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安听到谢辞说的话,也微微蹙起眉头来,整张脸阴冷无比,寒冷刺骨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徐薇薇的事情我自有定夺,不需要你来插手。”
在顾淮安的心中对徐薇薇白月光的身份,确实有几分怀疑,可是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之前,他也不能随意的猜测。
不然,这会让他更加痛苦,让他的暴躁症变得越来越严重。
“徐薇薇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你身体安全,必须由我全权负责。”谢辞将手放在顾淮安的肩膀上,手稍稍用力,又接着说道,“忘记告诉你,eric心理医生,要来咱们国家做专访,我也早在一年前,就已经预约 eric先生,来给你做心疗诊断。时间,大概是一个月后。”
谢辞为顾淮安的事情,简直是操碎心,可是这顾淮安却像是不管不顾,把自己的心理健康没当一回事。
“好,等 eric医生过来,你再来通知我。”顾淮安冷着一张脸,风轻云淡的说道,“既然,咨询已经完成,那么我也没必要留在这里。”
说完这句话,顾淮安向外面走去,上车直接去公司。
谢辞看着顾淮安离开的背影,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接连不断的叹息。
另一边的顾氏集团,徐薇薇已经有一天没见到顾淮安,心里也一直想念的紧,于是就直接来到公司里找顾淮安。
可是,这个时候的顾淮安,并没有及时赶回来。
“张助理,顾总有说他去哪里了?”徐薇薇踩着一双恨天高,走到张欢的面前,眼眸中闪过一缕冷冽,淡淡的询问道。
张欢无奈的摇摇头,歉意地说道:“徐小姐,顾总的行踪我确实不知,所以抱歉。”
张欢是知道顾淮安的位置,可是顾淮安早都吩咐过,他患有暴躁症的事情,绝对不可以让更多的人知道,就连徐薇薇也不能。
“张助理,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还是说,我说的话,在你面前根本就没有用?”徐薇薇双手环在胸前,冷烈的眸子盯着张欢,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丝毫没把她放在眼里。
“徐小姐,我要是知道,我早就告诉您了。可是现在,我真的是不知道,所以您就别为难我了。”张欢心里十分无语,可是在明面上,对徐薇薇的态度显得毕恭毕敬,这点礼仪还是要有的。
可是相对于徐薇薇,却有些仗势欺人的模样,可谁让这个徐薇薇,是顾总的白月光呢?
不过,张欢也在心里想着,也不知道这个徐薇薇能够神气多久,等到事情调查清楚之后,不知道她还能有现在的风光?
然而在下一秒,徐薇薇毫无征兆的一巴掌落在张欢的脸上,张欢捂着半边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徐薇薇,她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事情,这个徐薇薇竟然敢打她?
“这就是你对我的态度!故意对我隐瞒,这就是你的错了。要是,顾总知道你这样对我,恐怕早都把你炒鱿鱼了,还会把你留到现在?”徐薇薇眼眸里的神色变得愈加的恐怖,落在张欢的脸上,似乎还有一些得意。
而正是这一巴掌,让周围的气氛,也逐渐变得凝固起来。
而在场的人,也都不敢相信,这位徐薇薇小姐,竟然敢这样对待顾总的助理,这简直是要逆天了呀!
“徐小姐,我真的是不知道,希望你能够理性一点。”张欢紧紧的皱着眉头,复杂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徐薇薇,就算是有苦她也说不出啊!
一旁的人也正在看戏的时候,气氛也逐渐变得冷烈下来,而在他们的身后,顾淮安也一步步走过来。
顾淮安看到现场发生的事情,不禁微微蹙着眉头,冷冷的询问道:“谁能说一下,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顾淮安一眼就看到张欢脸上的红肿的巴掌印,眼眸显得愈加复杂,像是猜测到发生什么事情。
可是,顾淮安还是想有人,能够亲口的告诉他。
然而,这时的徐薇薇,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脸上浮现着浓烈的笑容,向前走了几步,挽着顾淮安的胳膊,娇柔造作的说道:“我就是问问张助理,你到底去了哪里?可是,我一直询问着,她也不肯告诉我。你一夜未归,淮安,我真的很担心你……”
说着,徐薇薇的眼眶里闪烁着泪光,抬头看着面容冷峻的顾淮安,仿佛她才是那个受害的人!
“那你说说,张助理脸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别说,这是她自己打的?”顾淮安紧紧的皱着眉头,瞳孔逐渐变得紧缩起来,质问着一旁的徐薇薇。
他一直觉得徐薇薇是一个乖巧的人,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淮安,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担心你,她一直不说你的下落,我才会失手打了她。”徐薇薇眼眸里的泪水,蕴含的愈加的多了,一副委屈的模样,显露在顾淮安的面前。
顾淮安闻着她身上刺鼻的香水味,总感觉到有些难受,他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脸色冰冷如霜,“既然,你已经见到我了,那还不赶快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
就连顾淮安也不知道,他怎么对徐薇薇说出这番话来,看来真的是他的暴躁症,变得越来越严重!
“淮安,我知道我错了,我向张助理道歉。”徐薇薇白皙嫩滑的脸蛋上,划过一抹晶莹的泪珠,她微微的擦拭着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说完这句话后,她又转过身来,对着面前的张助理说道:“张助理,真的是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我会情绪失控,不小心打了你一巴掌,这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
张助理看着面前的女人,也不想事情闹大,所以对徐薇薇淡淡的说道:“徐小姐,我能明白你着急的情绪,所以这是没关系的。”
然而,张助理可不觉得这个女人是个人畜无害的人,反之有极深的城府,像是要把人置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