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被“卡啦啦啦……咚……”的一阵惊天动地,地动山摇的炸雷惊醒了过来。
我猛地睁开眼睛一看,窝棚外面,狂风怒吼,电闪雷鸣,昏天黑地,仿佛就像是到了末世。
那瓢泼似的大雨,被狂风裹夹着,疯狂地抽打着,摇晃着我的窝棚,仿佛就像是要在这一瞬间将我用来存身的这个窝棚摇倒,方才罢休。
那“哗哗”的雨声,“呼呼”的风声,“隆隆”的雷声,震耳欲聋;雪亮的巨大的闪电,就像是一把巨大锋利的利剑,在瞬间就将这黑色的天幕撕得粉碎。
我的窝棚也在这狂风暴雨中不时地摇晃着,摇摇欲坠,偶然还会发出一声声轻轻的“咯咯”声,让我的心为之万分紧张。
生怕倒塌下来,我就会被压在中间,淋了雨不说,还会有生命危险。
面对着这样的天气,我也就只好在心里默默地祷告着,老天爷啊!这样恶劣的天气你就快点过去了吧,在这样下去,我这个窝棚就要报销掉了。
我一边在心里默默的祷告着,一边看着地上,渐渐地,只见地面上的水便越来越多了,到最后,终于水漫金山了。
看来,等大雨过去,我得抓紧做两件事了;第一件,加固窝棚,第二件,在窝棚的外面四周挖上排水沟,以防止雨水倒灌进窝棚里面来。
还有,这一场狂风暴雨,我刚刚晒出来的食盐结晶,也已经一定泡汤了。
大约过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狂风暴雨终于过去了,我飞快地跑出窝棚,来到那块巨石边上一看,立即我就傻眼了,那里还有食盐结晶,是一汪水。
对了,这水可不可以吃?会不会也是咸的?这样想着,我就伸出手指去那水里沾了一下,放到舌尖上一尝,没味,是淡水。
啊!终于有淡水了!我万分兴奋地叫喊着,就猛地低下头去喝水。立即,一种清凉甘甜地滋味直沁心肺。
许久没有吃到淡水了的我,仿佛就像是吃到了什么山珍海味似的,感觉到那味道真的就是前所未有。
可是,只喝了一两口,我就立即停了下来,不能一下子将这些水喝完了啊,得留着点儿。我就直起身来,要想将这点儿淡水带回我的窝棚里去。
可是,仅有几厘米深的这个水坑,又没有勺子,怎么将这些水取出来,带回去呢?忽然间,我想到了身上穿着的衣裳。
对啊,衣裳不是可以吸水吗?就用衣裳把这些水吸回去,在绞出来放到盆子里备着。虽然脏了一点儿,但总比干渴着,喝海水要好上何止千万倍。
我就飞快地脱下身上的衣裳,小心翼翼地放到水坑上面,轻轻地往下按。片刻的时间,水坑里的水已经全部被吸干了。
然后,我把衣裳捞起来,回到窝棚里,对着椰子壳,用力地绞了一起。
可是,直到将整件衣裳再也绞不出水来了,落在椰子壳里的水就只有十分可怜的一点儿水,多余的水都被衣服吸收掉了。
也好,虽然只有这么一点点的水,至少也能润一下喉咙吧。
看着这水,我的眼睛忽然一亮,对啊,既然石坑里的是淡水,那就说明雨水就是淡水,那等到下次下雨的时候,我就将能够用来装水的东西,全部用来接水,这不就有了较多的水了吗?
接下来,我就开始继续整理加固自己的窝棚了。、
我拿着斧子,又去附近的树林里面,砍来了不少的胳膊粗细的树枝,将细小的庞杂的树枝全部砍去了,竖在窝棚的四周,用铁丝,野藤牢牢地困住。
又用树枝将窝棚四周的泥土一点点的挖松了,再用手将它们捧着到窝棚的边上,再用脚踏实。
由于工具简陋,进度十分缓慢,我手忙脚乱,手脚并用的忙碌了一大阵子,仅仅只挖了一二公尺的地方,而且,还是很小很浅的沟。
看来,只有慢慢地雕琢了。毕竟,心急吃不了热饭,一口气吹不成一个胖子。
口渴了,我就又去劈了一个椰子来解渴,吃过了的椰子壳,我就将里面的东西家全部挖掉,只留下外面坚硬的那一部分,放在太阳底下爆嗮,然后作为器皿来用。
眼看着太阳的余晖渐渐落尽,黑色的夜幕又笼罩了整个大地。
我坐在窝棚里面的火堆边上,想着明天的事情。看来,食物还是比较容易解决的,最难解决的还是水——淡水。
但不知道在这个荒岛上面有没有淡水源。
我能不能找到淡水。要是真的经常天天用椰子汁当茶水喝,那种滋味也绝对是不好受的,我是喝惯了水的,毕竟,水是生命之源。
另外,我们这次遇难,我在这里,我的那些同事们都不知道在哪里?虽然已经遇到了美女翁雪梅,单位里是不是知道了我们的消息?有没有派出人员前来搜救?
我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够离开这个荒无人烟的小岛,回到自己的祖国去?
不知不觉,我就感到实在困乏了,就在火堆里面加进去几根还有点儿潮湿的树枝,这样,让它们慢慢地燃烧着,一个夜里不至于熄灭,也不会因为火焰太大而产生什么危险。
搞好了这些,看了一下,感觉到确实没有什么问题了,我就爬到了吊床上面躺了下去。
不一会的时间,我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我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老高老高了,我估计最起码也已经到了九点多的时候了。
我喝了一个椰子汁,带上斧子,拉上窝棚的门,就出发了。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就已经走了很多的地方了。我觉得已经累了,就想着坐下来歇歇脚了。可是,就在这时,忽然间,我看到远处的海滩上面,似乎好像躺着一个人。
应该是跟我一样遇险被飘到这里来的吧?
这样想着,我急加快了脚步朝着那个人走去。等我来到那人的身边一看,居然还是一个女的。
因为她是趴着的,看不清她的脸面,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还有没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