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一盒银针递到了陈鱼的手中。所有医生,都盯着他看。何浩东嘴角不屑地一撇:“呵,装模作样。”
朱岄康冒着冷汗,他见识比较广,一些高深莫测的中医大师,就靠着一套神乎其技的针法,妙手回春,驱除万病。
难道,这年轻人是一位深藏不露的中医大师?
陈鱼拿起了一枚银针,好久没出针了,但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医术,让他信心百倍。
“哎呀!”哪知,手指一滑,那枚银针落地了。
“卧槽,这么不给面子?”陈鱼蹲下身去找。
“……”
“……”
“……”
所有医生无语,朱岄康也露出冷淡之色,何浩东哈哈大笑:“陈鱼,你别踏马装神弄鬼了,不懂就直说。”
“一枚银针都拿不稳,你是猴子派来的二笔吗?”
朱岄康没心情看这场闹剧:“好了,这个手术我宣布结束,把袁夫人推回病房。”
朱岄康准备转身离开!
陈鱼出针了,一股无形的气势,随着银针的落下,高光灯都在闪烁。
显然,被这股神秘力量,强烈干扰到,所有人触目惊心。
第一针,三阴交穴!
朱岄康瞪大了眼睛,惊叹陈鱼的扎针手法,一副大师风范的派头,这个气势,他只在一位帝都神医身上见识过。
没有神乎其技的医术,是散发不出这股强大魄力。
只见,一寸长的银针,扎进了三分之一。
这个深度,足于证明这小伙子的功底。
他果然深藏不露!
朱岄康对陈鱼充满了兴趣,专注地观摩他的针法,其他医生,也目不转睛。不想错过,这精彩一幕。
到底能不能治好病人呢?
这个心脏病,判定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了。
何浩东咬牙切齿,他嫉妒陈鱼的医术。这小子,竟然藏的这么深,之前还以为,陈鱼不过是个屌丝货而已。
要是陈鱼真治好了吴君丽的心脏病。他这脸,得打的啪啪响,无地自容。他接受不了,比不过一个乡下土包子。
而朱岄康的心态比较宽容,要是陈鱼真有这个本事,他会谦虚地服输,技不如人。
陈鱼迟迟没有出第二针,让朱岄康感到纳闷:“小伙子,刚刚扎的这一针,挺高水准的啊,咋不继续了?”
陈鱼盯着那一枚银针的动静,解释道:“针,不能乱扎,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
这话,有点教训朱岄康的口吻。
朱岄康面色难堪,他谦虚地拱了拱手:“我在中医方面,研究不深,特别是针法,只是略懂一二。还请赐教。”
何浩东冷嘲热讽道:“陈鱼,你装什么比呢。现在,谁还用针法治病,别笑死人了,你以为是古代啊。”
“闭嘴。”
朱岄康袒护陈鱼,教训起他的爱徒。
何浩东这个脸,丢大了。
陈鱼压根没去鸟何浩东这个小丑,这门针法大有来头。
集天下医术之大成,名曰‘乾坤神针’。
一针,夺阴阳,定乾坤。
那枚银针,有所异样!
银白色的银针,瞬间变成黑褐色!
这一幕,何浩东赶紧闭上了狗嘴。
朱岄康惊叹地瞪大了眼,大气不敢喘一口。他实在太震惊了,这到底是什么医术?
超乎了他的认知!
“第二针,神庭穴!”
有一股澎湃的能量波,朝着周围四射。在场的众人,仿佛遭受到了强风。脚步,不由地倒退了两步。
银针入穴,瞬间变黑!
其实,这是针法见效了,只有内行人,才看得懂。
第一针,封住了下沉泄阴口,第二针,回流上游的阳气池。
阴阳汇聚,生生不息。
咻!
咻!
两针突然像飞镖一样,射向上空的天花板。
接着,奇迹出现。吴君丽的气色,渐渐变得红润生机,旁边医疗仪器的参数,一路绿灯。
医生们震惊:“哇塞,这,这……怎么可能?心脏的各项参数,回归了正常值。这太神奇了。”
“该不会,真的把人治好了吧?”
朱岄康满脸震惊,他从医三四十年载,还从没见识过,如此精湛的医术。
他佩服不已。
很快,吴君丽睁开了眼睛,她的心脏病痊愈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病好了吗?朱神医,你是不是帮我切除了恶性肿瘤!我还用不用化疗?”吴君丽也察觉身体,复原回了正常人。
朱岄康一时间,不知咋回答好。
他感到好丢脸,西医的这套治疗手法竟然不如一个土郎中的针法。
“袁夫人,你已经彻底治愈,不是老夫治好你的,而是……这位叫陈鱼的小伙子。!”
吴君丽顿时面色尴尬了,她之前很瞧不起陈鱼,觉得他是个乡下人,配不上她当总裁的女儿。
现在,人家反而救了自己的命。她表情极度尴尬,“你叫陈鱼对吧?对于你和妮儿的婚事……”
还没等吴君丽把话说完,陈鱼就痛快道:“阿姨,我是来退婚的。抱歉让你误会了,我可压根没打算要娶你女儿。”
吴君丽脸色僵住,何浩东也惊呆了,气得要吐血,这屌丝竟然还瞧不上袁妮吗?
手术室的门,此刻打开。
袁国强,袁妮和袁静静,他们三个看到吴君丽康复后,欣喜若狂。一家人团聚在一起。
“老婆,朱神医告诉我,是陈鱼治好你的,你该接纳他了吧?”袁国强问道。
袁妮高冷的俏脸,露出了两腮绯红。
她对陈鱼没来电,不过,这个土包子的医术,还蛮厉害的。
她看了看周围,没陈鱼的人影:“咦,陈鱼呢?”
袁静静凑到袁妮身旁,嘻嘻小声道:“姐,你要是不喜欢姐夫,就让给我吧,好不?”
袁妮这才想起,她要跟陈鱼签退婚协议。
“妮儿,陈鱼说要跟你退婚,你可千万别答应。这个女婿,妈要定了。”吴君丽改变了想法。
“妈,连你也……”袁妮噘着小嘴,不知如何是好了。
……
走廊道。
陈鱼寻找着厕所,太憋了。
“大叔,你这厕所有人?”来到了一间病房,病房内,只有一个男病人,他脑袋包扎,一只脚还打了石膏,伤势挺严重的。
男病人回应:“应该还有空的。”
陈鱼屁颠屁颠地跑了进去,只见一个单间被占用了,还有一个单间空着。
陈鱼关上门,就解开拉链。隔壁单间,传来了‘哗哗哗’水流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