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了，无数新生涌入大学校园。

在我看来，她们白白嫩嫩，就犹如一只只新出生的小羊羔一样鲜嫩。

我会一个个吃了她们，连皮带骨。

学妹们，要小心我这样的人哦。

我是校草，但我有毒。

1-

三十六种姿势，七十二般变化，为了完成公司交代的任务，我倾尽全力伺候着自己身下这个壮硕强势的中年女人。

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一直不知道这个命令我喊她姑姑的女人的具体年龄。但这一夜，如狼似虎，饥渴无比的她让我感觉，她不光如狼似虎，还能坐地上吸尘土。

早晨醒来，我看着自己身旁打着震天响呼噜，白胖白胖的中年女人，百感交集。

我，沈波，著名大学学生会副主席，知名校草，无数大学女生的梦中情人。但谁能想到，私下里我是个会陪富婆睡觉的小白脸呢？

一个月5000元，陪四次。当然，这里边不包括哄富婆给自己买的名牌衣服鞋子和娱乐花销。这是公司给我定的价格，我抗议过，我觉得按我的条件，不应该这么廉价。

但公司无视了我的抗议，毕竟在公司眼里，我只是个欠他们赌债，任他们摆弄的工具而已。

富婆醒了，我的脸上立刻挤出了最温暖的笑容，并强忍着恶心，亲了她一口道：“姑姑，你醒了啊，我要去上学了，你要好好吃饭，工作不要太辛苦哦。”

富婆很满意我对她的关心。临分别时，我状似不经意的提醒道：“姑姑，记得有回访的时候，给我打5星好评啊。”

是的，现在什么都讲究售后。哪怕是我们这行，都会针对高级客户进行一个回访，如果客户不满意，公司是会扣我分成的。挣钱真不容易，我一边内心感叹着，一边赶往学校。

到学校后，没有回宿舍，先去了食堂，因为那里还有个“客户”在等我。

在食堂的角落里，研究生学姐曹敏丽，已经打好饭等我了。看到我来了，她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我看着这个带着眼镜，瘦弱文静的姑娘，内心叹了一口气，因为我知道从今天后，她的美好生活要结束了，她将被噩梦般的债务缠身。只因她遇到了我……

我用急切又关心的口气说道：“学姐，怎么样，钱贷了么？”

学姐听到我的问话，纠结的回答道：“波波，你说的那个投资靠谱么？收益率会不会太高了？我听人说，收益超过5%的都要小心，你说的那个项目收益12%，会不会是骗局啊？”

我正要回答，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银行发来的短信，说是账户收到30万转账。紧接着微信也收到了信息，是给我转账的“客户”发来的。

她是个女白领，30大几的年龄，其实收入并不高，但因为怕我嫌弃她年龄大，不愿和她在一起，所以总喜欢在我面前营造富姐姐的人设。我自然投其所好，这不一下子就骗到手30万。

“小狼狗，这30万拿去补你生意的亏空吧。别再吃汉堡那种垃圾食品了，姐姐会心疼的哦。”我不动声色的回了个笑脸后，切回短信界面，把手机拿给学姐看。

“学姐你看，我的前期投资已经分红了。学姐，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当然，你也可以不贷，我完全养的起你。但我真是为你考虑，现在社会，女性还是要自己有收入，才有安全感。你要完全依靠我么？现实点，学姐。”

这个转账短信，让学姐下定了决心。她开始低头在我们公司的贷款app上开始操作。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制止她，因为我知道这一步走出去，就是万丈深渊，但想到公司的那些手段，我还是忍住了。

“老公！催债的来了，快来救我！”此时我又收到了一条微信，是之前一个“学妹客户”发来的。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我们已经分手了，你的那些债务和我没关系！”

我看了一眼，没有回复。像这种已经贷完，深陷其中的过气客户，公司自有人手进行控制，配合我之前提供的不良视频和照片，她们的下场往往都不会太好。

此时学姐已经完成操作了，13万已到账。但学姐很是吃惊的说道：“这砍头息也太高了，我明明贷了15万，结果只到了13万。13万够么，小熊熊？”

