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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话题 第1章 可通过怀孕找到良好感觉和树立自我形象

我们现在来看一下另外一个产生焦虑和矛盾心理的可能因素,这种因素直接导致了一种原始哲学,它有时可以被表达,有时只是暗示,但却普遍在巫术或宗教仪式中变得有富有戏剧性,它非常重要地决定了妇女的地位。这就是"马那"的概念。

"马那"的双重面具

美国加利福尼亚的印第安人认为一切陌生人均是危险的,因而往往对之实行毁灭性的巫术。

在斐济南岛任何人如果碰了头领的头部以后,便不能再用手碰食物,直至经受了一系列的净化程序。

对达荷美人来说,双胞胎是神圣的;而对阿散蒂人来说,他们却是危险的,因而要被杀死。

在爱斯基摩人中,每当有人死亡,所有的皮毛之类的东西都要拿出屋外,以防病毒传染。

在苏拉威西群岛,公鸡在黎明时分啼叫,或母亲下了特别大或小的蛋,都被认为是邪恶的预兆,必须被宰掉。

在印度尼西亚,如果猪如山羊交媾',再者均要被杀。

赞比西河流域的比第耳德人相信,如果一只鼹鼠把头伸出洞口,有人就要丧命。当香蕉初次被引进这个地方时,这些人拒绝品尝,并说香蕉是神奇的危险之物。

在纳瓦霍人中,碰过死者的身体后必须把衣服换掉,彻底洗干净后方能与生者接触。

安汶岛上的妇女。生下孩子后必须保留胎膜,当孩子生病时把胎膜浸于水中,用浸过胎膜的水给孩子喝。

在夏威夷,房主在搬进一间新房子前,牧师必须进行某些仪式,以防魔法的危险,然后才能睡在那里。

研究表明,这些习俗以及其它无数类似的习俗是对于一些特殊的、或不熟悉的事物的反应。我们现在要讨论的焦虑主题和刚才一直在讨论的内容有所不同。一个爱斯基摩学者的论断非常说明问题:"一切陌生的事物都使我们惧怕,由此有了各种风俗习惯。"虽然一些对非寻常事件的反应,是在某些特殊的环境中,建立在有意识的基础上的,但这些反应也许有着更为深刻的根源。

弗洛伊德注意到了小孩在与生人一起的时候所表现的不安。他说,"从毫不掩饰的对陌生的人和事物的讨厌中,我们看到了自我热爱的感情--自恋。这种自恋是一种自我保护。他的行为似乎是因为他自身发展的分岐和企图改变这种分岐的愿望所引起的。"弗洛伊德同时指出,每一种生物都有保护自己免受极端刺激、以免引起紧张的调节能力。我们已经讨论过那些因失望和性欲冲突所引起的紧张焦虑,除此之外,还必须加上因特殊事件和不熟悉事物所引起的焦虑。

我们也许会期望特殊的和不熟悉的事物能够被避免或能够采取措施来消除。然而,我们可以探索到一种矛盾的反应。例如双胞胎,作为不平常的事物经常引起焦虑。在许多情况下,其中的一个或两个都要被杀死,但他们也可以被认为是神圣的,并上升到英雄或神的位置。再如白化病,在非洲的本巴人中,一个白化病的新生儿,在遇到灾难的时候被作为供品奉献;在北苏让答腊的尼亚斯岛上,白化病新生儿一出生就被弄死。在所有的对付特殊和陌生事物的仪式中,都既有预防危险的愿望,又有一种信仰的倾向,认为信仰可以控制超自然现象而为人类造福。

所有这一切都与家庭中的焦虑有关。性感的母亲和有潜在竞争危险的父亲在无能为力的婴儿面前都是强有力的,两者均引起婴儿的不安。也许古代神话的最初起源就是人们在儿童时代所具有的那种带有强制性的感觉;父母可以成为神奇的统一体,一种有益或有害的巨大力量。这种感觉必然是人类最早的非自我经验,而以后的经历也带有这种感觉的烙印。

