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王府,静园。
房间内,云安安正在为北辰逸施针,止不住上扬的嘴角出卖了某女人的心里。
虽说不晓得北辰逸身体内两种蛊毒从而而来,但其中一种情蛊不可行男女之事,即便解了蛊毒也在半年内需洁身自好。
否则将会承受万虫钻心之痛。
这代表她都无须为圆房的事情而担心,亏得她还猛灌北辰逸。
也是奇怪,第一次给北辰逸诊治的时候只发现了离魂蛊,这突发的情蛊究竟从而何来?
“王爷,多少人想你死?”
云安安单刀直入话题。
“安安怕了?”
北辰逸并未回答云安安,挑眉看她。
“怕我就不会嫁入逸王府了。”
一枚银针再次刺入北辰逸身体的穴位中。
“王爷放心,既已嫁给你,我自然会全心将你医好,尽一切努力为你扫清前路障碍。”
毕竟他现在是她的长期饭票加大靠山。
北辰逸大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深渊眸子似乎要将云安安吞噬。
“不过王爷,你这已经没什么大碍,明儿可否陪我去趟天宝阁?”
她得去天宝阁拿回娘亲存放的物件。
“可以。”
见北辰逸答应,云安安长舒一口气:“王爷这蛊毒得清心寡欲,我就先搬到偏房去住好了。”
北辰逸见云安安这一副放下心来的样子,心知感情之事自己不可逼得太急,便也没拒绝,点头应了。
无论如何,总是只已经入了他府里的小羊羔了,吞下肚不过都是早晚的事。
云安安离去,门外杵着的白十七立刻进了内室。
“王爷,您真信云安安的鬼话么?”
白十七皱着眉头,这时间他调查过云安安,与之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可她又不是披了人皮面具,如此费尽心思的接近王爷,到底有什么目的?
北辰逸抬眸看了白十七一眼,一双深眸情绪莫测。
他知道白十七是在担心自己,但是他也知道,云安安是绝对不会做任何背叛他的事。
拧了拧眉头,北辰逸冷声开口:“云安安已是本王的摄政王妃,名字不是你能叫的!”
白十七面带不甘,但还是垂眸道:“是。”
瞧见自家王爷似乎已经完全相信了那女人,白十七眉头皱的越发深沉。
他一定要抓出那女人的狐狸尾巴!
……
翌日。
一早京都下起了大雪,北辰逸天刚蒙蒙亮便踩着白皑皑的雪地套了马进宫上朝去了。
王府大厅内,云安安窝在铺着厚茸的贵妃榻上,一边一边赏雪,一边懒散的等着北辰逸下朝。
只等着晚上和北辰逸一起去天宝阁拿遗物。
“谁是云安安,给本郡主出来!”
一道刺耳的女声突然响起,打破了云安安这清晨的宁静。
很快,便见一个披着鹅黄色披风的曼妙少女气势汹汹的出现在院落中。
“小贱人,本郡主杀了你。”
那少女一眼撇到了贵妃榻上的云安安,不由分说,提剑杀来!
铛的一声,一剑劈下。
好在云安安闪躲及时,不至于被砍成两半。
只是可惜了那梨花木的贵妃榻!
“你谁啊 ?有病吧。”
“你竟然敢骂本郡主有病,你个水性杨花的下贱娼妇,本郡主若不杀了你,难解心头之恨。”
少女提剑再次冲了过来,誓不杀了云安安不会善罢甘休。
云安安是谁,二十一世纪赏金猎人,一个人都敢造反的主儿还会让个小丫头片子欺负了。
砰!
一脚踹去,只见鹅黄披风的少女如滚落的土豆,在雪地里打了好几个滚儿才停下来。
“你竟然敢打本郡主!!!”
从雪地里站起身,少女一身狼狈雪水,愤怒的又一次提剑杀来。
这一次,云安安不再手下留情,抄起一旁裂开的贵妃榻扶手当作武器便迎头砸下去。
只听咚的一声脆响,少女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闷棍,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谁家的脑残孩子跑来王府撒野?”
看着倒地不起的少女,云安安又踹了一脚。
“回王妃,这是沈郡公之女,悠然郡主。”
侍卫不好出手也没资格出手,只能看着沈悠然被砸晕。
“沈郡公的女儿……沈悠然?”
哦。
她想起来了。
原来是这货,怪不得看起来眼熟呢。
从前经常联合云菲菲,三番五次的让原主当众出丑的主。
她来王府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