我面露难色道：“跟投资人说好的15万，要不你再想想办法，学姐？”

2-

等学姐从她那打了一辈子工的父母那里，又借来两万，将15万完整的打到我账户上后，我又甜言蜜语的安抚了她几句，就结束了这顿“丰盛”的早餐。

看着学姐离开的背影，我知道，按照公司设计的正常流程，我和她见面的次数应该不多了。

其实我们这行有个很有历史感的名字，叫拆白党。在民国时期，曾经大行其道。因为那时雪花粉刚刚开始流行，很多长的俊俏的年轻人，愿意使用它把皮肤擦的雪白。而这帮年轻人往往都愿意捞偏门，已色相行骗，目的是财非色。所以被称为拆（擦）白。

我原本也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但自小爱好足球的我，在上大学后，因为染上了赌球的恶习，而欠下了很多赌债。自幼父母双亡，家境一般的我自然是还不上的。

这时我的债主给了我两个选择，一个是赶紧还钱，不然让我身败名裂，大学都呆不下去；第二个就是加入他们所谓的公司，成为他们的一员，一起挣钱。

说是两条路，其实只有一条。我不傻，我知道即使选了第二条，身败名裂甚至被拘捕也是早晚的事。

无论公司说的多么天花乱坠，早期筛选“潜力客户”的时候多么小心，后期处理控制“过气客户”时多么严格，但我心里明白，出来混，早晚都要还。只是，我毕竟还是有侥幸心理，想着万一真的能洗白，成功上岸呢？

去教室的路上，我在手机记事本上，记录了一下自己的工作成果。

白领6号已完成初步计划，进入管理阶段。

学姐3号已完成初步计划，进入管理阶段。

学妹7号已到尾声，进入控制阶段。

轻轻一划，密密麻麻的记录，每一行都代表一个鲜活的姑娘。

安心上完上午的课，我下午赶去了实习的单位。为了挣更多的学分，为了发表论文，我选了一家工厂，做一个社会性调研。说起来，这还是公司帮忙联系的。

不得不承认，虽然公司的存在见不得光，但确实是颇有能量。只要你好好配合公司的工作计划，你的一些需要公司也会调用资源培养你。

当然，公司也没有好到白白的给我资源，之所以会配合我的需要，就是因为这家大型工厂里，很多工作了好多年的厂妹其实存了不少钱。毕竟，很少能有比无知的厂妹更好骗以及事后更好控制的对象了。

只不过刚赶到厂门口，我就愣住了，因为有几辆警车正闪着蓝红色的灯光停在那里。

是不是来逮捕我的啊？想到这，我的腿一下子就软了，冷汗也刷的一下布满了后背。想掉头逃跑，却发现警车上的警察已经注意到了我，硬着头皮，装作若无其事的我走进了大门。所幸，警车上的警察只是打量了我几眼，没有什么其他动作。

进到厂区后，我赶紧找熟悉的工友询问发生了什么。

工友很是意味深长的盯着我说道：“丽娟跳楼自杀了！”

3-

在大型工厂里，有工人自杀，其实是件会让人震惊又很正常的事。因为每天高强度长时间的重复性的劳动和看不到希望的生活，很容易让人产生各种各样的心理问题。

但我知道，跳楼的丽娟不是因为心理问题自杀的，因为她是我的客户……

我把她打工8年存的25万，全部掏干净了。并且就在前几天，告诉她，投资失败了，那25万没了，并已没脸再见她为理由，提出了分手。

打发走了那个似乎知道什么的工友，我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有些失魂落魄，这人算不算是我杀的？

我茫然的打开手机，翻找到我给丽娟的专属相册，里边有她不少照片。当然有穿衣服的，也有不穿衣服的。丽娟虽然只是个厂妹，但相貌着实不错，身材丰饶，皮肤白皙。最关键的是她有一个特别丰满的臀，软弹无比，让人爱不释手。

