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商妤,我最初还在想是谁给你离婚的勇气,原来是攀上小叔了。”司徒诚冷冷笑着,“为了一个女人来对付自家人,呵!”
沈忆挑起眉,“你也认识到自己为了一个外人逼迫原配的错误了?”
“你!”司徒诚伸出手就要指,商妤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赶在司徒诚指着沈忆鼻子前,一把拍开了他的手。
商妤看着司徒诚,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冷漠,“回去溜你的狗,我尊重生命,别逼我虐狗。”
说完,商妤抓起沈忆的手,“走吧,说再多,狗也是听不懂人话的。”
在司徒诚暴躁的怒声中,两人头也不回地向剧组走去。
拐过拐角,商妤松开手,一边揉着刚才拍司徒诚的手,一边开口,“这个时候,司徒诚怎么会来这里,他不应该在家跟白诗诗你侬我侬,然后大摆筵席地庆祝离婚吗?”
沈忆摇了摇头,“不清楚。”
“也是,能指望你什么,剧组到了,去吧。”商妤拍了拍他的肩,向剧组的方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过去。
商妤没有用力,只是轻拍了拍他的肩,沈忆却总感觉那边肩膀怪怪的,跟什么了似的,沉得要命。
见沈忆呆在原地半天,商妤皱起眉,“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磨磨唧唧的,叫你去还不去,怎么,想被人说耍大牌?”
“你呢,你不去?你要去哪?”沈忆下意识开口,问完了才觉得不对,商妤只是他的一枚棋子,她要去哪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商妤眉头皱得更深,“你管我去哪,忙你的去。”
说完,商妤径直朝一个方向走去。
沈忆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在原地站了两分钟,这才走向剧组。
“沈老师好。”
“沈老师您来了啊。”
“沈老师来得可真早,真是敬业。”
沈忆走向化妆间,一路都是殷勤的问好声,虚伪得令人作呕。
正当沈忆要走进他的专属化妆间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他的衣袖,然后就是一道女声。
“沈老师,我喜欢您很久了,我能跟您合个影吗?”
沈忆低头,看着那只拉住他衣袖的小手,厌恶登时涌上心头,他深吸一口气,忍住把那只手剁下来的冲动,把手一甩,“不能。”
“沈老师,我是真的很喜欢您,而且我们之间也不能说是没有关系,您就看在我姐姐的面子上,可以吗?”女声娇娇软软的,还带了点哭腔,委屈巴巴的。
姐姐?
听到这个词,沈忆皱起眉,侧头看向小手的主人,“商情?”
“沈老师知道我?”听到沈忆叫出她的名字,她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原地蹦了起来,“那我可以和沈老师合影吗?”
“啧,商情,怎么两年不见,你还是这幅样子。人前娇软可欺,人后傲慢跋扈,都不知道改进一下的吗?今年多大了自己心里没数吗,还装可爱,你是不怕沈忆把昨天晚餐都给你吐出来吗?”
商妤反手卷着一缕头发,慢悠悠从后面走来。
商情原本带笑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商妤?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司徒家像条狗一样,哭着求着司徒诚别离婚的吗?”
商情说完才想起来沈忆就在身边,赶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不应该在司徒家吗?”
“我的好妹妹,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你还想藏回去吗?而且我在哪儿和你有什么关系呢,怎么,你是我的狗,找不到主人活不下去是吗?”
“商妤你!”商情脸色一片铁青,既然话已经说了出去,也就无所谓了,她冷眼看着商妤,亲手撕下虚伪的面具。
“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谁给你的勇气,司徒诚?那看来你最近舔司徒诚有所成就啊。”
“你以为你能在司徒家多久,我听说那个白诗诗已经在备孕了,等她怀上了孩子,生下来,只要是个儿子,你就会被赶出家门,到时候,你还能去哪,你要回家,一样得来求我!”
商妤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又惋惜地摇了摇头,“这样啊,你说的真有道理,可我已经离婚了,她一胎八十个儿子都和我没关系,你说是吧,傻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