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煜廷无视她的话,操纵者鼠标键盘,在游戏里杀疯了。
宁霞气的一把摘掉他的耳机,“你能不能上点心!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不争气的儿子,真是气死我了!”
被打扰到玩游戏,游戏里的人物被杀死,屏幕变成了灰色,他猛地一摔鼠标,扭头吼道:“你烦不烦!整天唧唧歪歪苍蝇都没你烦,你要嫌我不争气就自己再生一个,别打扰我玩游戏。”
“你!”
宁霞气的肺炸裂,抬手就要一巴掌扇下去。
突然,傅煜廷的手机响了,他也懒得理会宁霞,接起电话就走了。
......
这头,沈年被几个男生带到了一家酒店里,开了间豪华套房。
沈年进去以后,四处张望,这房子金碧辉煌,看起来很温馨的样子。
“小姐姐,我们来玩游戏怎么样?”男生走到沈年身边坐下,另一个男生已经打开了摄像机放到桌上。
“什么游戏?”沈年问道,“我的手机。”
“你赢了我就还给你。”男生拿出手机晃了一圈,又揣进自己兜里。
沈年偏着头,想了想,点头道:“好!”
男生坏笑着说:“我们来玩石头剪刀布,输了的人脱一件衣服,谁先脱光,谁就输了,怎么样?”
“这个我会。”沈年高兴地说道,石头剪刀布,她好像知道怎么玩。
“行,那我先来。”男生一屁股坐到沈年身边,“我数一二三就开始。”
沈年把手背到后面,盯着男生的嘴巴,准备出拳。
“1、2、3!”男生出了剪刀。
沈年出了石头。
“我赢了!”沈年兴奋拍着手,还没有人和她玩过游戏呢,她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老吴,你不行啊。”
“连个傻子都赢不了。”
“不是傻子。”沈年纠正道。
叫老吴的男生黑着脸,不悦地扒了自己的外套,“这才一局而已,再来!”
而商场外。
傅泽霖出来以后,郭南战战兢兢地搓着手,告诉傅泽霖,沈年不见了。
他想打电话来着,结果发现愚蠢的自己没有存沈年的电话。
傅泽霖神色骤然冷了下来,“你怎么看得人?”
郭南惶恐地说:“我,我去开车,叫夫人在这里等我,谁知道这么会儿的功夫人就不见了。”
“那还不去找!”
傅泽霖怒目而视,沉声低喝,郭南整个小心脏都在颤抖。
“找,找过了,这周围全都找了,没有发现夫人的踪迹,会不会是……”
老夫人派人把沈年给绑了?
郭南不敢说,万一真是这样,那夫人就凶多吉少了。
“废物!”傅泽霖勃然大怒,一脚踢了过去。
郭南抱着腿欲哭无泪,上一次挨打还是几年前他拉着傅泽霖住院的时候。
“查监控,派人搜查,若是找不到人,提头来见!”
“我这就去!”
郭南连跪带爬去打电话,找人调监控,顺便通知老李派人去找沈年。
傅泽霖眉头紧蹙,心里闪过宁霞的脸,但很快又被否决了,宁霞并不知道沈年的骨髓和他匹配,绝不可能冒险绑架沈年。
这件事,除了唐疏鸿和郭南以及老李知道,别的人全都不知,宁霞又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知道的?
半个小时后,监控查到了。
视频里,沈年被几个学生模样的人带走了,上了路边的一辆车,而车牌号——
“这不是二少爷的车么?”郭南惊呼道。
傅煜廷有很多车,之前和别人飙车,傅江成就没收了他所有的跑车,给他换了辆suv,傅煜廷嫌弃得不行,宁愿坐地铁坐公交,也不愿意开那辆破车。
但是那辆车,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傅泽霖脸色一片冰寒,盯着屏幕,眼神晦暗无比。
是他么?
傅煜廷。
郭南胆战心惊,这二少爷动作够快的,平时看起来不学无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没想到隐藏得这么深。
“少爷,现在该怎么办?”郭南道。
“追踪这辆车的位置,我不相信是他。”傅泽霖微微阖眼,脑海里浮现出傅煜廷的影子。
郭南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都咽了回去,“是。”
傅泽霖与傅煜廷的关系,其实很复杂。
傅煜廷小时候宁霞对他十分严厉,傅江成时常不在家,导致傅煜廷的性格从小就叛逆。
而傅泽霖,就成了傅煜廷唯一的‘避难所,’那时候傅煜廷年纪小,不懂的什么是同父异母,他是一心一意把傅泽霖当成自己的亲哥哥。
而傅泽霖也对傅煜廷十分宽容与迁就,但是因为宁霞的原因,他没有办法把他当成亲弟弟一样看待,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傅煜廷是傅泽霖看着长大的。
傅煜廷对傅泽霖有着不一般的感情。
郭南也相信,傅煜廷不会做出这种事来针对傅泽霖,但愿只是自己想多了。
......
酒店里。
几个男生轮流和沈年玩游戏,结果他们一半的人都输的裤子都不剩,真正意义上的裤子都不剩。
反观沈年,她居然还穿着背心和裤子。
没错,沈年把他们都赢了。
“我去,这傻子这么厉害?”又一个人败下阵来,骂骂咧咧地脱掉自己最后一条裤衩,拿着抱枕挡住自己躲到一边去。
最可气的是,沈年还盯着他们看,她那眼神好像在对比,这让几个男生哪里忍得了?
沈年笑眯眯地看向老魏,“就剩你啦。”
她还想着要回自己的手机。
老魏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一群人怎么就真的玩起游戏来了,明明一开始的目的是玩这个傻子而已,结果玩着玩着,这群人上火了,强烈的胜负欲让他们想要赢了这个傻子。
老魏深吸一口气,随即出招。
他剪刀,沈年这次出的布,老魏眼前一亮,莫名有些激动,“我靠我赢了!”
其他人翻着白眼,赢了个傻子激动个什么劲。
沈年鼓了鼓腮帮子,居然又输了。
她郁闷地脱了裤子,现在她也就剩打底衣和打底.裤了,她心里暗自在想,自己和他们长得不一样,要是被看见了,他们会不会不和自己玩了?
不行,不可以再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