还没等我多想，丽娟的车间主任领着两个警察就来到了我面前，我心里一惊，面上却装作见到警察，不知发生了什么的那种吃惊。

“你好，沈波是吧，我们想找你了解一下有关崔丽娟的一些情况。”两名警察公事公办的询问我道。毕竟之前为了完成公司的任务，我和崔丽娟总是成双成对的出现。

“我只是找她做一些社会性调查，她是一个很典型的打工妹，很有调研价值。她的其他情况我并不了解。”这种撇干净关系的说辞，我很是熟练。

“可根据厂里其他人的描述，你和她的关系好像不是那么简单。”两名警察试探性的问道。

面对这种询问，公司早已做过相应的培训，我假装面露愧色的说道：“我和丽娟确实发生了一些感情上的事，但都是你情我愿的。”

“那你知不知道就在上个月，她把25万存款打到了一个所谓的投资公司的户头上这件事？”两个警察中，较为年轻一个有些耐不住性子，脱口而出的问道。

“这个事情，我真的不了解。”我装作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回答道。

又是几个简单问题的询问后，警察结束了和我的对话。等警察走后，我从别的工友那里打听了到了有关丽娟的完整的人生故事。

丽娟是有夫之妇，有个九岁的儿子，这些情况我是知道的。但我不知道是，她的儿子有先天性心脏病，要在十岁前，做场大手术，不然随时会丧命。丽娟这些年攒钱都是为了给儿子做手术。现在钱都被我骗了，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等着做手术救命的孩子，丈夫和亲戚们，我还和她提了分手，无助绝望的她最终选择了绝路。

孩子如果死了，我这算不算害死了两个人？

不知这笔账该怎么算的我，突然接到了公司的电话：“厂妹自杀死了，后续她的贷款计划可以取消。但这个月的目标不能减少，有一个新的……”

“去你m的！”我忍不住狠狠的把手机砸到了地上。

这帮人真的是地狱里出来的恶魔！

4-

“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阿森纳大战切尔西，肯定是阿森纳让三球！我再压5个！”我喝的醉醺醺的，在一家地下赌球酒吧里对着手机一边操作，一边狂吼道。

周围的人看我就像看傻子一样。阿森纳主力半数有伤，无法上场，切尔西占尽优势，结果我还狂赌5万阿森纳会赢。他们不懂，我是真的快疯了。

事情大条了，出人命了，并且极有可能是两条人命，其中一个还是个只有9岁的孩子。

我不停的给自己灌酒，希望用酒精麻痹自己，让自己忘掉自己做的那些孽。

但喝的越多，那些被我骗光钱，然后被公司用视频和裸照威胁的姑娘的面孔在我面前就越清晰。她们层层叠叠，数不清有多少个。或哀嚎，或绝望的神情在我眼前不断闪过。

到最后，我完全喝懵了，只听见有人咒骂，有人欢呼，我知道比赛结束了。努力定睛一看，3比1，切尔西大胜，我辛辛苦苦赚的5万又打水漂了。

没有去心疼那些钱，我迷迷糊糊的叫了车，没有回学校，而是回了家。

我是本市的，平常住校是为了更自由，省的总是不回家睡，家里的奶奶担心。因为父母早逝，我是奶奶一手带大的。现在这世上，我也只有奶奶这一个亲人了。

狂饮一夜，我醉醺醺的回到家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奶奶年龄大了，醒的早，看我醉酒回来了，一边骂，一边给我倒好水。

“跟你爹一个样，就爱喝那点马尿！”

“好好一个大学生，也天天醉醺醺的，不说抓紧时间找个女朋友带回家，让奶奶高兴高兴！”

“臭小子，我跟你说，那天我不小心摔倒了，起不来，街上没一个人敢扶我，就一个长的跟你一样好看的小伙子把我扶起来了。那小伙子是真好……”

迷迷糊糊的，我听着奶奶的唠叨，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正午时分，饿的咕噜噜的我，起床后就看到奶奶给准备好了我最爱吃的炸酱面。

