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硕人有些疑惑,在下了火车后,他抓住一个列车员问道:
“您好,我想请问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听列车员解释道:
“哦,刚才不来的一群当兵的嘛。”
“结果他们上车没多久又来了另一批。”
“他们这两批的领头人交流了一下后,之前第一批来的人就都停止了搜查。”
“所以你们可以下车离开。”
“那杀人事件呢?凶手找到了吗?”白念洲凑上前问道。
只听列车员继续说道:
“不清楚,反正那群当兵的不让瞎打听还把尸体都抬走了。”
“但我估么着,估计死的是个特务。”
“你怎么知道的?”赵硕人问道。
“我猜的啊。”列车员开始分析:
“死了人这么大的事,到现在警察都没有来反而被军队接手了。”
“那不是特务是什么。”
白念洲和赵硕人都觉得对方说的还有点道理,所以便没在继续问下去。
赵硕人和对方道了谢,便拉着白念洲走了。
出了火车站后,他叫了一辆黄包车。
他上车后对白念洲笑笑:
“谢谢你了。”
说罢他便让脚夫拉车跑了。
而白念洲则被留在了火车站前。
白念洲一脸的懵。
这是什么情况啊?
她现在究竟该怎么办啊。
就在这时,赵长亮突然出现。
“你怎么跑这来了?”赵长亮说着,又把白念洲拉进了火车站。
二十三
赵长亮买了两张回到曹家镇的火车票。
这次返家,两人到是平安无事。
只是两人到镇子后,天已经漆黑。
赵长亮帮着白念洲叫了一辆黄包车,在说好地址后又帮她付了钱。
白念洲便这样回了家。
到家后,家里的人都还在等她。
见她回来了,柳儒士打了哈欠便回去睡觉了。
柳溪到是一直追着她问东问西的,但均被她以“机密”两个字打发掉了。
柳溪见她不想说,索性也睡觉去了。
这下子,白念洲算是清净了。
她也很快睡下。
虽然这一天她没干什么事情,但她就是感觉很累。
第二天,白念洲照旧去上班。
等她到达监狱时,赵长亮以在办公室里等候她多时。
见她到了,赵长亮递给她一条用油纸包好的银元。
“这是你的那部分。”赵长亮将钱递给了白念洲。
白念洲依旧一脸懵的接过银元。
而在时,赵长亮又道:
“既然拿了钱,那不该说的别说。”
“嗯,好。”白念洲点点头。
她下定决心,将那件事情烂在肚子里。
在白念洲接过封口费不超过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这间小小的大柳监狱又一次迎进了新的客人。
是从封都总局来的调查员。
在这批调查员里,一共来了三个人。
领头便是在火车上递了一本书给白念洲的贺阑珊。
但他这次和白念洲见面时,却是一副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样子。
二十四
在大柳监狱里的白念洲个人休息室里,贺阑珊和另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正在审问她。
贺阑珊负责问,另一个人负责记录笔记。
“白小姐你好。”贺阑珊笑的一脸和善,对白念洲介绍道。
“我是从封都来的调查员,我叫贺阑珊。”
“这位是李子木,是我们这次谈话的记录员。”
“嗯,你们好。”白念洲一脸紧张的冲他们点点头。
见她这幅样子,贺阑珊继续笑道:
“白小姐您不用紧张,我们这次过来只是例行公事,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
“好,你们问吧,我一定配合。”白念洲道。
“那好。”贺阑珊说着,掏出了一张照片递到了白念洲的面前。
他问道:
“照片上的这个人你见过吗?”
“见过。”白念洲道:
“这个人之前是我们监狱的犯人,本来前几日别的监狱的人开车准备把他接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晚上又把他送了回来。”
“后来,是我和监狱长出了趟公差去交的人。”
“哦?那你们是在哪里交的人?”贺阑珊继续问道。
“在火车上,是监狱长交的人。”白念洲答。
“那然后呢?有遇到什么事情吗?”贺阑珊继续问道。
“有的,本来我和监狱长在交完人后便准备下车离开了,结果遇到了杀人事件。”
“于是火车站被封,我们又被迫上了车。”白念洲答。
“那再然后呢?”贺阑珊又问。
“再然后列车员突然就通知我们可以走了,我和监狱长便转了车回来了。”白念洲答。
“那这么说,最后和对方交接犯人的人是你们的监狱长赵长亮?”贺阑珊问道。
“对。”白念洲点点头。
两人交谈到这里后,贺阑珊突然对正在做记录的李子木问道:
“都记录下来了吗?”
“记录好了。”李子木点头。
听到肯定的答案后,贺阑珊收起了照片对白念洲笑道:
“白小姐,谢谢您的配合,给您添了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您严重了。”白念洲道:
“配合您的工作是我应该做的。”
虚假又短暂的客道话结束后,贺阑珊便带着李子木离开了。
两人又去了赵长亮的办公室,和他短暂的交谈了一番后便马上结束了调查。
在离开监狱后,李子木开始向贺阑珊抱怨:
“贺组长,你说上头是不是闲的。”
“明明是他们要求放的人,现在又大张旗鼓的要我们过来搞调查。”
“还要写报告。”
“这报告怎么写?经由封都政府批准特放犯人赵硕人?”
“好了,少说两句。”贺阑珊批评道:
“这里不是封都,小心这话被谁听到传了出去。”
“谨言慎行。”
“唉!烦死了。”李子木愤愤的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