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看似优雅,实则让王鹂恶心。
她笑看着。
“我只在国内上的学,这些年在家里帮忙,只坐了个经理的位置,没有你厉害。”许杰再次伸手去碰王鹂白皙滑腻的手臂,被王鹂又一次躲过去了。
“杰哥哥几年不见举止好像越发轻浮了,嫂子知道你这些年都是这样追求女孩子的嘛?”王鹂依旧在笑,可笑不打眼底。
“别提那个扫把星,可真是倒胃口,当年还不是给言倾宋给抛弃了,随后找的我,我没嫌弃她残花败柳,她敢制止我找喜欢的姑娘。”许杰一提白禾趣味全无,一脸怒气的嫌弃道。
“嫂子可是当年a大的校花,言倾宋只是追求者之一罢了,你能从万千追求者中脱颖而出,可见魅力无限呢。”王鹂说着,伸手撤了下许杰的袖口的珍珠纽扣,媚眼微挑,许杰骨头酥了一半,反手去抓,王鹂快速撤回手,许杰被挑的有些冲动。
“自然没有鹂妹好看了,我当年真是瞎了眼呢。”许杰脸颊微红,呼吸急促,王鹂笑笑。
“谁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我不在乎,杰哥哥我们去个地方吧,只有你和我二人的地方。”王鹂心生一计,很快出声邀请。
许杰早就蠢蠢欲动了,随即急忙点头。
随后两人起身,相携而去。
“还是年轻人有活力,我们老了。”刘翠花笑的得意,随后挑眉看了眼对面那个未言语的王太太,心中鄙夷,但面上恭维。
“是啊,我们都老了,是孩子们的天下了,不过我看徐太太这些年保养的很好,一点也看不出老的样子,走出去人家还以为你和你儿子是姐弟呢。”王太太知性优雅,穿着垂直丝滑的丝绸旗袍,举手投足之间很是赏心悦目,刘翠花笑的开心。
两人吹着江风,喝着茶,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花园小区,白禾和徐姐炖好了汤,又做了一大桌的饭,她换了身好看的衣服,杏色的丝绸掐腰长裙,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臂,臂弯上搭着的丝巾垂感很好,她画了淡妆,让自己看上去精神些。
“徐姐,我们吃点,再等他们。”白禾优雅的拉开凳子,凳子上面徐姐垫了软垫,又怕凉着她,给披了好看的风衣。
“穿上吧,看着屋子里有空调,可依旧有些凉,你吹不得风。”她担忧的叮嘱。
“徐姐,你吃了这顿饭,就另寻他家去吧,留在这里憋屈 ”白禾不推辞,乖觉的穿上风衣,只不过是黑色的,配上那张惨白的脸,更显诡异。
“嗯,我儿子也叫了多次了,你不在这个家留着,我留着用没意思”徐姐不疑有他,勉强笑着说。
“那就好,这里是三万块,你拿着,就当是给你的奖金,吃完就离去,再也不要回来,这里冷冰冰的没有人情味,空气里都是比畜生还难闻的味道,何必受委屈。”白禾不悲不喜,说话有点阴阳怪气,徐姐仔细的看了好几眼,发现她的眸色平静,没有任何不好的地方。
“太太没事吧?”徐姐问。
“没事,我就是想回家了。”白禾笑笑,唇线还未提起,就被沉重的心事压了下去。
难看又苦涩。
“回家好,有爸妈疼着”徐姐背身摸了把泪,陪着白禾吃了饭,随后拿着白禾给的东西和钱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白禾就站在门口目送那个给自己温暖的人渐渐消失在视线中,随后冷着脸进了屋子。
忍着恶心给公公以及婆婆、许杰打了电话。
时间很瘦,在手指缝很快离去。
一切准备妥当,她就裹着毯子坐在客厅,等着这一家人来。
许杰没有得到佳人的吻,满腹愤怒,一脸怒气冲冲的回了家,当一家三口在门口相碰的时候,彼此有几分的诧异。
“你怎么来了,又惦记这个狐狸精呢。”刘翠花见自己的丈夫打扮一新,西装挺括,头发还特意梳了一遍,气就不打一出来,她何尝不知道自己丈夫打的什么注意。
“混说什么,儿媳妇失了孩子,又忍着身体不适给我们做饭吃,你别不识好歹。”许杰的父亲许世国一听 面色一僵,很快冷声道。
“妈,你又胡说什么呢,白禾这个贱人不敢乱来”许杰一把拉住自己的母亲,就怕父亲一个翻脸,就将母子俩的命脉抓住,拼命的给母亲使眼色。
刘翠花憋了一肚子气,自然是要给白禾撒气。
随后拎着包,气冲冲的冲进了屋子。
就见白禾坐在客厅主位上,画的跟妖精一样,气不打一出来,怒骂。
“你个狐狸精,刚没了孩子,画这样好看给谁看。”
“自然是给想看的人看,妈是嫉妒我长的年轻好看,而你人老珠黄,壮如肥猪了。”白禾冷冷的看了一眼,随即嘲讽。
“你个小贱人,反了你,敢跟我这样说话,看我不挠花的你的面皮。”刘翠花一听,气的就要扔手包,随后抓白禾的脸去。
“爸管管你媳妇吧,这样带出去丢得可是你的脸。”白禾稳坐如泰山,看了一眼放大版的许杰,一字一句道。
“不要闹了,儿媳妇说的对,都是一家人闹什么闹。”许世国一听,立马呵斥张牙舞爪的刘翠花,面目可憎。
刘翠花一听,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许杰眯着眼睛看着那个言语间就将自己父母关系挑拨的白禾,心微动,但看着她要死不活且冷蔑的样子,一想到王鹂青春活力,浑身就痒,眼看着他们就要发生点什么了,被白禾打断了,气就从身体各个部位冒出来。
“白禾你今天长胆了,敢这样说话,我看你是欠打。”许杰开口骂。
“你除了会打人,好赌博、喜爱美色之外,更是一无是处,有什么资格来说我。”白禾冷笑一声,随即从餐桌上抓起一把餐刀,一边讽刺一边把玩着。模样十分的怪异。
“你要做什么,可千万别做傻事啊。”许世国见此,急忙劝慰。
“我怎么会做傻事呢,接下来的事情估计是你们意想不到的,且看着吧,不如边吃边看。”白禾懒懒的撩起眼皮,早知道挺起脊背做人如此让人感觉舒服,她何必附小作低多年呢,想来真是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