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治疗的方宇这才觉察到高翠英的不正常,也赶忙撤回双手,占便宜不要紧,要是一不小心玩过头了,那就不好收场了。
也万幸方宇及时收手,不然高翠英觉得自己再坚持一分钟就要全身崩溃了,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自己都难以预料。
那股子热浪终于从体内消失了,而且肩膀处的酸痛也烟消云散,高翠英有些惊喜的说道:“还真的有用诶,小宇你真厉害。”
现在的方宇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这雪白地背部,听到高翠英地夸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哪里哪里,还多亏翠英姐的配合,不然我也难以这么顺利。”
趴着的高翠英轻撇一眼,搞得方宇心里痒痒的。
“你先出去,让姐把衣服穿上。”
一看高翠英下了逐客令,方宇只得怏怏地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了过去,走到门口地方宇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于是赶忙又走了回去:“姐,你注意一定不要......”
话还没说完,就被丢过来地一件东西蒙上了眼,耳边同时传来高翠英地羞怒声:“方宇!”
方宇伸手扯下蒙在自己脸上的衣物,发现竟然是一件内衣!方宇将内衣朝着高翠英的方向丢了过去,然后闭着眼说:“姐,你看,我这次可是闭着眼的!”
高翠英扑哧一笑,这家伙真有意思,其实自己并没有多生气,只是恼羞成怒罢了,接连被一个男人看两次身体,高翠英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不过看在这小子治好了自己的肩膀的份上,就不和他计较了。
“有屁快放!”
闭着眼睛的方宇嘿嘿笑一声:“姐,我是想告诉你,洗澡的时候千万别碰凉水,还有三天之内注意保暖,不要剧烈运动。”
原来真的是关心自己啊,高翠英突兀的有些自责:“好,姐知道了,晚上来姐家吃饭,姐昨天刚买的两只山鸡给你炖汤喝。”
闭着眼的方宇嗯嗯了一声,然后告辞走出了院子,走之前还不忘从里面把大门别上,万一等下有那个不长眼的闯进了院子正好碰上了高翠英洗澡时的香艳画面,那自己岂不是亏大了。
方宇将大门别上之后,微微屈膝,双脚用力一个弹跳,直接跳过了两米高的大门,稳稳落地。
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方宇哼着小曲朝着自己家的小院走了过去。
赠人玫瑰,手有余香,替人按摩,更是如此嘛。
方宇得意洋洋的回到家中,发现自己父亲并没有在院子里,他看了看天气,暗道坏了,赶忙走进屋子内,发现自己的父亲果然紧咬着牙关坐在床上,一脸痛苦之色。
刚刚他走的时候还是天朗日清的,出来的时候发现竟然竟然有些想要下雨的感觉。
老爹的腿每逢阴雨天气就会酸痛难忍,那份痛苦是现在的方宇无法想象的,不过看老爹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
当过兵受过伤,出了车祸后都能咬着牙面部改色的老爹,现在竟然有些难以忍受的感觉。
方宇有些心疼的走上前去:“爹,疼么?”
方通听到儿子的声音,连忙挤出了一个笑容:“不疼不疼,爹什么疼没受过,这算啥。”
方宇突兀的有些心酸,老爹在自己面前从来就是这样的要强,不肯将柔弱的一面展示给自己。
方宇蹲在地上,将手覆盖在父亲的膝盖上,使用为数不多的内力对其进行缓解。
老爹的上可不比高翠英,高翠英那就只是简单的扭了一下,而且时间比较短,老爹这腿都几十年的老毛病了,越拖越痛,当初是有机会去城里的大医院做手术的,不过被老爹严词拒绝,甚至还有翻脸的样子。
不过方宇知道,老爹是心疼那笔钱,自己当年也是混蛋,竟然没有坚持让老爹去做手术,不过现在好了,自己一定要治好老爹的腿,弥补这么些年的愧疚。
感受到腿部的疼痛竟然缓解了许多,方通也是有些惊讶的看着儿子,难不成这小子还真的学了医术?
“爹,你放心,明天我就给你把腿治好!”
方通不忍打击儿子的信心,笑着说道:“好好好,爹的腿就交给你了。”
傍晚时分,高翠英体谅方宇父亲腿脚不便,便带着两只活蹦乱跳的野鸡来到了方宇家中。
“方叔腿脚不方便,我就在你们家开个火,把这两只野鸡炖了。”
方通饶有兴趣地看了看自己儿子,欣慰地点了点头:“行行行,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方宇看见了父亲地眼神,知道父亲想歪了,无奈地看了看高翠英,奈何高翠英完全没有要解释地样子。
方宇地倔脾气上来了,不解释就不解释,我一个堂堂七尺男儿还怕你一个女子不成?
于是两人都没有解释,这让方通的笑容更加浓郁了。
“小宇,给我拿把菜刀,我把两只鸡杀了。”
方通对着方宇说道,人家都拿着菜上门了,总不能让一个女子亲手杀鸡不是,咱家可是有两个男人呢。
方宇拍了拍手:“您歇着吧爹,我来就行。”
虽然方宇并没有杀过鸡,但是别忘了圣座传承中可是记载着无数的杀伐技巧的,想必杀一只鸡绰绰有余吧。
高翠英也是一脸惊讶的看着方宇调侃道:“没想到,你一个大学生还会杀鸡?”
“哼,可别看不起人,咱的刀法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快!”
方宇一昂头,十分骄傲的说道,这个样子给高翠英逗得花枝乱颤:“就会贫嘴,等下让鸡血撒得到处都是就丢人咯。”
方宇头也不回的进去厨房,拿了把菜刀就走到了两只野鸡的身边。
两只野鸡仿佛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过这对于方宇来说都不是事儿。
有了圣座传承的他,清楚的知道这世间万物生灵的弱点所在,只见方宇手脚麻利的抓起其中一只鸡,先用草绳将野鸡的双脚牢牢捆住。
然后一手捏着鸡头,另一手持刀,一道寒芒闪过,野鸡已经没了动静,但是方宇好像没有就此结束的念头。
只见他仿佛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手法熟练而老道的将鸡毛一一剔除,然后将野鸡剁成一块块新鲜的鸡肉。
整个动作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十分赏心悦目不说,每一刀都恰恰合适,鸡腿上绝没有多余的一点肉,鸡头和鸡脖泾渭分明。
庖丁解牛,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