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全身套,就是身体每个地方全部抹上油按摩一遍。
我拿了一瓶油在她的胳膊、各个地方都涂了一遍油,穿着内衬的部位我没有碰。
“先从腿上开始,你放松点。”
女孩点点头,慢慢闭上眼睛,松开放在心口的小手,我开始按摩起来。
我先拿了一块布,垫在了浴缸上,随后拿起她的脚,轻轻的按了起来。
她的脚小巧玲珑的,算是我看见过的最漂亮脚,好在我没有这个恋脚,要是别人,恐怕早就抱着脚啃上去了。
不过我还是忍不住多按了几下,才开始帮对方按腿,手到达……
“能不把手伸进去吗?”女孩瞥了我一眼。
“我听你的”我微笑道。
“虽然你说听我的,可是我知道你想,你们男人都是这么色。”女孩突然嘲讽道。
“我并不否认男人好色,食之色也,但是常言君子取之有道,你没同意我不会乱动的。”
很多人都误解我们男人,我们男人色是因为视觉冲击导致起了反应,这正是女性的魅力。
如果哪天对着个美女都没有反应,那就要去看病了。
但这种冲动是可以控制的,有人反应了忍住坐怀不乱,而有人生理反应了,忍不住就动手动脚甚至……
“或许你说得有道理。”女孩轻轻点点头,又说道:“但是我只知道接触我的男人都是为了想要我。”
肯定是想要你才想你,不想要你怎么会想你?!
我心里这么想,但我没有接话。
我没有说出来,又或者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这种事情是男女的结构不同,思维方式就不同。
用了三十分钟左右的时间,给对方按摩完之后,她从包里丢下五百块钱就让我走了。
虽然小费还没有上一个女人多,但是对我来讲,能有就已经很不错了,我告诉她我的编号让她上次记得来找我。
“感觉怎么样?”
“还行,贵宾客户没那么随和”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安哥也闲了下来。
“哈哈。”安哥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你要学会适应,贵宾客户都是有钱的主,伺候舒服了小费不会少。”
“她经常来吗?”我好奇的问道。
“一周也就一两次。”安哥说。
交一年的钱,每周才享受着一两次。
我不知道贵宾客户的价钱,但是光是一个普通的套餐,这一年下来也不少钱了。
“据说家里是做房地产生意的,挺有钱,你小子要是你能被她看中,下辈子衣食无忧了。”安哥调侃道。
“安哥你别开玩笑了。”
我以为安哥是在开玩笑我,哪知他一脸认真地说。
“这样的事情也不少,只要出一点钱,对方就可以从会所里把你带走。”
“还能这样的?”
我从来没有想到原来会所里面还可以这样的。
“当然了,对于会所来讲,只要有钱就行。”
“那会所放人吗?”
“一般会放。”
我点了点头,和安哥说了一声,便下班了,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就算是待在这里,也不一定能够接到客人了。
早点回去顺便去商场买一些日用品,毕竟新入住有很多东西需要买。
买完东西后,我又在路上随便买了点宵夜便回去了。
我掏出钥匙开门,推了进去。
打开灯,看了一下李静的房间,门是打开的,我有些好奇,她还没有回来吗?
李静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穿着吊带睡衣,我咽了几下口水,闭上眼将她抱发生关系。
在放手的刹间,李静不知道怎么回事圈住我的脖子,我和她一下子跌倒了,我压在她身子,一股特殊的女人香扑面而来。
那温软的身子更是让我蠢蠢欲动,我的手不自觉地想伸进去,就在这里,李静嘴里糊里糊涂地说了几句,具体说什么也听得不是很清楚,我却一下子清醒了。
摸了摸对方脑门,这么烫?
发烧了!
