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人才是大众,天才为数不少,怪才也大有人在。其趣闻轶事也颇值得咀嚼一番的。
室友
吴奈/北京外国语大学
作者简介:
吴奈,就读于北京外国语大学外语系。性格沉稳内向,不苟言笑,但极会理解、关心人。
格言:穷且益灵坚,不坠青云之志。
喜欢的颜色:白色、黑色、黄色。
135宿舍有八张床,我住上铺,茜住我下铺。我是山东人,茜是陕西人,其余六位是清一色的河南人。北方老友,曾是茜对我的昵称——它是茜施行统一战线的手段之一。
茜是历史系94级最有争议的才女之一。直到现在,同学们对她的评价还是褒贬参半。他们普遍认为:有才无德,但我却不这样以为。茜天生是学历史的料。进大学的第一个八月十五晚上,我们同坐在草地上看月亮想家乡,她随口道:"一千年前的苏轼是不是也曾这样地含情脉脉地望月亮?拿破仑再凶也有望月思乡的情怀吧?"茜的文笔也极好,从小学时就开始发表文学作品,到现在听说已有几十万字了。她的文章总受到人们的青睐。班上的男生在提及茜时,声调和眼神总是怪怪的。对此,茜颇得意。茜爱把自己称为最后的诗人,因为这是缺乏诗意的时代,茜说。
茜和我是老"铁"。比如每晚的"星星夜谈会"上,茜一个劲儿地对河南人指手画脚,对"中原之国"指手画脚,几个小时以后,往往引起大家大讨伐。每当此时,茜总是大叫着向我寻求"火力支援",我呢,作为"铁"姐儿,自然义不容辞,舍命相救。对此,茜对我颇为感激。
那时候,我不认为陕西是什么"中原之国",充其量不过略沾点边而已。仅仅一年后,茜离我们而去。没想到,今天,"中原老友"成了我怀念茜的依据。
刚进大一,懵懵懂懂中,多了一份沉甸甸的感觉。
有一天,茜告诉我:"倩,我恋爱了。"我认为她在跟我开玩笑。因为她总是指着素昧平生的英俊小伙子,对我说,"那是我男朋友。"并在无数次的对方惊讶白眼中远逃。没想到,这次是真的,对象是中文系的男生,高高大大的,满脸英气。我常常见茜和男友牵着手在校园里漫步。每当这时茜的脸上总是漾着幸福的笑,让人看了眼红。自此,茜的诗情不断。茜学会了整夜在浴洗室狂吼《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甚至自命为郭富城第二。那段日子,我和茜合写了我们的第一本散文集《爱情天使》。我们跑遍了北京所有的出版社。结局是在一个秋雨连绵的黄昏,我们在旷野中焚伤了我们第一个纯真的梦。"自己有钱就不愁了,是吗?"茜问我。
恋爱中的茜是幸福的。幸福往往是悲剧的序幕,这无疑具有真理的。一天夜里十二点,茜哭得眼睛红红地回来,"我完了,倩。"她在政治考试中涉嫌作弊被教务处抓住了。我想茜是不作弊的,她向来不在乎考试。她下午背诵时塞在口袋的纸条在掏表看时面时滑落,监考老师刚好发现。我知道,老友肯定玩完了,要知道,我们学校考试严格在北京五十所高校中是出了名的重修考试中抓典型,杀鸡吓猴,是老师们的拿手好戏。不出所料,第二天上午公告栏宣布了茜的"死刑":勒令退学。
老友被限期离开学校。本来她还是有机会的,学校对被勒令退学的学生有"赐全尸"的优惠:交一万块钱,试读,吊销学位,但允许毕业。茜在学工部呆呆地坐了三个小时,一直沉默不语。后来她说,她家里没钱。后来我才知道,她的母亲在她很小时就去世了,家里只有一位年迈的常年患病的老父亲。茜决定回去补习,以图东山再起。
