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可是高级催眠师!”李萌萌白了一眼苏七七,在得到秦天认可之后,走向了一名病人。
她拿出一块怀表,非几十年前的产物,距离病人大约一公分距离左右,随后开始来回晃动怀表。
“你看到了什么……黑暗当中的一双眼睛……你已经迫不及待……”李萌萌念念有词,时而间断。
大约五分钟之后,病人真的闭上了眼睛,慢慢的依靠在微微调高的后背枕头,竟然真的进入熟睡。
苏七七上下打量着李萌萌,真没想到这丫头也是深藏不露,竟然还懂得神秘莫测的催眠术。
李萌萌回看了一眼秦天他们,再次得到认可的李萌萌又一次催眠病人,让对方在睡眠中道出所看到的恐怖画面。
李诗诗秦天自行走出了病房,特勤组其他成员也纷纷效仿,催眠一般需要绝对的安静。
众人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突兀的病房里面传来鬼哭狼嚎的恐怖叫声,秦天一行人立马冲了进去,只见被李萌萌催眠病人发疯似的嚎叫。
“七七,你去通知护士给病人注射镇定剂!”秦天吩咐,也让叶一凡叶川控制住病人。
李萌萌瘫坐在地板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病床上疯狂之极的病人,眼神出现了轻微的呆滞。
催眠本身就是极大的消耗精神力。
“萌萌你怎样了?”秦天蹲下扶起瘫坐在地上的李萌萌,将她慢慢搀扶了起来。
李萌萌呆滞了几秒,而后呼吸急促说:“……杀人童谣的确有过,他们三个均是目击者。”
李萌萌还原了三名病人所看到的情况,而事发之地位于王大海的家里,抱着婴儿的女鬼出现之后,咏颂了一段杀人童谣,结果王大海死掉了。
“萌萌,你的情况咋样?”叶川过来安慰。
李萌萌摇头表示休息几分钟就好。
“苏七七跟梁静留下照顾萌萌,叶川去找到王大海验尸。”李诗诗扫了一眼所有,“其他人跟我前往王大海家里。”
当秦天他们到达王大海家时,王大海家里几乎成为了一片废墟,也仅剩下了一楼相对于完好一点。
一队镇上的消防官兵正在清理现场。
王大海家真的惨不忍睹,像是经历了一场天灾人祸,不过根据周围围观的人说,王大海是光棍,除了王大海之外倒也没有其它人死亡。
两名民警上前跟消防队长打招呼,彼此都是老熟识了,也向对方表达了来意。
“王镇长不是说过这是一煤气罐意外爆炸案吗?”有消防官兵不太理解派出所的意思。
民警向他们解释了前后,直接表明这可能是一起凶杀案,上面领导极为关注,将重新彻查此事。
“你们派出所真是有意思,所长刚刚表态了,结果又表示这是一起凶杀案。”消防队长递给了民警连根烟,语气颇有调侃派出所的意思。
一凡在一楼跟围观的人了解王大海的情况,秦天跟李诗诗直接来到了二楼,不过他们对眼前的场景颇为失望,破碎、被烟熏黑的墙壁以及楼上房间各个角落均充满了水渍,现场被破坏的一塌糊涂。
“……这要是提取证据恐怕很难吧!”李诗诗蹙眉,被消防官兵折腾下来,加大了提取证据的难度,甚至根本找不到残留下出证据。
摆在两人眼前的一幕,确实让人觉得为难。
“没有找不到的证据,有些证据是无法磨灭的。”
这便是李诗诗欣赏秦天的原因。
李诗诗眼睛比较尖,不经意间看到高柜上有一样东西,她让秦天将那样东西取下来,然而有意思的是,这竟然是几张纸片人。
“看样子那三个人就是被这东西吓傻了。”秦天眯着眼睛打量着手中的纸片人。
李诗诗摇头说:“我们即便有证据证明有人装神弄鬼,可我也没有证据证明王大海是他杀,况且纸片人这种东西也不一定是凶手留下的,也有可能是王大海自己的恶作剧。”
的确,李诗诗说法是绝对成立的,纸片人有疑点,但不足以诠释出所有,更加无法肯定这是一起凶杀案。
然而没有过多久,李诗诗又有了一个发现,煤气罐上面的煤气管虽然被烧焦的一塌糊度,但还有一截是保持比较完好的,有意思的是上面竟然有被刀子割裂的痕迹,一眼就能够被人察觉。
“纸片人是证据之一,那么这就是证据之二了。”
“通过跟围观的人,我了解到这个王大海可真不是东西,他就是镇子里面恶霸,这家伙仗着堂哥是镇长,不将任何人都放在眼里。”
叶一凡也来到了二楼,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
“从他们口中还得到了什么消息?”李诗诗扫了一眼叶一凡,又继续在屋子里寻找线索。
“王大海之所以生活无忧,那是因为他堂哥照顾,镇上很多人对这个好吃懒做的王大海嗤之以鼻,据说全镇上的居民都害怕这个家伙。”
“难道这是为民除害?”李诗诗注视着秦天。
秦天思虑了很久,最终表达出自己想法:如果王大海人品不怎么样,那么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任何一件小事情都有可能成为凶杀案的导火索。
“他个家伙还是一个烟鬼,据说一天都要抽上三包烟,不过却没有一次付账,这家伙还真是令人无语。”
“抽烟……”秦天仔细琢磨着这句话,缓缓回过头看向窗户旁,在一个触手可及的位置上摆放着一个易拉罐。
他走进一看,易拉罐是被剪刀剪开的,正如叶一凡说言,那家伙果然是一个烟鬼,易拉罐里面装满了烟头。
“你说那家伙会不会自己不小心把煤气罐割开了,然后一不小心点燃一根香烟。”两名民警也走了上来,随之赶到的是一大群围观的居民。
秦天没有回答这种低级的问题,因为他看到了打火机,被湿润的碎块砖头掩埋,露出了少许部分。
他带上了硅胶手套,走了过去将打火机捡了起来,拿在手里细细端了一会,然后又摇了摇头,嘴里一直叨念着“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