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人气势汹汹地找了过来!
司老娘一双浑浊阴狠的利眼,死死地剜着宁杳杳。
“我就老四都不在了,你还能怀孕,脏到了泥里!”
“说!到底是哪个野男人的!”
司家人这次更逼人,知道了宁杳杳怀孕,他们誓要教训宁杳杳!
这把他们司家的脸放在哪里?
不等宁杳杳说话,司老娘就冲了上去,扬起了大巴掌!
“我不扇你几.巴掌,我就不姓苟!”
司老娘本名,苟冬喜。
只见司老娘青黑着脸,高高抬起巴掌,就冲宁杳杳的脸上扇去!
然而,当她手掌落下时,却猛地拐了一道弯——
一掌就用了最重的大力,狠狠地袭向了宁杳杳尚还平坦的肚子!
原来司老娘是虚晃一招。
她真正的动作,竟然是想直接痛殴宁杳杳的肚子!
她当面就想攻击宁杳杳的肚子,最好扇得她立马流产!
多歹毒狠辣的老妇人!
村里人们看到这里,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瞪大眼地看着!
这司老娘,真是极恶啊,怪不得出了名声的。
司老娘眼光射出了毒辣,眼看就要一掌打到宁杳杳的肚子!
宁杳杳眼神骤然冷得吓人。
她,真的怒了。
敢动她腹中的宝宝。
就在司老娘碰到她的前一秒——
宁杳杳骤然毫不留情地把手上拿着的火把,往身前——
司老娘的手上一怼!
熊熊燃烧着的烈火,瞬间烧到了司老娘的手,大火吞没了她手掌!
“哎哟!!!”
司老娘满脸的歹毒,瞬间变成了惨厉的痛苦,一声尖叫!!!
宁杳杳毫无心软,顷刻抬起脚,一脚往司老娘身上踹去。
“啊!!!”
司老娘被烧到的手还痛着,被宁杳杳一脚踹飞了出去!
“你是疯了,还是傻了,还是瞎了,我手上还举着火把,你就想打我?”
宁杳杳这时嘲笑了一句,“你今天没带脑子出门?以为我是傻子任你打啊?”
最可恨的是,这老毒妇竟然想活生生打她的肚子!
“宁杳杳,你竟敢打你婆婆,你也敢!!你真是大胆!”
司家老爹气抖抖地黑着脸骂宁杳杳。
“早就说过了,我搬出来,脱离司家,跟你们再没关系!”
宁杳杳直接怼回去,“司老娘算我哪门子的婆婆,不是你们说的吗,司老四都死了!”
“你就算搬了出来,也是嫁过来司家的了!”
没想到,司家人蛮不讲理得要命,司老爹又骂道:“你这是不敬婆婆!我要动家法伺候!”
家法?
“先是敢打了婆婆一下,就十倍打回去,然后再饿一个月,每天只能喝一口米汤。”
“再把身上的衣裳全剥了,每天只能穿一件单衣,然后就这样走来走去,把家里的活全干了!”
司老爹理所当然地说道。
宁杳杳被气笑了,“你想得美!”
“你说家法就家法?也不看看你能管得到我吗!”
“别太不要脸,人老了连一张脸皮都不要了,好意思?”
宁杳杳直接说道:“当初是村长和全村人都在,说得明明白白,我们毫无干系的,你们司家这么无耻,想反悔?”
司家人气得发颤,但司老爹竟然强来,让司家几个正值壮年的强壮男人,想上前活捉宁杳杳!
等把宁杳杳捉回去,岂不真的当畜生对待了?
司家兄弟们朝着宁杳杳,二话不说就群涌而上!
宁杳杳面色一狠,举起火把——
就冲他们身下扫去!
熊熊燃烧起的烈焰大火,危险地扫过他们男人最重要的部位!!
“我去!”
司家几个兄弟眼睛瞪得像铜铃,动作瞬间僵住,没有一个再敢近宁杳杳的身!
“滚!”宁杳杳干脆赶人!
司家人拿宁杳杳根本没办法,一家人灰溜溜地滚了回去。
“我再说一遍,那晚在荒地上,跟我过了一夜的是司夜。”
趁着这机会,宁杳杳又对全村的人说:“我腹中的孩子,当然就是司夜的,你们别再说什么野种!”
“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在场的村人们面色各异,也不知道信没信,但是谁都不敢在这关头说啥。
因为,宁杳杳手里可还举着火把!
被司家人一打岔,原本的花娘还没虐完呢。
身后,她茅草屋的门,还淌着屎水,恶臭不已。
宁杳杳冷冷的眼光再度落在花娘身上,“你别想跑,把你泼的粪,一点点,全都给我擦干净!”
这是王老六全家人拉出来的屎尿。
真是晦气!
“剩一滴粪水,沾在我家门口,我就去把你们家烧了。”
宁杳杳深吸一口气,才把那股暴怒压了下来,警告道:“如果让我再闻到一丁点,你们全家人拉出来屎尿的恶臭味儿——”
“我把你扔进粪坑洗个澡。”
“马上擦!”
宁杳杳看到这浓黄深色的屎尿就想哕。
花娘浑身一颤,再恨也只能咬着牙,当真动手,去把自己刚刚泼的粪擦干净。
宁杳杳没走,而是站在一旁,抱着胳膊冷眼看花娘擦粪。
只是就在这时——
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宁杳杳居然感觉,肚子里,有什么动了一下!
宁杳杳愣住,怎么可能?
腹中的宝宝才一个多月,按理来说现在还是颗黄豆,连形儿都没有,怎么会动?
一定是她错觉了!
只是此时的宁杳杳不知道——真的是她腹中宝宝,动了!
只因,她怀上的,可不是凡人的孩子。
而是天上暗神司夜的孩子。
正统的真神血脉!
所以才一个多月,宝宝就已经会动了!
而且,她不止怀了一个孩子。
——宁杳杳怀的,是三胞胎!
只是现在的宁杳杳,对自己怀着的是什么厉害宝宝,还一无所知呢!
……
深山里。
丁玉儿这时候又偷偷进山里看司夜了!
眼前的司夜,一张脸依旧俊美,但是却还是紧闭着眼。
“司夜哥,你怎么还不醒啊?”
丁玉儿皱着眉,她悄悄把司夜藏起来,却没想到,过了一个多月,司夜都还没醒过来!
她本还以为,司夜只是磕到了头,很快就会醒了。
然后她就跟司夜两个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做那种事!
谁知司夜一直昏迷着,呼吸还很有规律,也不像是生病了。
丁玉儿有点上火,又欲.求不满:“怎么还不醒……我忍不了了!”
丁玉儿热辣地急切低下头,就想往司夜性感的薄唇上吻去!
“咔嚓。”
就在这时,外面却突然传来了动静!
丁玉儿的动作一僵。
差那么一点点,她就亲上男人的嘴唇了!
丁玉儿非常紧张,要是被人发现她把司夜一个人藏了起来,那可不得了!
她转身就出去看看,结果见到一只黄鼠狼。
丁玉儿气愤得要命,但也不敢再留下,连忙就走了。
刚下了山,丁玉儿却听到了村里议论纷纷:“那个茅草屋的宁杳杳哟,居然怀孕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孩子……”
丁玉儿猝然僵住,如遭雷击。
什么?!
宁杳杳,怀了孕?!
她怀的是谁的孩子,那还用说,肯定是司夜哥的了……
丁玉儿的心霎时都凉了,随即她整个脸色又变了,眼神狠厉得渗人。
不行,既然她偷藏起了司夜,那么司夜哥就是她一个人的所有物!
她不容许,有别的女人怀着司夜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