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一颗颗的滚烫的掉落在帝彧的手指上。
骆散散哭的太惨烈了。
帝彧那浓黑的剑眉紧拧,冷冷的道:“小麻烦!你记住了,无论在哪,都得乖乖的,我没有骆诀那么好的耐心,总给你收拾残局,且更是有一点,你要知道,要是你总闯祸,我就把你卖出一个好价钱!”
骆散散那双泪眸里满是震惊,错愕极了。
“我脑袋肯定坏掉了,什么都听不到了。”
边说,骆散散就躺在了床榻上,直接用被子蒙着了自己的头,然后,躲在被子里哭。
怎么是这样子的。
骆诀怎么能够是把她给卖了。
骆散散太太震惊了。
一个亿,散散就价值一个亿吗?
她脑海里想的都是,她是抵押物!是小麻烦!
帝彧那双寒冰的眸看着被子里微微隆起的地方。
他迈着大长腿朝着外面走去了。
颀长挺拔的身影屹立在长廊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间夹着烟,那双幽深的眸里很冷。
时与走了过来,恭敬的道:“四爷,医生那里说,散散小姐脸上的伤疤最多一个星期就能消了。”
医生其实还说,这点伤疤,根本不用住院。
但现在四爷的意思是,住院治疗,那么点小伤,也得只能待在医院,好好治疗完,才能够出院。
帝彧那双寒冰的眼眸看着时与,冰冷极了:“住着,她必须好全了,才能出院!”
时与听到这话,瞬间什么也不敢说了。
以往其他几位帝少爷,哪个被揍了,在医院住着的?除非是被揍的下不来床了,也最多在医院躺三天,能走了,就被四爷下令带回去,可现在,骆散散只是脸蛋上一丁点的小伤,就被要求躺着,全程治疗。
这疼男孩和女孩,真的太大区别了。
帝彧那双寒冰眸里充满了戾气,阴冷冷的道:“把伤了散散的那人,直接丢出z国!”
时与道:“四爷,是薛家的薛二小姐。”
帝彧听到这话,冷冷的道:“薛家,你让阿执解决了!”
“是”那就是找大少,帝弃,名阿执!
-
骆散散做噩梦了,梦见自己被绑着,然后卖掉。
那画面,惨兮兮的。
而且啊,很多人抢着买她!
骆散散直接被吓醒了。
她看到不远处抽烟的男人,晕暗的灯光下,很是暗色。
她只能够看得到他脸型的轮廓,还有抽烟的动作。
男人磁性的声音传来:“怎么了?”
骆散散吓的两手捏着被子,瑟瑟发抖。
“四叔.....”
帝彧那双深沉的眸看着骆散散,他手里的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
起身后,迈着大长腿朝着她走来。
骆散散看到帝彧走过来:“四,四叔,以后我再也不打架了。”
帝彧深沉的眸里沉了下来,直接把床头柜上的灯打开了。
啪的一声。
女孩那张惨白带着泪水的脸蛋映入了帝彧的眼眸里,他暗眸紧紧的盯着她,声音磁性很沉:“哭什么?”
骆散散不知所措的看着帝彧:“我要做佣人吗?”
她是不是得做佣人,还钱。
帝彧浓黑剑眉拧了拧,许是不知道骆散散怎么会突然蹦出这句话来。
他声音极冷:“乱想什么?”
边说,男人的大手,触碰到了骆散散的额头,检查她是不是发烧了。
大手遮住了骆散散的额头,那精致的五官都小了很多。
温度正常。
骆散散:“四叔,你们家佣人工资多少钱一个月,有没有最最轻松的活啊。”
帝彧瞬间脸都冷了,阴沉沉的。
“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也不会做饭,更不会打扫卫生,四叔,你们家缺试吃的吗?”
帝彧没说话。
骆散散继续道;“四叔,你们家是最最富有的,肯定会有人给你下毒的,以后你吃什么,我给你试毒,如何?你放心,工资不需要太多,一个月就一千万吧,我小命一条,不值钱的!!”
满满的自豪和无所谓。
帝彧什么都没说,她到把什么话都说了。
男人那双寒冰的眸里很冷很冷。
大手从她额头滑落,落到了她的下颚处。
直接抬起了这张脸蛋。
强迫她的视线对视着他。
寒冰冷声:“骆散散,你可真是值钱!一千万?你这条命最多值两万块。”
骆散散眸里泛着生气。“不是,一千万!四叔,我跟你说,骆诀就算是把我抵押给了你,可是我也是我爸爸的女儿,他总有一天会来接我。”
那妥妥的威胁帝彧的意思。
帝彧那双寒冰刺骨的眸看着骆散散,薄唇勾起冷:
“从你出院那天开始,你就是帝家最次等的女佣!”
骆散散白净的脸蛋上满是慌乱:“我不要!”
帝彧冷冷的道:“在帝家!我就是强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