,每动一下,就感觉某个地方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抵着。
虽然未经人事,但苏倾雪也不是小孩子了,有啥不明白的。
这下子更羞人了,脸上布满红晕,快要滴出血来,心里越急,越是挣扎不出。
越是挣扎,那可恶的东西便更磨人,让她身体更加发软。
但苏倾雪心里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得赶紧从许正言的身上起来,否则自己的秘密将会暴露。
苏倾雪费尽力气,终于坐了起来,骑在了许正言的身上,将他的手拉开,她便能站起来“重获自由”了。
然而就在此刻,总裁办的门却被打开了。
“哥,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