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打算怎么负责?让我强回去?”沈柠依气得翻了个白眼。
这会儿她身体的麻痹感已经完全消失,功力恢复,这臭男人要是敢说拿钱了结,看她不削死他!
厉容骞听了这话,不由一怔,绝美的容颜上,无声无息升起两朵红云……
“可以。”他答应的极为爽快。
“咳咳……”沈柠依一阵剧烈咳嗽。
可以?!可以你妹啊!这色胚是上瘾了?
就在她想要一拳捶过去的时候,总统套房的门“砰”地一声被人给推开。
一个穿着粉色晚礼服的女人慌里慌张闯进来,嗲声嗲气地奔向厉容骞。
因为沈柠依还在浴室门内,所以这个女人没看见她。
“容骞哥,你怎么不说一声就离开宴会厅了呢?害我找你半天!”
“你怎么样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看看医生……”
话音没落,她就一个急刹车站住了。
她看见了什么?
厉容骞身旁浴室门内,站着一个刚洗完澡的女人!
沈柠依看见闯进来的女人,脸色骤然阴冷。
沈欣儿?
真是冤家路窄。
刚在宴会厅见过,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却是在这种情形之下。
沈柠依望向厉容骞,默念着这个名字。
容骞……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男孩的脸庞,缓缓和眼前臭男人的脸重合。
难道……他是厉容骞?!
那个小时候口口声声叫她 “矮冬瓜”“鼻涕虫”的死傲娇“骞少爷”?
瞬间,她明白了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沈欣儿从小就喜欢厉容骞,跟屁虫一样跟着人家。
厉家和沈家相熟多年,所以厉容骞受邀出席沈家二女的生日宴会,才会出现在寰亚酒店。
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竟然不在宴会厅,独自开了个房间?
沈欣儿却没认出沈柠依,震惊半晌,缓缓在房间里扫视一周。
地上、床上一片凌乱,房内的空气里都弥散着一种欢好的气息,就是瞎子也能看出,厉容骞刚才跟他身后的女孩干了什么好事。
最可恨的是,他身边的女人不但身材高挑、玲珑浮凸,更是长的倾国倾城,颠倒众生!
清水出芙蓉,真素颜,却足以把珠光宝气的沈欣儿比得都没法看。
“容骞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沈欣儿嫉妒的目眦欲裂,指着沈柠依臭骂,“你这个狐狸精到底是谁?是不是十八线、三十六线小明星?!你算什么东西,配得上容骞哥吗!”
沈柠依冷冷一笑,双手环胸,从浴室里走出来,居高临下逼视沈欣儿,“我是谁,你很快就会知道。”
“至于我配不配这个男人嘛,无论配不配,我都已经用完了,他现在是个二手货,你要接盘吗?”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沈欣儿气得脸色涨红如猪肝,杀了沈柠依的心都有,扬手就要扇沈柠依一耳光。
“啪”地一声,她的手还没落下,就被厉容骞紧紧抓住,并一把甩开。
沈欣儿一个趔趄,跌倒在地,难以置信地看着厉容骞,“哇”地一声就哭了,“容骞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沈柠依看着厉容骞,一愣。
这男人是在干嘛?保护她吗?
切,用得着他保护么!
厉容骞眉头一皱,冷冷道,“滚出去!”
他的声音就像带着冰刀,扎得沈欣儿浑身一哆嗦。
“容骞哥~”沈欣儿扭了扭身子,想要撒娇,却被厉容骞的眼神给吓得身子一僵。
“贱女人,我绝不会放过你的!”她爬了起来,崩溃地喊着,转身哭着逃出了房间。
沈柠依看着沈欣儿离开的背影,眼神凌厉如刀。
呵!沈欣儿,轮得到你不放过我吗?
沈欣儿一走,厉容骞转身长臂一揽,就把沈柠依给锁在了怀中。
“二手货?欢迎接盘?”口气中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如此近的距离,沈柠依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怕厉容骞看出她害羞窘迫,梗着脖子强硬地反问,“对呀,什么年代了,难道发生这种事就只能是你占了我便宜,不能是我占了你便宜吗?”
“不能。”厉容骞冷冷道。
这家伙,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沈柠依眼角抽抽了一下,瞪着眼睛道,“凭什么不能?”
厉容骞嘴角微微一勾,说不出是轻蔑还是冷笑。
他低头逼视着她,“你是要让我给你上一堂法律课,好让你知道该如何定性‘主动和被动’这两个概念吗?”
明明是清冷的语气,可是他磁性低沉的声音说来,却十分撩人。
what??这个混球居然懂法律?!这真是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沈柠依身体吃亏,就连嘴上的便宜都讨不到,真是憋屈啊!
她一阵面红耳赤,结巴地张了张嘴,却无余反驳,立刻恼羞成怒,“不要脸!谁要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了!”
奶凶奶凶的样子,引得厉容骞唇角微扬,“那就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说,要强回来?”
刚洗完澡的她,修长的天鹅颈上水迹还没干,泛着莹润的柔光,令他的眼神一点都无法挪开。
这小丫头的血,竟然能缓解困扰他十多年的怪病,而且让他生出一种奇怪的冲动。像是干涸的田野,渴望着淋漓痛快的大雨。
想到她刚才楚楚可怜的样子,他的耳朵微微泛红,呼吸紊乱起来,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
沈柠依忽然察觉厉容骞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深藏着贪婪和危险的信号,而他的薄唇紧紧抿着,仿佛在忍耐什么。
厉容骞不禁想起刚才她眸中惹人怜爱的泪光,不知怎么,情绪有些失控,一把将她抱起,径自走向床边。
“啊!”沈柠依没想到这家伙居然一个公主抱把她抱起来,那坚实有力的臂膀,温暖宽阔的胸膛,让她的心里一阵小鹿乱撞。
这个变态,刚才不是才折磨完她吗!又来?!
“臭流氓!你放开我!”沈柠依恼恨地推搡着厉容骞。
厉容骞将她往床上一放,顺势欺来,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唇。
这丫头是糖做的吗?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