奶奶正在摆筷子，看我醒了，催促我快来吃，晚了面就坨了。我笑嘻嘻的正要吃，突然发现是三副碗筷，不禁问道：“奶奶，还有人要来吃？”

“对，就昨天跟你说的那个扶我起来的好孩子，他这几天中午都来我这吃。”奶奶满脸慈祥的说道。

不知为何，我突然警惕了起来。因为我听说过，除了骗女人外，还有人专门骗老人。

我正琢磨着，就听到有人开门进来了，抬眼一看，应该就是奶奶说的那个“好孩子！”就这一眼，我就基本确认，对方应该就是我的同行。

因为我们很像，差不多的年龄，差不多的身高，差不多的打扮，连嘴角挂着的微笑都差不多。都是那种经过培训的，人畜无害的笑容。

看到我，那个“好孩子”也是愣了一下。正要开口说话，我却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一言不发的就拉着他往屋外走。

奶奶不明白怎么回事，还想张嘴说些什么，我一挥手道：“您别管！我跟他谈谈！”

把人拉出屋，到了楼下一个没人的地方，我揪住他衣领道：“你小子听好了，我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但我告诉你，这是我家，那是我奶奶，别伸手！”

“好孩子”似乎也明白了过来，但他没有承认，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哥们，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扶了你奶奶，咋着，你不谢谢我，反而还要打我？”

我毫不犹豫的给了他肚子一拳，说道：“滚！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这一拳我给的很重，“好孩子”直接瘫到了地上。我把他身上的，我们家的钥匙收了回来，就没有再理会他，我转身上了楼。我得想想，怎么让奶奶提高警惕。

5-

我和奶奶的沟通，很不顺利。奶奶不相信社会上有那么多坏人，觉得是我心理有问题，太阴暗了，所以看谁都像坏人。

可我又没有办法跟奶奶明说，我有多了解这些骗子，因为我就是其中的一员。最终说服奶奶，不要把家里的钥匙随便给人后，我急匆匆的回学校了。

昨天一怒之下，把手机摔了，学校，公司和那些女人都找不着我，不知道会不会生出来什么事端。

就在回学校的路上，突然有一辆大金杯车急停在了我身边，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被几个壮汉抓进了车里。

车迅速启动，我被人按倒在车里，根本无法反抗。一个梳着大背头的中年人，坐在那里，他轻蔑的用皮鞋踩住我的脸，问道：“傻崽，跟谁混的啊？”

“豪哥。”我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心里明白，这是那个“好孩子”的靠山。我打乱了人家的行骗计划，正所谓，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如果我是普通人，骗子们大概也就认了。但既然是同行，那肯定要说道说道。

“哦，是小豪啊！”大背头点燃了一颗烟，深抽一口后，当着我的面拨通了电话。

“豪仔，你有个小弟乱了我的盘，把他赔给我吧。”大背头轻描淡写的说道。

我没有听到豪哥说什么，但大背头只是“嗯”了一声后，就随意的挂掉了电话。我知道，豪哥怂了，他惹不起这个大背头，我踢到铁板了。

大背头果然势力不一般，我平常从豪哥那里接到活，都是服务一些小富婆。而大背头这里，居然专门为外国富婆服务。

用大背头的话说，我坏了他的盘，至少要给他伺候100个客人才行。我求他放过我的奶奶，他只是说，要看我表现。

接下来的几天，我被大背头的人马盯着，不断的接活，伺候他的客人。

黑人富婆，白人富婆，甚至还有印度富婆。为了让客人满意，他们甚至还会让得不到休息的我吃药，只是短短几天，我就瘦了许多。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扛到第100个客人，我只是担心奶奶会不会继续被他们设计，掉进他们的阴谋里。

