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样,反正这就是我的工作,绿茶就绿茶,你有功夫点,我就有时间嚯嚯。
南慕桦嘴角抽了抽,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自我解嘲的能力还是挺强的,但就是这样更欠扁。
很快窦凝梦就端了一个茶盘进来。
知道南慕桦不会消停,等她绿茶泡好送来说不定又改口了,为了堵住他的嘴,窦凝梦将茶水间里所有能冲泡的都来了一杯,最后还加上一杯白开水。
大河弯弯向东流,就是这么牛。
南慕桦是谁呀,他要是想找对方毛病,那绝对就有毛病,就算你带着天平,他也能给你找出偏差来。
“南总,我的服务是不是很到位?请给个五星好评,若是口袋不紧给点小费也可以。”窦凝梦对南慕桦挤挤眼。
在和沈玉梅的斗法中,她也训练出一二,别人不让她好过,她也会想法设法腻歪腻歪对方,赢不了也出口气。
“你的耳朵打苍蝇去了?貌似我说的是绿茶,蠢也就算了,耳朵还不好使?真不知道老爷子看上你什么了,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果然,南大爷犀利的言语跟翩豆子似的蹦了出来。
窦凝梦到也不恼,笑得花枝乱颤的说:“因为我生的美呀,若不是给你耽误了我就去参加选美了,而且肯定会是第一名,南伯伯就是看中了我这一点,天生丽质难自弃呀。”
南慕桦险些岔气,能这么大言不惭的怕也是只有这个女人了。
“给你个建议,那个女人不适合你,女人就该娶我这样的,即便不旺夫那也镇宅。”窦凝梦探身过来说的一本正经。
南慕桦用力的拍了下桌子:“真是给你三分颜色就开染坊,自己什么物种不清楚?
相比暴怒的南慕桦,窦凝梦却是春风荡漾笑眯眯,她挤挤眼道:“亲爱的,小心肝。”
气吧,气吧,最好一口气上不来让我做寡妇,我什么物种?那你又什么德行昵?咱俩半斤八两。
南慕桦真想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这女人总是有激怒他的潜质。
“你,可以,真的可以。”南慕桦微眯了眼,唇边微微扬起一丝薄凉的笑意后起身,想反客为主,你也太小瞧我了。
尚不知危险来临的窦凝梦则满脸如桃花开,她喜滋滋的说:“谢谢南总夸奖,我会继续努力。”
鼻子冷哼一声,我要是不可以,怕是早给沈玉梅气死了。
记得母亲葬礼之前姐姐带着她去找父亲,希望父亲能送母亲一程,父亲没看到反而被沈玉梅骂成野孩子,还推了姐姐一下,跌坐在地上的姐姐不停的抹眼泪。
那时还不到四岁的窦凝梦见姐姐被欺负,顿时像一头愤怒的豹子,冲上去对着沈玉梅的腿就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的吱哇乱叫的沈玉梅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脑袋瞬间就嗡嗡的。
但她却忍着一滴泪都没流。
也是那次以后,仇恨的种子就已经种下,等窦凝梦稍稍大些,最大的乐趣就是找沈玉梅的各种麻烦,然后又在父亲面前装无辜,看到父亲和沈玉梅争论她就偷偷的笑。
后来她成功的调拨了沈玉梅和亲生儿子的关系,儿子不喜,老公不爱,我让你囀瑟。
但对窦凝梦来说,她们的故事还没有结束,只要沈玉梅活在这世上一天,她就会针对她一天。
窦凝梦的心神刚收回,却见南慕桦已经立于自己咫尺的距离,她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
这人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南慕桦微抬手,只听咔哒一声,是门锁落锁的声音。
随着这声音窦凝梦的心也咯噔一声,啥情况?怎么感觉不对劲儿了昵?
冷硬且摄人的气息将窦凝梦包围,感觉不妙,她的神情终于起了变化,讪讪的说:“我去买绿茶,绿茶啊,保证这次让南总满意。”
不就是绿茶嘛,至于用这种杀人般的目光瞧着她吗?感觉有危险要来,窦凝梦开启了撒丫子的模式。
不过让她捶胸顿足的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打开那扇门,自己这是笨到连门都开不好的地步了吗?
无奈,窦凝梦绽放出妩媚的笑容,声音也尽量柔的可以捏出水:“嘿嘿,麻烦把门开下啦,人家不会开昵,主要你是这里的机关太先进了。”
南慕桦只是站在那里不动不语,但脸上却是势在必得的表情,太过自信的神情显然震慑了窦凝梦,她的小腿有点不受控的打颤了。
咋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昵?总觉得下一秒自己就会成为他的猎物,心跳没来由的加快,这种感觉太不妙了。
窦凝梦暗暗的捶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自我安慰着,一定是她想多了,这里是办公室,他还能把自己怎
正自我安慰着,南慕桦却一下飘了过来,在窦凝梦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他突然伸手,就那么放肆的直接攫住她的腰,而后用力,于是窦凝梦整个都裹入他的胸膛之中。
男性冷硬的气息将她包围,心底有个悲哀的声音在低吟浅唱:倒霉了,倒霉了......
南慕桦这个搂抱的动作不仅不温柔,还可以说是十分的粗鲁。
在他的粗暴下窦凝梦的身体就这样撞到了南慕桦的胸前,生生的撞出了她的泪,他是石板做的吗?怎么这么硬?
“那个,亲爱的,只是开个门而已,就不需要这么大的回礼了。”窦凝梦推拒着。
这货要干嘛?这里可是办公室,外面还有那个何莹芷,隔壁也坐着陈一博,动静要是闹大了总是不好吧。
她自然不知道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出奇的好,就算在里面打起来,外面也听不到半分。
奈何南慕桦的手如铁钳,根本就撼动不了他,此刻他的眸光是不可探究的深邃,这让窦凝梦生出丝丝缕缕的害怕。
他不会真的就在这办公室里做点什么吧?
“嗯,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啊。”不想吃亏,窦凝梦一脸媚笑的伸出手,在南慕桦的胸口轻轻的滑动。
“哼!好好说?你,更适合好好做。”随着森冷的声音落下,南慕桦俯身咬住她的唇。
这两天对她太好了,有点找不北了是吧?女人,你不过是我用以报复寻乐的工具罢了,却妄想骑在我头上。
不客气的说真的是咬的,疼让窦凝梦的脊背陡然僵直,她抬脚踢向南慕桦,却被他巧妙的架住。
脚不行,窦凝梦改用手,却轻松的被南慕桦架起,旋即手腕上便多了一条领带将她准备作乱的手捆了个结实。
他的领带还真是对付她的法宝,是不是有点小材大用了?她的命怕是都没他的领带值钱。
南慕桦习武多年,她区区一个小女子又能奈何的了他,每次是她自不量力罢了,即便如此窦凝梦还是不想顺从,身体抗拒的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