因而,把儿童的冲突处境看成古人用以应付他们以后的令人不安的经历是合理的。对陌生人、不寻常的气候、奇怪的动物、慧星、非同寻常的好运或恶运,或仇恨或热爱,或接受或避开,根据这些基本的反应,他们树立了情感和蒙昧哲学的精致结构。

从另一个角度来观察,刚出生的婴儿需要通过接触来应付外界。安全感、温暖和营养是通过接触母亲的肌肤而得到的。而痛苦则是由于接触了外界那些太热或太冷的东西、那些可以擦伤、割破或刺激婴儿细嫩的皮肤的东西所引起的。

婴儿的主要活动是吮吸,因而,他总是用嘴来探索外界。我们都见过做母亲的恼火地从婴儿嘴里取掉树叶、垃圾、破布、纸条或任何能爬行的婴儿可以用嘴碰到的东西。

欧内斯特·克劳利专门研究了这一现象后写道:"这样,接触的概念从这个字的每一种角度都是原始的。它们似乎在本质上回到了动物和有组织的生活形式的敏感性,一种应付环境而产生的生理控制和整个机体的防护器。"

心理接触与生理接触相同。孩子学会控制对学庭的矛盾心理,把父母看成保护力量,但碰触生人,不管在心理和生理上都是危险的。从而引伸出传染病--魔法感染,也是由于接触而引起的。

害怕异国人或陌生人,这是一切社会团体的共有特征。巴西西部的图皮一瓜拉尼人把一切生人看成是危险的;在西波利尼西亚,生人被认为会带来疾病,尤其是白人。人们对此深信不疑,以至于南非的巴苏陀人拒绝吃欧洲人提供的一切食物。美国人对俄国人毫无理由的惧怕,及俄国人对美国人的惧怕,则是最新的例子。

另外,友谊、亲密、性爱都通过抚摸表达,如握手、拥抱、亲吻。波利尼西亚以互相碰鼻表示问候;澳大利亚人在性交前互相搓乳房;美拉尼西亚人在性交前先为对方除去头上的虱子。当然,生殖器的接触是最重要的、最激烈的生理表达。互相抚摸表示和解是肉体接触的另一种益处。淋巴结核,也称之为"皇帝的罪恶",被认为通过一个占统治地位的君主的抚摸便可治愈,由此也可见对于君主的信仰之残余。

在与外界交往时,人们对生人及非寻常事物的态度,与小孩早期的矛盾心理是一样的。既然所有一切非合理的人类为行为都具有两重性,既有吸引人的一面,又有使人厌恶的一面,有爱便也有恨,在原始的文化中,这种情感便成了一种蒙昧哲学。美拉尼西亚人所说的"马那",即被认为是一种超自然的力量,它或好或坏,充斥于一切事物之中,而更常见于陌生的与非寻常的事件中。魔术表演则意在使它规范化,使恶况得以控制,并树立起禁忌的概念,以避开它那神奇的危险。

当神话和风俗以及由此建立起来的禁忌被打破后,人们发展了种种其它的观念来解释不幸的结局。现代迷信证实了心理过程的顽固性。建筑者避开十三楼,人们避开在楼梯下行走,都是因为害怕出现恶运。在分析的基础上,一个精神病患者觉得一天非洗几十次手不可,他用一种说法来解释自己潜意识中的恐惧心,他说他这样做是为了清除细菌和预防疾病。克里斯托弗·罗宾总是避开在有裂缝的人行道上走路,唯恐想象中的熊袭击他。古人由于受到早期经历的限制,把外界陌生事物的危险归结于是由于打破了禁忌而产生的不幸及惩罚。既然心理程序有两种不同的方法,当不幸产生时,巫师总是设法发现人们违反了哪条戒律。

我们大致叙述了基本的焦虑是怎样变成原始的矛盾冲突哲学的。我们承认不管男人或女人都是这些焦虑的牺牲品。但我们必须记住男人在这里是主宰,他规定了人类及陌生事物的形式。他的身体和生理特性是为人所熟悉和理解的。通过观察,他看到其他男人与他一样,因而可以结为同类而共同反对异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