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衣一路走的很快,来时觉得漫长无聊的路,现在走起来甚是轻快。就连那天边的云朵好像都变了色彩,不再是孤单的冷白色,仿佛从白中透出了粉色。那普蓝的天空,在她眼里也是如宝石一般,透亮透亮的。额前的几缕发丝微风吹起,连风都感觉是那么的和人。
这就是境随心动呀!揭了皇榜之后的白素衣别提有多开心了。她现在脑海里已经想着自己得个封地,干点什么好呢?自己的爵位是个啥呢?
一路思索着就回到了寒王府。碰巧温其羽正在院落之中,看到白素衣似乎心情还不错的回来了。他也只是冷冷的一瞥而已。然后就准备往出走。
正走到她身边之际,突然的停了脚步,眼睛看向了她手里拿着的那张皇卷。
“你揭了皇榜?”温其羽煞是不解的说道。
白素衣挥了挥手中的黄卷,像个小孩在炫耀自己的玩具一般,连眉都翘了起来。“是呀!听说皇后病了,我去给皇后治病呀!”
“你会治病?好生做你的饭。别生事端。”温其羽话音似乎柔和了一点,不像之前那么冷硬。
说罢,伸手就要拿白素衣手中的皇榜,白素衣见状,立马退了几步,和护食的小孩子一样。
“你怎么可以抢我的东西呢?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挤来的。”白素衣似乎有点愠意,但她也不敢表现出来,话语里明显的有委屈之意。
温其羽尽黑的眸子深深的望了她一眼,然后急步而走。随后,她身边的随从小跑着过来,说到:“世子,皇上那边急呢,你快点吧!”
白素衣一听到温其羽要入宫,心里打起了小九九。现在正愁怎么入宫呢。他就要入宫面圣,看来天要给她这个机会,让她步升青天呀!
温其羽大步流星就往出走,白素衣立马跟了上去。这次温其羽出乎意料的没有栏白素衣,而且还让她上了轿子。
头次与温其羽共乘一轿,感觉异常的难受,不敢说话,也不敢乱看。视线都不知道该往那放。好好的轿子,真是如坐针毡。反观温其羽,闭目静坐,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这一路上就和个死人一样。动也没动一下,让白素衣生性好动的人,真是别扭死了。白素衣想和她说话,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万一说错了,自己的哪个器官说不定就要搬家了。
一路二人无话。僵冷的气氛随着那一落地,终于是让白素衣心落了地。白素衣急忙跑出去,大呼了几口新鲜空气。
“终于到了,再不到,我就被憋死了!”白素衣嘀嘀咕咕的说着。
温其羽这时也下了轿子,“一会,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记住,圣威难测!”然后温其羽就向前走了去。
白素衣听到这句话,这是在关心自己吗?不及他多想,前方之人的背影已经模糊了,她急忙追了上去。
大夏国的皇宫和故宫倒也没什么不同,只是规模还要打了好几倍,几丈高的宫墙,把这座皇宫围成了个铁桶。外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
走过两侧高墙的外城,终于到了皇宫处。大理石纹路的铺地台阶上面绣着龙条欲要飞天的巨龙,这段路是不允许骑马,坐轿的,除了大夏皇之外,谁都不能例外。即便是皇族子弟。
这一路弯弯曲曲的,终于是到了太和殿。皇上平日处理政事的地方。
“臣,温其羽叩见陛下!”温其羽的声音不高,但是透出了皇家的气势。
“宣!”一个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想必是宦官了。原来这也有太监呀!看来那也有太监这种第三种性别的生物。
温其羽走了进去,白素衣立马跟了上去。
里面有三人。中间一人,站着两人!
中间那人坐于黄金打造的真龙宝座之上,不怒自威,脸上既没有冰冷,也无温和。像一个收敛气势的中年人,可眸子里深邃敏锐。坐在那里,无形之中给白素衣一种压力,想要臣服于他。这就是当今大夏皇温滔。
站着的二人,一人白素衣早已相识,脸上一如挂着春风,三皇子,温子佩。
两一人,半边脸戴着面具,鹰钩似的鼻峰,眼睛狭长,给人一种阴狠,狡诈之感。想必这就是那位“独眼龙”,大皇子,温子华了!
白素衣心里快速的分析出了他们是谁,不然一会出了丑,小命可能就不保了。
“臣女白素衣见过陛下,大皇子,三皇子”。白素衣略施礼节。
三人的目光聚焦到了她身上。最先开口的是大皇子“其羽,这女的是谁?”大夏皇也把目光投了过来。
“大皇子,是内妾。”
“哦,这莫不是那个父皇赐婚的白素衣?”温子华戏虐之意横生。
“她可是人人喊打的荡妇呀!你莫不是昏了头,把皇家的脸面都丢进了。”大皇子明显是针对于他。
“想必那是一场误会,其羽已经搞清楚了!”三皇子依旧那样,笑着打了圆场。
“好了。你们兄弟的事自己解决。至于这个白素衣既然我已经把她赐婚于你,你自己解决。”大夏皇语气倒还和善,没有白素衣想的那么的霸道。
“皇后近日病情愈发严重,每到昏时就要吐血。你们寻的名医有了着落没?”
“回父皇。那个皇榜有人揭了。”大皇子回答道。
“哦,人在哪,快快传来!”大夏皇这次露出了点笑容。
大皇子正要动嘴之时,只见白素衣近了前来,把皇榜一扬,开口说道。“回陛下。臣女就是揭榜之人。”
三人的脸上皆有了变化。
“白素衣,这可不是儿戏。你会医术?这皇宫里的太医都束手无策。你可莫要戏言,你要知道戏言,是要杀头的。”
“回陛下,臣女确实能够医治皇后娘娘的病。万病不离望、闻、问、切。”白素衣没有因为大夏皇的威严,说话有所胆怯。她的话语不急不慌,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