最后几天,茜一直沉默不语。同宿舍的其他舍友,总是提心吊胆,我们义不容辞地担负着保护茜的重任,以确保她平安出校。历史系的同学平静得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这也难怪,茜本来就是个"颇有争议"的人物,是非功过,莫衷一是。但我知道茜不会去寻死,我了解她。
老友茜在元旦那天去和那位高高大大的男友话别。是夜,我们站在阳台上和全校热血青年一道一起迎接新的一年的。茜冲男生楼大声地唱歌,每一首都是送给男友的,我陪她唱到了第二天3点。老友于6:30启程返回了她的老家。她坚持不要我去车站,她说,她受不了。她说她很冤枉。"我走了,世界上最后的诗他就不存在了。"她带着伤感的调子对我说。
一年以后,茜给我的来信中说,她考上了厦门大学。
茜在信中说,她走上了正道,对文学有了新看法。她还说她又恋爱了。照片上,她幸福地偎依在一个浓眉大眼的男孩怀里,男孩咧着嘴,微笑着,和中文系的那位高高大大、满脸英气的男孩挺相象。但是茜的来信几乎已找不到茜昔日笔下泣鬼神的灵气。
我有点悲哀,但不知为何为悲哀。
我有点觉得在我的内心深处,似乎已缺少了点什么,它总是那么神秘,让我欲罢不能,欲弃不忍。但我我又说不出它到底是什么。
许是一片虚无?也许是,也许不是,对此我已无力做出正确的回答。
心里隐隐地有种郁闷的感觉。啊,茜,我多愿寻回昔日的你。但往日已成历史,时间不会倒流。
现在我上大四,不再热血沸腾,有的是一份冷静和冷静下的成熟。
为人师表
魏田/中央民族大学
作者简介:
魏田,中央民族大学中文系学生,性格活泼开朗,善于交际,惠外秀中,特别喜爱文学。
格言: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喜欢的颜色:红色、绿色、紫色。
我们学校中文系向来以全国重点大学的名牌自居——虽然学生学习热情不是太高,毕业出路不是太宽,可系领导都有些孤芳自赏。我在中文系四年,学生素质咋样咱们姑且不论,但教授们的授课水准却是顶呱呱的:其中人才是大众,天才为数不少,怪才也大有人在。为人师表者,其趣闻轶事也颇值得咀嚼一番的。
(一)八百里地一棵苗——记"一米先生"来教授
"一米先生"是来教授对自己的谑称,以后不知怎的就在学校里广为传播开来,甚至课堂上亦有学生当面呼之曰:"一米先生,这个问题我还没听明白,请您再讲一下好吗?""一米先生"面不改色地点头微笑道:"老夫遵命……"弄得全班皆为之瞠目结舌。
"一米先生"今年61岁,照说早过了退休年龄。但他说这是领导出于"废物的再利用"的考虑,于是创造条件让他再为社会做点贡献。
"一米先生"个子实在不敢恭维,即使把班里最矮的女生牵出来与他并非,都要给比下去半个脑袋。但对此"一米先生"毫不在意,反而开玩笑说自己是被智慧压得长不高了。
"一米先生"是一个书籍收藏家,家里三个大书架全摆满了密密麻麻的大部头,在中文的,有外文的,有古代的,有当代的,有武侠,有言情……林林总总,举不胜举。"一米先生"极爱书,据说他曾在书架上贴了个条幅:"书如吾妻,恕不外借。"令欲借者汗颜而回;这不失为一保书护书的佳法。
"一米先生"不太注重打扮,穿着比较随便,且时常给人一种不修边幅的感觉。我常常见他上身穿西服,结着闪闪发光的领带,下身却穿一件牛仔裤,脚蹬大头鞋。据一位老兄说,一次老师兴起一抬脚,居然发现他一只脚穿白袜,而另一只脚却穿黑袜!
