囹囹心中一震,女主要出现了。
原书中女主秦葵是她便宜爹秦晟的哥哥秦晏的前妻所生,这个前妻生女主时难产而死,女主刚出生便被人当成扫把星,秦晏又快速的娶妻,新妻子刘氏一口气生了个双胞胎,于是秦晏对秦葵更是不喜,秦葵以后的遭遇可想而知。
秦葵便在一众人的嫌弃中长到五岁,这时从老家来到京都的退休人士老太爷和老夫人,也就是秦葵和囹囹的祖父母这才知道此事,将秦葵养在自己的膝下,但是囹囹和刘氏的女儿秦缘经常给女主使绊子,陷害女主,坏事做尽,最后还设计让女主嫁给了一个残疾王爷。
因此在女主成了王妃之后,得了王爷宠爱,便将整个折磨她的将军府的人全都杀了,囹囹和亲缘下场尤为惨烈。
想到这囹囹不自觉缩了缩脖子,她一定不会走书中囹囹的老路的!
抱着她的秦晟感觉到她的动作,低头问道:“囹囹,是不是冷啊?”
“不冷,”囹囹摇了摇头,去问叶宁:“娘,大雪!玩?”
叶宁看她期待的模样,乐呵呵的点了点头。
囹囹开心的将手中的小雪人抱紧,又转头去问秦晟,“爹,大雪,玩?”
秦晟却不知所以,一脸疑惑的看向叶宁。
“囹囹问你下大雪的时候要不要陪她玩堆雪人。”叶宁耐心的解释,在女儿有些凉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好,爹爹陪你玩!”秦晟乐呵呵的答应了。
囹囹也笑嘻嘻,露出几颗小牙齿来,又抱着秦晟的脖子问:“哥哥,玩?”
“好!”秦晟也在自家闺女粉嫩可爱的小脸上亲了一口:“等他们回来你去告诉他们好不好!”
囹囹点点头,秦晟的下巴上的短胡茬扎的她痒痒的。
三人换好衣衫便一起去了前厅,前厅人不少,但说话声并不杂乱。
三人一进门便听见几人的声音传来,“二弟和二弟妹来啦,呦呦呦,这才多久没见,囹囹越来越可爱啦!”
一个衣着华丽的小女孩坐在她身边,另一个衣衫普通的稍大女孩坐在这个小女孩的下手,听到这话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囹囹。
在左手上首,一个男子衣冠楚楚,面若冠玉,另一面的下首坐着一男一女两人,正朝着囹囹看过来。
囹囹心中猜个差不多,左边的应该是大伯一家,右边的两口子便是小叔夫妻俩了。上面端坐着的一男一女,面色红润,不显老态,便是自己的祖父祖母了。
几个孩子该上学的都去上学了,剩下的庶子女和妾室都没有资格出现在这里。
“老二来啦,快坐!”老太爷吩咐道。
老爷子年轻时跟随先帝,立下无数战功,此时说话间声音洪亮,和秦晟不遑多让。
囹囹抱着自己的小雪人,被秦晟抱着在秦晏对面坐下。
囹囹内心忐忑,不知道祖父母会不会像自己的爹娘一样好相处,在原文中两人后边的没有出场了,她连猜测也无从猜测。
她小小的一团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此时抱着那小雪人,露出来的小脸和雪人映在一起,却显得比这白雪还要好看许多,嫣红的小唇微微嘟着,像是沾了糖汁的山楂,红通通的好看极了。
“爹,娘,囹囹已经会叫人了。”秦晟坐在位子上不忘显摆一下自家闺女:“囹囹叫祖父祖母。”
“祖父,祖母!”囹囹甜甜的小奶音洪亮软糯,吐字清晰。
“哈哈哈,像我!”老太爷首先发出一串喜悦的笑声。
旁边坐着的老夫人见囹囹粉雕玉琢的模样,早就想报过来看看,此时见她大声喊自己,更是喜欢的不行:“快过来,让祖母抱抱。”
秦晟不舍的将囹囹放下地,她乖乖的将手中的雪人交给秦晟,晃动着小短腿去找了老夫人,她走到老夫人身边一把扑进她怀中,直把老夫人喜的不行。
“小乖乖。”老夫人将她抱起来,在她水润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囹囹笑嘻嘻的也在老夫人脸上回亲了一口,还是带响的。
众人大笑。
老太爷也将脸伸了过去,囹囹也吧唧亲了一口老太爷。
秦晟在一边看红了眼,酸溜溜道:“囹囹,你还没有亲过爹爹呢?”
老太爷瞪了他一眼,“你一个糙汉子有什么好亲的!”
老夫人对囹囹喜欢的紧,吩咐身边的婆子拿出一个小巧的金锁:“这是在外面打的小金锁,两个姐姐都有,你戴着玩吧。”
说罢亲手将这小金锁挂在了囹囹的脖子上。
这是金子啊!穷到死的囹囹睁大了眼,拿人手软,又在老夫人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喜欢,祖母!”
她又伸着身子扶着老太爷的头,在他脸上又亲了一口;“喜欢,祖父!”,然后愣愣的看着老太爷。
众人不解,还是老夫人先反应过来了,伸手推了推老太爷,“你给囹囹准备的礼物呢,还不快拿出来,这小机灵鬼给你要东西呢!”
众人大笑。
老太爷这下明白过来,褪下自己手上的扳指塞到了囹囹手中,囹囹笑眯眯的收了。
“爹,这个太贵重了,囹囹还小……”叶宁皱了皱眉。
“我给囹囹的,她喜欢就好。”老太爷打断叶宁的话。
下边的刘氏看着那个成色极好的玉扳指有些眼红,转眼看了一下自己身边正左看右看的秦缘,颇为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
老夫人嗔怒一般点了点囹囹的鼻子:“你个见钱眼开的!”
囹囹害羞的抱着老夫人不肯撒手,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如鸵鸟一般只露着胖乎乎的小屁股。
叶宁怕囹囹身子重,老夫人抱着累着了,想要将她抱回来,老夫人却摆了摆手,囹囹胖嘟嘟的小身子抱起来却不重,抱在怀中软绵绵的,手感极好让人不想松开。
玩笑一阵,老太爷率先开口,问了一下秦晟京城中的一些事情。
这才开始说起了正事。
“秦葵,你过来!”
囹囹竖起了耳朵,心道,来了,来了!
她不再装鸵鸟,转身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