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裂痕应该不会大概率会有相同的吧,还有这种磨损度也一模一样,我开始从额头冒出了大量的汗珠,有些事情不去想的时候时不时就冒出来帮你回忆回忆。
可当你想它时,却迟迟想不起来。
我拼命在脑海里翻找那段记忆,才回想起来。
我曾经有这样的一部手机,最少用了两年的时间,因为我对手机也没什么要求,所以并不是很爱惜,这条v自形的裂痕是因为在拿衣服的时候没注意手机在衣服上,一拽手机掉在了地上。
那是柏油路面,巧的就是有个石子而手机也砸在了那石子上,造就了这v字形裂痕。
可不知怎的后来手机……好像是丢了,可是怎么丢的这件事我想不起来了,后来我便换了一部手机也就是我现如今使得这部。
我看着这部从猴子手中拿出来的手机,哪怕有矿灯的照亮也不觉得这墓穴有多么的亮了。甚至刚刚还不曾觉得凉,现如今不禁打了个寒颤。
一个至少有着上千年历史的土洞墓,里面有只猴子,而这只猴子的身上挂着一块有我名字的石片,猴子的手中还有一部疑似我遗失的手机。
一时间要接受这些信息让我头疼的厉害,兴许是刚刚倒在地上的原因,我蹲在地上捂着头,头疼欲裂就好像要炸裂开来。
缓了许久我才从疼痛中有了些理智,手里抓着这部手机,目光由看着瞎狂转而看向了木棺里的猴子。
“谢谢了,瞎狂”我指了指那脖颈的石片“能拿走么?”
瞎狂随着我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随后看向我点点头“可以”瞎狂很大方估计他也有些高兴呢,这一米七左右的长椿木棺可就是个肥的流油的五花三层。
瞎狂取了那石片交给我,我的脚有些发软,在瞎狂的帮助下才回到了地面,上了车。
“喝点水吧,你太紧张了”瞎狂递给我瓶矿泉水,我接过后打开大口猛喝着,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没有看见矿泉水的时候还不觉得渴,可就在我的嘴唇挨到了水时,我觉得我好渴。
一口接一口的足足喝了半瓶才算结束。“等一会儿吧,伙计们等了那么多天该做事儿了。”
“瞎狂,那猴子,你想怎么处理?”瞎狂想了想并没有直接回复我,说着“庆生,这事儿你别问了我有我自己打算。”
既然瞎狂不打算说我也没打算接着在问下去,就在两人无言在车上时,瞎狂兴许是忍不住了终于说出口了,“我就算在迟钝,也知道你肯定遇到什么事儿了,而且我有预感,我觉得这猴子再留着会是个祸害。你肯定不愿意惹麻烦我也不愿意。我那些伙计跟我是为了挣钱养家,所以我想长椿木棺我们带走,那猴子……烧了”
我说不出话,我觉得瞎狂的想法没什么错误的,此时我的脑袋里是空的,瞎狂有他自己的顾虑,而这么做对我也是有好处的,起码现在看来是这样。
见我没说什么瞎狂便下车叫了几个伙计动手,有人先进去把那猴子拖出来,在个背风地方把它烧了。我透过车窗能看见那猴子身上的火苗在吞噬着猴子,此时我的右眼皮不住的狂跳,我心里想着:左眼跳福右眼跳祸。
做这个古董行的人无一不有些迷信,我也不例外不过我虽然有点迷信可到了这个时候我宁愿不去迷信以求一点心里安慰。
长椿木棺很沉,而瞎狂他们打的动又很窄,根本不够长椿木棺出来的,他们想要弄走木棺,就要必须在保证土洞墓不塌陷的前提下,慢慢拓宽事先打好的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