我们一直以为"一米先生"学术有专攻,不会庞杂,没想到他还精通考证学。有一次,竟考证出《红楼梦》的作者不是曹雪芹!一时间国内外文坛群起而攻之!"一米先生"对此采取"冷处理",把各种难与攻击都搁置起来,照常上课,搞研究,令人不得不佩服老先生的大度。
"一米先生"是个足球迷,但评球方式却与众不同。某日课堂上提及中国输给了巴西队的事情,沉吟半晌后恍然大悟似地说:"中国人踢球不好是因为老祖宗鸦片烟抽得太多了。"全班哄堂大笑。
有一次,"一米先生"给隔壁班里上课。我曾慕名前往。"一米先生"一口流利的北京话,讲得眉飞色舞,才思之敏捷令人叹为观止。几位同学曾拿着作品向"一米先生"请教写作之秘诀,"一米先生"看罢作品,不置可否,曰"文学作品,不是学就能学出来的,关键是自己下工夫。"没想到,"一米先生"给我们讲课时已改用了夹着浓重湖南口音的地方方言。系里有位老先生怒喝:"方言是一种文化情结,推广普通话侵犯人权。""一米先生"让方言给毁了。他讲方言时三分之一的人听不懂,而他讲普通话时却有近三分之二的人听不懂!这位"一米先生"讲到关键处总爱停顿一下,而且好词佳句往往无人听懂,真有点"对牛弹琴"的味道了吧?几个月下来,全体同学联名上书要求"一米先生"抓紧突击,攻破普通话关。这个"一米先生",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我行我素。后来上课的时间越来越少,去了的,也只是在半睡半醒之间优哉游哉!此情此景,不知"体面"的"一米先生"会作何感想!开卷考试那天,人们像从地底里冒出来的一般,人一下子全齐了——"一米先生"从不抓人。那天我见"一米先生"不停地嘴中念念有词,左手一下一下地点着——原来他在清点人数,并且还是那副落魄的样子,弄得我们翻书也提不起精神来。
(二)"目中无人"的李先生
从没有见过比李先生更"狂"的人。上课常常"大呼小叫"不说,而常常"口吐狂言";说两千年前的孔老二也不过如此,带着众弟子周游列国,"惶惶然若丧家之犬"。与李先生自己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名师出高徒。在这个"狂妄"的李先生的教导下,我们班一个个学生也确实"狂得可以"。我们班最是不怕权威的一群,且常常在大报小报上发难。李先生每每见了这些文章总是非常高兴,因为他的学生居然也这么狂妄——"有其师必有其徒"嘛,李先生如是说。
李先生的爱人是演电影的。这在门户之见极深的中文系却是个悲剧:电影是边缘学科,依"同化"、"异化"的逻辑来说,李先生也沾有一点"边缘气"。但李先生从不承认自己是边缘人。李先生早年下过乡,插过队,当过知青,硕士学位攻读的是经济学,后来又到电视台当了四年的主持人。因为不安于现状,后来攻读博士学位,毕业后又自愿来到我们系,从此与我们"打成一片"。许多"五星"级的明星,导演,常被李先生批得体无完肤。比如:"那家伙,当时考试老是往我卷上瞅。""那哥们儿考试后老爱哭鼻子。""那姐们儿三番五次给我写情书。"我们也乐得听些明星隐私,遂听之任之,可谓"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李先生的课讲得很好,这是大家公认的,就连他在全校开得公共课,也是堂堂爆满,座无虚席,有时甚至连过道上都站满了人——其盛况由此可见一斑。李先生上课有三个原则:一、学生就是上帝;二、学生说的永远正确;三、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任何枯燥乏味的东西在他嘴里总能说得娓娓动听,天花乱坠。当然,听得最入神的,是前排那几位小女生。不时地,她们还会提些让男生们大倒胃口的幼稚可笑的问题,而此时正是李先生神采飞扬之际。