只能好人做到底。
在洗手间里面拿了一条她的毛巾,再从暖壶里面倒了点温开水,拧干,放在她的额头上。
又去厨房找一些姜和红糖,给她熬了姜糖水去寒。
我用勺子边吹边喂,把姜糖水喂给她喝了下去。
回到厨房把碗和勺子洗干净后,把毛巾拿了下来,这时李静的烧也退了些,没有刚才那么烫了。
我这才放下心来,我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属于那种少女系的,到处摆放着布娃娃,墙上还有一些明星画报。
走之前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此时烧已经退了,我放心地回房间。
要是万一明天早上醒来她发现我在这里还以为我把她那个啥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现在已经四点半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困意都没有,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让我感觉如梦如幻一样。
从一个富二代变成一个了“少爷”,兄弟没有了,家也没了,还凑巧遇上了初恋林柔,只不过……
想起对方那厌恶的神色,对我恨之入骨。
睡着之后,我梦到林柔回心转意,她不嫌弃我是公关,我也不嫌弃她。。。。正当我们准备睡觉做那啥的时候,突然被一阵剧烈的吵闹声吵醒了。
这里属于市中心的位置,早上的时候一些大叔大妈的在广场上跳广场舞。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儿……”
听着这震耳欲聋的音乐,我也没有心情睡觉,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拖着有些困意的身子起床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瞅了一眼李静的房间,没有任何的动静,估计还没有醒来。
起床后,我轻轻推开她的房门,她正抱着被子甜甜地睡着,那溜溜的长期紧紧地夹着被子……
本来晨伯好不容易消退一点此时又起来了。
好在理智压制邪恶的想法,我冲进洗手间洗了把冷水脸,这才下了楼。
出了门,阳光有一些刺眼,我忍不住用手遮挡住了阳光,透过我手掌的缝隙,我看着这外面各式各样的小铺,顿时愣住了。
包子铺,早点铺,面条铺。
看着这些各式各样的小吃,我的肚子也有一些饿了,走到包子铺那里,本来想买了几个包子,但是人太多了,要是排队的话,还不知道等到猴年马月。
那些买好包子的人,丝毫不顾包子是刚出炉的肯定非常的烫,毫无风度的边吃边跑去公交站赶公交。
所有的人都在忙碌着,有着自己的目标。
其实这样的生活也挺好的,朴实简单而充实。
我呢?
我也应该找一个属于我自己的目标!
过上更好的生活?赚很多的钱?
我想,这些,我都想要。
我要活出我自己!
排了半天的队,终于是等到我,买了几个包子,我边吃边来到了市中心广场。
尽管阳光这么刺眼,这里的人一点却也一点都不少,有卖东西的,有跳广场舞的,有练剑的,还有打陀螺的。
我的腿不自觉的朝打陀螺的这边走去,其实就是那种用鞭子不断的抽陀螺而让它高速的旋转着。
以前当富二代的时候,成天沉迷电子游戏和泡吧,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坐在广场上看别人跳舞,下棋,玩游戏。
回去的时候,路过包子铺,给李静买了一点包子又买了一杯热豆浆。
李静的房间门还是关的,我一些疑惑,走到李静的房间门口,悄悄的打开了一条门缝,看见对方还在睡觉,这才放下心来。
我把早餐放在她梳妆桌上,轻轻把门掩上。
弄好后,我去了一趟市中心的律师楼。
虽然我平常不争气,成天花天酒地,不务正业,但是父亲也不可能一分钱都不给我留着,毕竟我是他儿子。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
当时我处在悲伤愤怒冲劝中,对秘书的话没有半分置疑,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自己太仓促了。
应该把遗嘱看清楚了再走,至少确定,我父亲是不是真的在上面说了,要把我赶走。
虎毒都不食子。
虽然父亲沉迷于那个秘书的美色,但是也不会六情不认。
我是他唯一的儿子,薛家唯一的香火继承人。
我本来是想去询问一下律师,看看有没有机会打个官司或者是要求法院重新开遗嘱,但是走到一半我就停了下来。
我看到了一个人,就是把我赶出家门口的罪魁祸首。
她叫方雅琴。
然而她做的事情却不像它名字这么高贵优雅,反而是十分的肮脏下贱。
如果要不是她勾引了我的父亲,想必我妈也不会被气走。
我恨她,我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我一直以来生长在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里面,是这个女人破坏了我的家庭,也破坏了我和我父亲之间的感情。
把我的东西全部都夺走了。
我狠毒的看着她,她很快感受到了我的目光,转过头脸上的嘲讽的笑容。
“这不是薛家大少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