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在沙漠里,一脚深一脚浅,没有知己,没人理我,就连听我这故事的朋友也不指点迷津。你们是天空的鹰吗,在默默的关注?
李静、肖凝,结束了!我修过电视机,屏幕上没有画面,肯定是坏了,是显像管出了毛病吗?可能是稳压电源或输出端,也可能是某个电解漏电,密密麻麻的电路板让你头大;而今找伴儿就是这样,怎么就没有相同的失败经验可以借鉴呢?假如仅仅是换个灯泡也就好办了。走着瞧吧!
我接了三次月清的电话,才答应见面,因为热衷的心态已经过去了,就像秋天的草木,失去了生长的劲头。约会是在晚上,没说吃也没说喝,分手时月清却说很欣赏我的才学和素质,我淡淡一笑。她似乎没看出我的灰色心态。我送她到路口,她指着楼上那唯一黑暗的窗子说:“那就是我家,不好意思,今天就不让你上来了,以后随时欢迎光临。”
回到家,我想着月清的模样,说不上什么气质丰韵之类,倒是给人很时尚的感觉,她留着一头向前弯曲的卷发,拥抱着圆圆的脸庞,很相称,我在胡思乱想中睡着了……
一觉醒来,阳光明媚,朝霞映照的紫色窗帘很鲜艳,这使我想起了月清,她昨晚的服饰就是这颜色。
晚上,是什么缘故又使我想给她打电话?说不清,还是没走出孤独吧,我打电话,却不在服务区。直接去她家吗?她说过:“随时欢迎光临。”
我踌躇着按响了她家门铃,她正戴着耳机上网,匆匆忙忙的给我开门,耳机线拉了很长,几乎要把键盘拉掉地。我站在她身后看,她打字的速度很快;我觉得网络可以说是商家或版主的“蜘蛛网”,博客是挂在网上的蚊虫,现代语言叫“网虫”,总之是虫吧,挂上去就别想下来,这虽然比不过《西游记》里的蜘蛛精那么厉害,但网络蜘蛛要吃掉你无疑是结论。忽然,我发现今天我是个不速之客,原来她同时和两个异地男友在聊天,我不想议论她们最感兴趣的聊天,三个字就可以概括:“情与爱。”也有一些生意信息网络,但是和交友聊天网相比:小巫见大巫!
我独自坐在沙发上吸烟,她回过头来招手,半晌我才明白她要一支烟。我点燃一支烟递给她,她使劲吸了几口:“嗨,你还跟我耍嘴皮子?”我说我没说什么呀。她说:“我是说山东这个家伙。”她又说:“暖瓶里有水,倒两杯,”我匆匆找到暖瓶和杯子,我成了她的保姆。递给她杯子的时候,无意间我看到了屏幕上的一句话:“算了吧,我看你也是个早泄!”我犹豫了一下说:“你都快四十岁了,还这么聊天,聊这些内容。”她说怎么了?我说你和我想象的不大一样。她呆呆地望了我一会儿,忽然说:“快快,下楼下楼,你还没这权利管我!”
我被赶了出来,呆站在楼道里。但我用随身装着修理饮水机的钳子“掐断”了她的电话线,几天内没有谁能够再接上,我这年纪还搞恶作剧吗?这是情感和气愤激发出的灵感和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