李先生人长得挺帅气,还可能是他之所以"狂妄"的另一原因——人家有"资本",底子硬嘛。当然女同学最欣赏的还是李先生的女尊男卑论。每当李先生侃侃而谈男男女女,下面总是笑倒一片:女的扬眉吐气,男的略显尴尬。
(三)石先生——麦田的最后守望者
石先生个子不高,背微驼,五十来岁,戴一副眼镜,镜片上一圈圈的。石先生上课不怎么看人,一双眼睛老爱盯着天花板上看,讲到精彩之处,唾沫星子横飞,落下来,如天女散花一般,那情场煞是壮观,但不幸的是这些"花"都在石先生的眼镜上着陆了。刚开始我还以为石先生有点目中无人,以后才知道我错怪了石先生:石先生原来是挺害羞的人,以致竟不敢与学生对视。某次某女生上课坐在前排,专心致志,眼光跟着先生走,先生不经意中两眼相向,恰巧与女生四目相对。该女生后来说她在石先生眼中看到了隐隐的怯意,并且随后身子微微一阵,即之以白眼,呜呼哀哉。这一事实在后来得到了验证。有一阵子,我老往系上跑,因此经常碰他。有老几次,我见他迎面走来,刚想整整衣衫与他打个招呼,哪知他突然90°转弯,面壁而立,等到我们走后才递向90°转身,大踏步离去。我们几次想和他打招呼,均未有机会。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打招呼是在办公楼前,当时他正在取信。我彬彬有礼地叫了声:石先生!呜呼,他一面点头作为回答,一面却转身几乎是小跑地向办公室冲去,留下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
石先生是校里最耐得住寂寞的人,而且我们一致公认——他是最有才情的。现在,每当我想起学术,我总会想起石先生。石先生,你是在喧嚣中寻求一种宁静么?他那伏案读书时庄重肃穆的神情,是我在骚动的校园中见到的最感人的一幕。
又看见石先生在给我们讲课了。头昂得高高的,表情极为专注,只是两眼仍是紧盯着天花板。但现在听来却是一种无上的享受,有金石珠玉碰撞之余韵……
昨天我还在为没有进入清华而懊悔不已,今天我却为我没有选择清华而庆幸万分。冥冥中或许有神灵在安排,着意安排这个我心中的女神在这与我相会。
校园青春剧场
潘华/中国人民大学
作者简介:
潘华,男,27岁,现就读于中国人民大学,从小热爱戏剧和文学,曾多次为学校剧社撰,写剧本,现为校剧社副社长兼总编。格言:我有我可以。
片头曲:《情书》
演唱:张学友
你瘦了憔悴得让我好心疼,
有时候爱情比时间还残忍,
把人变得盲目而奋不顾身,
忘了爱要两个同样塌心的人。
你醉了脆弱的藏不住泪痕,
我知道绝望比冬天还寒冷。
你恨自己是个怕孤独的人,
偏偏又爱上自由自私的灵魂。
你带着他唯一写过的情书
想证明当初爱得并不糊涂,
他曾为了你的逃离颓废痛苦,
也为了破镜重圆抱着你哭。
可惜爱不是儿滴眼泪儿封情书
这样的话或许有点残酷,
等待着别人给幸福的人
往往过的都不怎么幸福。
可惜爱不是忍着眼泪留着情书
伤口清醒要比昏迷痛楚,
紧闭着双眼又拖着错误,
真爱来临时你要怎么留得住?
b-boyg-girl
m-malef-female
s-somebody
b从来都认为自己不是一个适合谈恋爱的人,至少现在不适合。他没有高大威猛的身材,也没有郑伊健般飘逸的酷酷的长发,更没有让女孩一见倾心的笑容。他每日穿梭于这所理工大学的校园中,立志要把大好青春奉献给祖国的四化建设,所以,b常常对宿舍的兄弟们说:"追不追女孩子是个个性问题,与能力无关。"同宿舍的m却嗤之以鼻:"追不追得上,却是个能力问题,与个性无关。"b看了看镜中蓬头垢面的自己,想:"理发店该开门了吧!"