所以我特别努力的工作，尽力让我接待的每个客人都满意。终于，让我等到了机会。在全力满足了一个新加坡富婆，趁她昏昏沉沉睡着后，我偷偷拿起了她的手机。

轻轻用她的手指解锁手机后，我拨通了奶奶的电话。

老太太用的是老人机，因为平常也没什么人找，她时带时不带的，此时我只能祈祷她能接到电话。

电话接通了，我轻声喂了一声，喊了声奶奶。

老太太听到我的声音似乎很激动：“小波啊，你这几天去哪了，奶奶可担心了。有个漂亮的女娃娃来找我，说是你女朋友，她说你参加了学校的一个科研项目，需要保密，这些天不能跟家里联系了，让我别担心。我也不知真假，小波你还好么？那个女娃娃是你女朋友么？”

6-

“那不是我女朋友，奶奶你看好自己的钱，不要相信任何人，真遇见紧急情况就报警！”我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富婆似乎是要醒，赶紧挂断电话，删除了通话记录，把手机放回了原位。

但富婆只是翻了个身，没有醒。我躺在那里，内心十分焦急，无数个担心随之而来！奶奶有没有听清我的话，她会不会还是被骗的一无所有？

不行，我必须要想个办法，要不然，报警？我扭头又看了一眼富婆的手机，但此时富婆却醒了过来，又一次向我压了过来。我只能笑脸相迎，卖力奉承。

在这之后的几天，我每一天都是在煎熬中度过。我内心之中知道，自己做了很多坏事，造了很多孽。但如果真的有因果循环，我宁可这些报应，全部针对我来。而不是去惩罚一个无辜善良的老太太。

在几个失眠夜之后，我最终下定了决心，结束这一切。而现在，我需要的是一个机会。

又耐心等了几天，机会来了。大背头有一个特别重要的客人需要服务，为了这个客人，他甚至让我休息了两天。

根据前些日子的经验，我已经摸出了规律，一般在服务这种特别重要的客人的时候，都会带我到一个比较豪华的酒店，而这正是我等待的机会。

幸好，去的是三层豪华套间，而不是顶楼的总统套房，我松了一口气。这次招待的客人是个人高马大的女富豪。我看到她时，她一身皮衣，手里拿着皮鞭，嘴角挂着狠毒的笑容。

没有什么前戏，她直接就开始拿着皮鞭抽我，一边施虐，一边兴奋的哈哈大笑。因为我的英文还不错，这让她更加兴奋。我一边勉力应付着，一边注意观察房间的环境。

我注意到，南向的窗户，并没有关死。趁女富豪玩皮鞭玩乏味，正考虑换什么道具的时候，我直接冲向了那扇没有锁死的窗户。

没有任何犹豫，我直接从窗户那里冲里出去。时间还不算晚，正是酒店门口，人流车流不断的时候，我直接硬生生的摔了到了酒店门口的大理石上。

“啊！”我忍不住发出了惨叫，我的腿应该是摔断了。身上其他地方也有不同程度的摔伤。

我的跳楼举动，很快引来了很多人的围观。加上我此时只穿了一个黑色的皮内裤，身上又全是红通通，还在流血的鞭痕，一时间，无数人举起手机拍照，摄影，议论纷纷。

“救命，快报警！救命，报警！求你们了！”我不断哀嚎着，祈求着围在我四周看热闹的路人。

我注意到大背头的人出现了，他们似乎还想入场控制我，但看了下四周，人太多，有些犹豫。领头的，似乎是接到了电话，在简短的应答了一下后，做了个手势，那些人又都悄无声息的从人群中离开了。

我内心之中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这步赌对了，暂时安全了。

警察和急救车很快都来了，我很着急，在医生把我抬上担架的时候，我都在不停的对警察交代着我的问题，说着豪哥和大背头的组织。并求他们，立刻去救我的奶奶。

警察很重视我的举报，他们派了一个警察跟着我，剩下的又都开着警车，鸣起警笛，呼啸着去救人，去逮捕坏人了。

我不知道自己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无论多么严重，我都认了。我只希望奶奶能够平平安安，不要上当受骗，最终一无所有。

学姐，学妹，白领姐姐，崔丽娟，还有那些被我骗过，伤害过的姑娘们，对不起。我会在监狱里，反思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