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恒从众多的小瓷瓶的当中,目光立刻就看中了一个葫芦形状的小瓷瓶。
让张玉恒看中的并非是这瓷瓶上的花样纹路,而是这葫芦形状的口径较小,使用的时候这风精油不会轻易的溢出导致浪费。
“董伯,咱们的风精油以后就用种瓶子吧!知道只种瓶子是哪里窑烧的?”
“让他们以后专门给咱们烧这样的瓶子,纹路可以少一些,这落款上必须要印上咱们的张府!”
“这瓶子上必须要写上‘风精油’这三个字,以后咱们丈夫每卖出的一瓶风精油,都用这样的包装!”张玉恒说着就把这葫芦形状的瓶子给留了下来。
“知道了少爷,明天我就出去打听打听去!”老董看着张玉恒对生意上动了心思,可谓是不辞辛苦的也要把事情办好,毕竟让张玉恒这样的败家子改邪归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到了这日次一早,张玉恒所亲手泡制的风精油是终于大功告成。
张玉恒找来了器皿,在器皿的口径上盖上了一层纱布,过滤掉了这原材料的所有残渣,这漏下去的便是张玉恒想要的风精油。
“小茜,帮个忙!帮我拿好瓶子!”张玉恒此时将自己得到的这些风精油,是小心翼翼的给灌装到了那小瓷瓶当中。
将剩余的风精油密封在了器皿当中,只灌装了一支小瓶留着送给自己的大姐作为寿礼。
张玉恒将葫芦小瓶塞上了塞子,在自己的手掌当中把玩了一番,“嘿嘿,终于大功告成了,这时间上也刚刚好!”
“董伯,小荷,咱们可以去王府给大姐祝寿去了!”
张玉恒将自己做好的风精油紧紧的握在了自己的手掌之中,抬脚先卖出了自己书房的门槛儿。
“少爷,您先稍等我一会儿!这寿礼还得多带上一样东西!”
“我现在就去赶紧去书房收拾一下,马上就出来!”
老董一时间也开始紧急的行动了起来,拉开了书柜上面的抽屉,立刻将张玉恒在诗会上与靖国才子斗诗写下的那百篇诗词全都找了出来一同带上。
光是那百篇诗词的卷轴,就收集起了几大箩筐,是一箩筐接着一箩筐的搬到了书房之外,全部都放置在了板车架子上。
而老董也不怕累的一个人拉着整个沉重的伴着架子,准备跟着张玉恒一起去王府给张玉环贺寿。
“董伯,咱们这是去给大姐贺寿,你带上这些动作做什么?太沉了,还是放下吧!”张玉恒见老董都已经是这般岁数,让他拉着伴着架子拉着那几大框的卷轴于心不忍。
“没事少爷,老董还没到老掉牙的时候呢,拉的动!”
“大小姐要是看见,这些诗词都是少爷您一个人写出来的,这份寿礼在大小姐的心里要胜过一切!”老董此时不管说什么,也要将张玉恒在诗会写下的那些诗词全部都给带上。
张玉恒见到老董一再坚持也不好阻止,光是这样就能让自己的大姐高兴成那个样子,张玉恒现在都有些联想不到,自己之前那副德行已经混蛋到了什么程度。
“我帮你推车,走吧!”
张玉恒与老董虽然是主仆关系,如今他们主仆三人之间的关系更加的密不可分,张府如今已经落败成了这个样子,唯独这两个仆人在府上不离不弃。
张玉恒与老董和小茜三个人的关系,已经超出了这主仆关系,更像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张玉恒主仆三人在靖国的都城中穿过了几条大街,来到了定安王的王府府邸门前,天下兵马大元帅陆云松的府邸。
偌大的定安王王府,朱红色的大门,高墙大院儿比起张玉恒的府邸还要宏伟壮观,大上那好几倍。
看到这么大的一座府邸,张玉恒不禁有所感叹道:“还是我大姐的命好啊!”
“小茜,过去叫门吧!”
张玉恒站在了这王府的门口,小茜上前拿起了门环轻轻的敲击着,片刻功夫王府中的下人轻轻的推开了朱红色的大门。
“麻烦,通告一下我们家大小姐,我们家少爷给你们的王妃祝寿来了!”小茜当着王府中的下人讲话是不卑不亢。
这张府可谓是他们府上王妃的娘家,王妃娘家府上的下人与王府的下人基本也都熟悉。
正当朱红色的大门向外敞开的时候,只见一名穿着官服的老郎中,挎着药箱在另外一名下人的带领下急匆匆的抢在了张玉恒的前面进了王府。
“胡太医,你总算是来了!我们家王妃这痛疼的毛病又犯了!”
“有劳您快去给我们家王妃瞧瞧病,我们家陆元帅现在都已经快急疯了!”那名将皇宫中的太医带到王府上的下人,不禁心急的说道。
“什么,我们家大小姐头疼的毛病又犯了?”小茜一听到她们的大小姐又犯了这头疼的毛病,一时间心急如焚。
“是啊,以前都是和陆元帅在战场上落下的老毛病了!”
“那你还不快点给我们带路?”张玉恒见到这皇宫里面的太医都被请来了,张玉恒一时间也开始跟着心急了起来。
张玉恒二话不说直接跨进了王府的门槛儿,跟着前面的人往王府的里面走去。
老董也在第一时间放下了板车架子,急匆匆的紧随其后,对着看大门的王府中的下人吩咐道:“让你们王府的人,把外面的那些东西全都带进来!”
张玉恒在那个太医的身后放跟了一路,那名太医直接被带入了寝殿中去瞧病。
张玉恒刚要跟着一起进去,仿佛身前顿时装上了一面比较柔软的墙面上,直接将张玉恒从房门口给顶了出来。
这一下子将张玉恒给顶了出来的是一名有着虎背熊腰的一名大汉,身着一身的黑色的蟒袍,面色阴沉不怒自威,此人正是这靖国的兵马大元帅,定安王陆云松。
“张玉恒,平时我和你姐都见不着你的人影儿,你怎么突然跑到这里来了?”
“你姐现在躺在里面有些不舒服,胡太医正在给你姐瞧病,你就暂且别进去打扰她了!”面对着张玉恒,陆云龙始终都是板着一张脸,似乎对待他的这个不成气候的妻弟很是看不上。
“姐夫,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今天是我的姐的寿辰,我怎么不能来给我姐贺寿了?”张玉恒见到陆云松对待自己的成见这么大,不禁有些恼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