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两位夫人听了顾夫人的话后,脸色均是讪讪的。
圈子里的太太们谁不想让白书瑜做自己的儿媳妇儿?可是大家都要掂量一下自己家的孩子是不是与之相配,便便这个顾太太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明明自家儿子就是一滩烂泥,非要说成是有志青年。
人家白书瑜几次三番的当众拒绝了她儿子,可是他儿子就跟一个狗皮膏药似的,非要黏着人家,顾夫人更是时常在外以自己是白书瑜的婆婆自居。
若不是有一次白书瑜发了火,严肃的当着顾夫人的面说出了自己根本不会嫁到他们顾家,怕是顾太太还要继续一厢情愿的当人家婆婆呢。
圈子里有人看不惯顾太太,阴阳怪气的说道:
“哎呀,顾太太,瞧您这话说的,你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人家白小姐要家世有家世、要能力有能力,人家早就有婚嫁自由的权利了。
我瞧着一直跟在白老爷子身边的那个年轻人就不错,一表人材的,跟白小姐甚是般配呢。不像有些人的儿子,整日泡吧、喝酒、飙车,明明就是个二世祖,却偏偏要冒充青年才俊。”
顾太太听完这番话,脸色‘唰’的一下子就变了,她不顾形象的指着对方,说道:
“你儿子才是二世祖呢,我儿子他优秀的很呢,你就是羡慕嫉妒我儿子的才华。”
众人听着顾太太夸大其词夸赞自家儿子,简直都无语极了,纷纷都掩着嘴巴笑了起来。
现场的气氛一度尴尬了起来,最后还是白家的大夫人走过来,这才打破了这份尴尬。
二夫人笑意盈盈的对几位夫人说道:
“大家这是在谈什么呢?怎么这么激烈?”
顾夫人见白家的人来了,立即上前一步,开口说道:
“白二夫人,你来说说,跟在白老爷子身后的那个小伙子究竟是什么人?他到底是不是白书瑜的未婚夫?”
二夫人没有想到大家在谈的是这件事,尴尬的说道:
“原来夫人们是在议论这件事情啊,说实话,这个我也不甚清楚呢,你们也知道老爷子格外的便宠书瑜那丫头,那丫头呀想干什么我们这些个做长辈的根本就干涉不了。”
二夫人这话说的十分的引人遐想,她一方面是想告诉众人白老爷子偏心,另一方面说的则是这个男人的身份就连他们这些个本家人都不知道呢。
几个夫人心思各异,但是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情,就算白老爷子真的给白书瑜指定了一个未婚夫这也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他们顶多就是失去了一个心里满意的儿媳妇人选罢了。
对于苏泽的身份,女人这边好奇,男人那边同样也好奇。
刚刚被白展庭拉走的谢玉元也十分的关心苏泽的身份,他问白展庭道:
“展庭兄,不知道那个一直跟在老爷子身后的那个年轻人是什么人?怎么能这样受老爷子关照呢?莫非真如传言那样,他是老爷子给白书瑜那丫头选的未婚夫?”
白展庭知道的要稍微多一些,老爷子在家的时候就说过,这个苏泽救了自己,而且还医术了得,但是是否要让其做白书瑜的老公,这个白老爷子还真没说过。
白展庭回答谢玉元道:
“哎,老爷子的心思谁猜的准呢,是与不是切看着吧。”
因为叫不准,所以白展庭只回答了这么一句莫能两可的话。殊不知,这样的话,更容易惹人遐想。
谢玉元这一次来,可是存着要跟白家结亲的意思,而他看好的儿媳人选,正是白书瑜。
可是,自己还没开始运作呢,就半路上冒出了一个程咬金,这叫谢玉元如何能接受?
此时的谢玉元已经开始暗搓搓的准备要搞事情了,他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将这门婚事给破坏掉,然后再撮合他儿子跟白书瑜联姻。
谢玉元继续问道:
“那这个年轻后生是哪一家的公子,这一点展庭兄总该知道了吧?”
白展庭依旧摇头,说道:
“老爷子嘴严,根本就没有提起来过这个消息的身份,只知道会些医术。”
谢玉元看着苏泽的侧颜,越看越觉得眼熟。突然他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张人脸,竟然同眼前的这个人出奇的相似。
再联想自家儿子谢伟强的话,谢玉元直接就断定了苏泽的身份。
此时,白老爷子正拉着苏泽给自己的好友介绍,看着一众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再联想到自家儿子还躺在医院里的虚弱样子,谢玉元直接就恨上了苏泽。
自家儿子不好过,他这个做爹的又怎么能让罪魁祸首好受呢?
于是,谢玉元直接站起身来,不顾白展庭好奇的眼光,直接走到了白老爷子的身侧,对白老爷子说道:
“白伯伯,您可不要被这个人给骗了呀,这个人就是一个骗子,他原本是傻子,都已经傻了好多年了,这件事情只要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
最近,他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仙丹妙药,傻病是好了一些,可是却干起了行骗的行当。所以,您可一定要多加提防,别让这个傻子把您给骗了呀。”
谢玉元一心只想要诋毁苏铭,却不想;自己一不留神,竟然说错了话,得罪了人。
只见白老爷子听了谢玉元的话后,不悦的皱起了没有,然后反问谢玉元道:
“谢总,您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老头子我老眼昏花了?竟然被一个傻子给骗的团团转?还是想说老头子我心下眼盲,连一个人是不是傻子都分辨不出来?”
谢玉元:“……”
听了白老爷子的话,谢玉元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此时他真是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他竟然只顾着要诋毁苏泽,忘记了白老爷子的为人了。
谢玉元连忙赔笑,对白老爷子说道:
“哎呀,白伯伯,晚辈哪里是这个意思呀,晚辈是怕这个招摇撞骗的家伙利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