理完发,修饰一新,b仍然没有故事发生,于是他发誓三个月不过理发店的门,直到m的一个同学的同学出现。
m的这个同学的同学g在文科大学读书,学的是与b完全相反的专业,艺术气息很浓。虽然是学文,但g与她宿舍的姐妹们却不甘被信息时代淘汰,她们凑钱攒出一台电脑,希望能与最时髦的it扯上一点关系。但是在接通电源后,电脑里什么都没有发生。六个小女生就全呆在那儿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毕竟,电脑不是电视",这是她们最后得出的结论。
g还是比较有办法的,她想到了在理工大学的同学,那同学又拨通了m的电话。这时,m想到了b,决定把机会让给b。那个呼机号码于是被连呼三次。
b的呼机适时响起。他忙找ic卡。电话刚一拨通,话筒另一侧便传来了g带着哭腔的声音:"b,你在哪儿?我正在清华找你。"b一下傻了,然后吐出一句:"我在人大,你的宿舍楼下。"
b把这段臭事告诉了m,结果m大笑了整整一个上午,直笑得眼泪都挤了出来。m十分认真的把它记到了电脑里,决意要在网络上发表,并署上自己的大名,他深信这个笑话一定很受欢迎。
(平安夜,天很冷,风也很大)
g在车上很是着急,明明与b约了七点,可塞车就耽搁了一个多小时,现在已经八点多了。b会走么?会生气么?会……g不愿再想了。
好不容易,车到清华站,还没停稳。只见g拼命挤过前面的人,以令人吃惊的速度冲下车。售票员心里直起疑,让车上的乘客赶快检查钱包、口袋,看看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d哆哆嗦嗦地在风中等了一个小时,腿都僵了,眼看清华校门口又多了尊"雕像"。还好,g赶到了,"雕像"开始从心一直热到手、脚,包括脑子。看着脸冻得发青的b,g心里真的好想哭。事实上,她的眼眶里,已经有了一种可以称其为tear的东西。b从身后变魔术般掏出了一朵玫瑰花,在凛冽的寒风中,显得特别娇艳,"平安夜平安,myangel!"
g接过玫瑰花,心里很高兴,问了一句大多数女生总会明知故问的话,"你买的?"
"不是,从学校花房里偷摘的。"b表情老实的回答。
g向b扑去……
导演:cut!
男主角:(回头看了看导演,急了)导演,还没演完呢。
导演:不用了,下面的情节,大凡爱情片都会出现,观众都猜得到,用不着演了。
男主角:(十分失望的)哎……
b和g总是喜欢用打电话的方式联络感情,因为b很忙,每天有做不完的作业、试验与考试,这一点是学文科的g无法理解的。在电话中,g喜欢和b开玩笑,讨论一些诸如"如果有一天我们分手了怎么办?","如果我们相遇时,彼此看见对方的爱人怎么办?"之类的问题。g说:"如果分手多年后,我再遇到你和你的太太,我会装作不认识你。如果我牵着孩子见到你,我会让他喊你一声'叔叔好'。如果……"
b接了上去:"如果我牵着孩子见到你,我会叫他快喊'妈妈'。"说完,十分得意的笑了。然而,g却怎么也想不到,在电话中开的玩笑,竟然真成了的现实。而且,提出分手的会是b。
b的爸爸生病住院,b每天除了上课、学习、睡觉,就得呆在医院里陪着他。整整两个星期,b没法给g打电话。g很担心,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呼了几次,b也没有回电话。"他一定有事瞒着我,一定是嫌我烦了,一定……"g想了很多,加上一些联想,她得出了结论:b变心了。
之后,无论b怎么打电话来解释,g也不理睬,她给自己定了一个限度——十次电话,如果b能坚持打十次电话来,她就原谅他。可是,现实世界中的b,总是没有电视连续剧中那些痴情的男主角那么有耐心,他也给了自己一个限度,不多不少,恰好九次。
于是,b与g之间就仅仅少了那么一次电话……
男主角:真可惜,如果g能放宽一点限度,只要她在b第九次打来电话时,能听他解释,那他知道,g一直伤的很痛。g总是外表看起来坚强,其实心早已碎了。
女主角:还是b比g狠心。
男主角:也许……
导演……潘华
后记:这不是一个完全虚构的故事,也许某一个片断,就有你的影子。希望这个有着些许美丽与哀愁的故事,能让你对大学生活留下一些记忆。
我只是不满意刻板无聊的生活罢了,我对我的丈夫没有意见,冷静的理智告诉我,一旦得到了梦幻中的爱情,他就会弃我而去,一去不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