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惊恐的抓住酒店的经理的胳膊,急切地质问:“这手镯是谁让你送来的?她人在哪里?”
“他……他在在酒店外面。”
苏叶一听,疯似的向外面跑,等她到酒店门口,那里却是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
酒店经理气吁吁的从后面追出来,关心问道:“苏小姐,你没事吧?”
“送镯子的人长什么样子?”苏叶面色惨白,声音冷若冰霜。
“是一个男人,他戴着口罩,我没看见脸。”
是男人?
顾夏的朋友她都认识,她没有异性朋友,送她手镯来的人到底是谁?又有什么意图?
越想不透,苏叶越慌乱。
这时,她看见不少宾客们从酒店里走出来,她只能先压下心中的不安,强撑着笑脸迎上去:“几位太太,切蛋糕的时间快到了,你们这是……”
“我们家里有事,就不吃蛋糕了。”
为首的一个豪门太太说完,便匆匆离开。
身后不少世家千金也跟着她们走了。
苏叶见她们都这么不给面子,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此时,隐藏在走廊石柱后的顾夏,眼神冰冷的看着苏叶狼狈的样子,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苏叶,这只是一个开始!
——
因为礼物风波,还有霍凛的缺席,苏叶的生日晚会最终成了上流社会的一个笑话。
顾夏达成目的后,没有再回酒店,给许妙玲发了条短信后,她就先回了家。
刚到小区门口,她就收到霍凛打来的电话,“你已经迟到一个小时了!”
他的声音很冷,透着不悦。
“临时有点事耽搁了一下,你给我个地址,我现在就过去。”顾夏语气轻松,没有丝毫的胆怯和歉意。
“司机已经你住的小区在楼下。”
顾夏抬眼望去,一辆豪华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小区正门,眼底闪过一抹惊诧。
这么快就找到她住的地方,不愧是帝都权势滔天的霍三爷!
她挂断电话,走上前跟司机表明了身份。
很快,她被送到霍家。
刚踏进别墅大门,客厅就传来一个怨气冲天的声音:
“大哥,‘神医门’的人那么厉害都治不好伯母的腿,那个无梦我看就是被人传得太神乎奇迹,说不定他就是个又老又丑,不男不女的庸医!”
“还有力气在背后嚼舌根,看来让你做两个小时的桑拿时间还是太短了,早知道我应该说四个小时!”
左恪尾音还没有落下,一道清冷充满嘲讽的声音突然传来。
他猛地转过头,看见从门口走来的顾夏,瞬间从沙发跳起来,“你…你这个人贩者还敢上门……”
“左少,她是无梦。”司机在旁边提醒。
“我管她是有梦,无……等等,你说她…她是谁?”
“神医无梦!”
左恪吃惊的瞪大眼睛,眼里充满不可置信。
这个意图拐带他大侄子的女人,是神医无梦?
“我说过,你们会后悔的!”顾夏唇角微勾,似笑非笑。
难怪她会提出这么变态的要求,原来是蓄意报复!
真是恶毒的女人!
左恪恨恨的想着。
顾夏没再理他,视线偏转,看向坐在沙发上的霍凛。
他穿着黑色衬衣,领口微敞,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给人一种致命的诱惑。
他一只手臂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叩击着沙发的扶手,眼神凌厉,像盯猎物一样的盯视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霍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你是无梦?”霍凛面无表情,给人一种强大压迫感,“知道骗我的下场吗?”
“霍先生的手段,我已经领教过了。我是个很惜命的人,你要是对我心存怀疑,现在我可以给霍老夫人诊治。”
“走!”
霍凛站起身,阔步向外走。
左恪见状,急忙劝说:“大哥,这个女人来历不明,动机不纯,你不能……”
“你在质疑我的决定?”
霍凛停步,冰冷的眼神凉凉的看着他。
左恪立刻闭嘴。
很快,他们来到西院。
顾夏一进门就看见一个穿着讲究,面色严肃的贵妇人坐在轮椅上。
“妈!”霍凛走上前喊了一声。
覃秀琼看见他,肃然的表情瞬间温和了几分,“怎么过来了?”
注意到霍凛身后的顾夏,她的眼神立刻变得锐利起来,“她是谁?”
“我新请的医生,给您治腿的。”
“我有苏叶就够了,你让她走。”覃秀琼毫不犹豫的拒绝。
她的腿已瘫多年,多年来给她治疗的医生多不胜数,也用了无数办法,唯有苏叶给她的治疗有点效果。
眼前这个女人,年纪轻轻,一看就没什么本事。
“苏叶的治疗办法只能缓和您的腿部肌肉萎缩,并不能治愈。妈,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不行,我不会再找了。”
霍凛知道他母亲失望太多次,才产生心理抗拒,但治好她的腿是他的执念。
覃秀琼皱眉,想要说什么,就听见顾夏说:“霍夫人,你的腿有救。”
“这位小姐,信口开河是要付出代价的!”
“是不是信口开河,试了才知道。”
顾夏从包里取出针包,走上前,卷起她的裤脚。
“你干什么?立刻给我停下!”覃秀琼怒斥道。
顾夏充耳不闻,抽出布包上最长的银针刺入她的小腿,用力的往肉里推进几分。
“我命令你立刻把银针拔 出来……嘶……我的腿…好痛…”
听到她的痛呼声,霍凛冷峻的脸上闪过吃惊,“妈,你的腿有感觉了?”
覃秀琼震惊的瞪大瞳孔,她…她的腿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