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害怕，她也要面对。
前台认出了总裁夫人，帮她按了直通顶楼的电梯，还好，陆凌墨在公司。
敲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宋安春扑到他面前。
“你为什么要把我妈妈从医院赶出去？”
她急得质问，眼圈都红了，额上都是汗水。
隔着办公桌，陆凌墨坐在真皮座椅上，翘着腿，十指交握，显得从容矜贵。
“你自己不知道为什么？”他慢悠悠地反问。
“对不起！”不管怎样她先给陆凌墨道歉，“我不该对姜幼柠不客气，不知道她是怎么和你说的，但她……”
“和她无关。”话未说完，就被陆凌墨打断。
他语气里带了两分嗤笑：“她算什么？”
宋安春愣住，一颗心愈发七上八下，不是姜幼柠，又会因为什么？
慢悠悠拉开抽屉，修长指节捏出一沓照片，下一刻陆凌墨突然发怒，直接将照片甩在宋安春脸上！
锋利边角划破宋安春侧脸，但她顾不得管，任凭细细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照片掉落一地，上面赫然是一小时前，她和林宇宁对话时的场景！
拍摄者站在远处，从侧后方看去，她和林宇宁离得很近，每一张照片上，她都对对方露出笑容。
在她看来，那只是她的礼貌微笑，但在陆凌墨看来并非如此。
“你对他笑得很好看。”
他起身，慢慢踱步到她身后，冰凉的语调仿佛毒舌吐出的信子，激得宋安春脊背发寒。
“为什么对他笑，不对我笑？”
他靠近她，结实臂膀从背后环住她腰身，逐渐向上，按在她心口处。
那里是昨晚他划伤的地方。
大手逐渐用力，疼得宋安春轻呼出声：“我，我没有……”
“你不乖。”
虎口掐住宋安春颈项，随后她被强行转过身来，压在办公桌上。
冰冷的手伸进她衣服，不客气地撕扯成碎片，丢在地上。
陆凌墨倾身，轻吻她侧脸，舐去那些鲜血，随后吻上宋安春的唇。
血腥味四散，宋安春只唔了一声就忍住，不敢发出声音。
只要让他消气，母亲就能安全，可她还是怕得直抖。
“也想让林宇宁这样对你吗？”
大手探入裙摆，动作粗暴却引得宋安春软了身子。
“没有，我没有，求你了……”宋安春五指蜷缩，下意识抓住手边能抓住的一切，将桌上文件攥出褶皱，“对不起，我们只是在街上偶遇，打了声招呼……”
“打招呼需要笑得这么开心？”
陆凌墨猛地将她抱起，身子悬空，宋安春惊呼一声，吓得攀住他肩膀。
身子不受控地贴近他，却让他动作更深更重。
“你只属于我一个人，知道吗？这辈子都只是我一个人的，永远，都不可能从我身边逃掉！”
“慢点，求你了……”
求饶根本没有任何用处，陆凌墨粗粝指腹在最为柔嫩敏感的地方捻弄，宋安春接连喘息，全身颤抖。
“是不是只有我才能让你这样？”
嘴唇贴上宋安春耳廓，男人低笑着用力，将宋安春双手制住。
她连动都不能动，只能咬牙祈祷一切快点结束，但偏偏不如她所愿，大手啪地拍下来，痛得她轻吟出声。
一切结束后，宋安春被丢在办公桌上，眼泪顺着眼角滑进发丝，又打湿桌上的文件。
她仰躺着，脊背和心口都疼得厉害，更不用说被折磨惨了的地方。
陆凌墨将微乱的衣服重新整理好，冷淡侧脸看向窗外。
“能把我妈妈接回医院吗？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宋安春扶着桌面勉强坐起来，拢了拢身上仅剩的布料，小声恳求。
陆凌墨瞥向她，唇角勾起一抹嗤笑。
宋安春低头，心里难受得厉害，做完这种事和陆凌墨讲条件，和那些出卖自己之后又去谈价格的人有什么区别？
“今晚七点，收拾好你自己，陪我去华悦府的晚宴。”
陆凌墨只吩咐一句就将自己的西装外套粗暴丢到宋安春头上，显然是下了逐客令的意思。
宋安春只能离开，还好联系弟弟之后得知母亲又被接了回去，她这才松了口气。
六点钟宋安春就换好衣服化了妆，她特地选了一身保守的旗袍，没办法，陆凌墨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太多，她不得不遮挡。
长发披散在身后，旗袍也并不特别紧身，却依然挡不住凹凸有致的姣好身材，背影风情万种，但只化了淡妆，一张精致小脸却很是清纯。
之后回到陆氏大楼，等着和陆凌墨一起出发。
但等了许久不见人影，她犹豫着要不要发消息过去问问，手机响起，是陆凌墨打来的电话。
“临时有个工作要处理，我让助理先送你过去。”
“好。”宋安春语气乖顺，心底却猛地松口气。
会场之中，宋安春身子紧绷，再次拒绝一个男人的搭讪，同时没有忘记时刻控制自己的表情。
和陌生人说话时她习惯性带着点礼貌的笑意，但这会让陆凌墨生气。
她不敢再笑了。
目送男人失落地离开，她看向会场门口，刚好看到姜幼柠挽着陆凌墨的胳膊进来。
宋安春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攥住了裙摆。
怪不得不和她一起走，原来有别的女伴。
怪不得她求他送妈妈回医院，代价是必须陪他来晚宴，不是做他的女伴，而是来这个场合被他羞辱。
“哟，这不是坐过牢的陆夫人吗？”
身后响起尖酸嘲讽。
宋安春一进会场就吸引了所有男人的视线，直接成为现场焦点，让那些拼命打扮的贵妇们全部努力化为东流。
但因着她陆夫人的身份，大多人都只敢在背后悄悄说两句。
可此刻看到陆凌墨竟然带着其他女人进来，这些贵妇们互相对视，脸上满是幸灾乐祸！
“她配得上陆夫人的称呼吗？没用的家庭主妇而已，没了宋家做倚仗，活得还不如一条狗！”
距离近了，宋安春能确定陆凌墨肯定听到了这些人的嘲讽，但他根本没有转头，好像她们嘲讽的人不是他的夫人。
他的手搭在姜幼柠腰上，动作很是刺眼。
别过视线，宋安春直接回头看向那几个嘲讽她的女人：“你们是在说我，还是在说陆凌墨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