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余欢被曾鸣突如其来的动作所震惊到了,结婚两年,他从来都没有碰过她,就连在新婚夜上,他也是喝得酩酊大醉睡了过去。
后来有一次还是照余欢主动,可是曾鸣眼里没有半点的神色,甚至覆上一层寒意,然后以工作为由进了书房。
她不解,问过曾鸣为什么不愿意碰她。
曾鸣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曾鸣的脸上闪过难以言表的苦涩,她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到这样的神色,以为他有什么苦衷,于是立马就断了念头,说没关系,是她太着急了。
当时曾鸣还对她说了句谢谢。
谢谢。
一个新婚丈夫对他妻子说的话。
看到瑞贝卡的照片之后,照余欢这才明白过来曾鸣口中的还不是时候是什么意思。
宁缺毋滥,他不愿意碰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
与其说是还不是时候,倒不如说你不是她。
她以为她和曾鸣这辈子就这样了的时候,曾鸣却又一改常态。
不对,他喝醉了。
他炙热的呼吸和吻,错乱而没有任何章规,像是在啃食某种东西一样。
她的唇被他咬出了血渍。
可是她却怎么也推不开他。
曾鸣的手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游走,很快就将她剥得一干二净。
一个喝醉了的男人蛮不讲理起来你根本想象不到他的力气有多大。
幽黑的房间,熟悉的格调,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却是那么的陌生。
她想要挣扎,曾鸣索性将领带抽下来束缚住她乱动的手。
她想要喊叫,他便堵住了她的嘴。
他对她的感受不管不顾。
照余欢像是在承受某种酷刑般,痛苦难耐,眼泪都涸。
她在想,这是曾鸣的报复吗?
还是他把她当做了谁?
这个问题,她无从知道答案。
悲凉从心底升起,她整个人如坠冰窖。
夜,被疼痛无限的拉长。
次日,阳光从落地的窗纱里照进来,房间被光亮装满。
她还是以一种屈辱的姿态被曾鸣束缚在床上。
曾鸣在生物钟下醒过来,因为昨夜饮酒过度,他起身重重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随后慢慢看到床上的一片狼藉,还有不堪入目的照余欢。
她已经睡了过去,眼睛肿着,双手被绑在头顶,嘴里还塞着衣物,泪痕还挂在脸颊,狼狈不堪。
曾鸣眼底的神色逐渐暗下去,搭在膝盖上的手逐渐收成了一个拳头。
昨天,他居然对她……
失控了?
他不记得他是怎么回来的。
视线落在照余欢憔悴的脸上,眉心紧紧蹙着,嘴角还有血渍,全身上下还有他留下的淤青。
他缓缓的伸出后,将她嘴里的布料拿出来,然后又解了她手上的领带,眸色越发的沉。
她逐渐醒过来,眼睛半眯着,头顶上的光线被曾鸣遮住大半。
他的脸和神情都很模糊,可是能够看清他正在盯着自己看。
她吃力的睁开眼睛,身上哪里都疼,疼到像是骨头被人活活拆卸了一样。
开口的嗓音嘶哑又吃痛,她问他:“你满意了吗?”
因为没有力气,她的音量很低,声若蚊蝇,听上去没有一点的攻击力。
却还是让曾鸣眉间一沉。
她眸中的视线让他更加的不快,于是翻身下床,反手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
“曾鸣……”她哑着喉咙叫住他。
“我们什么时候离婚?”她用尽所有的力气终于把这句话说完整。
曾鸣骤然回头,视线冷冽的看向她。
她现在的眼里只有离婚。
曾鸣折回来,俯身替她拭去嘴角的血渍,力度并不轻柔,她疼的再度皱起了眉头。
曾鸣的眼里乃至整个人都笼罩在一股狠厉和冷漠之中。
他缓缓的开口:“我还不想离婚。”
“照余欢,进了曾家的门,不是想出就能出的。”
声音顿了顿,他的指腹慢慢往下走,触感在她的肌肤上瞬间引起战栗。
“而且,作为妻子的义务,这才刚刚开始不是么?”
她无力的抓住他的手腕,制止他继续往下。
但是他的手臂有力,根本不受任何阻碍的继续往下,暧昧又醇厚的嗓音在她耳旁慢慢的响起:“照余欢,你不是要做我的妻子么?”
“从今天开始,我会替你辞去公司的职务,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