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守义看叶安天大笑的样子,随机明白了。
果然啊,自己还是官职太小,入不了这位叶先生的眼。
“叶先生,可能是我太贪心了,但是请您相信,我一定会对您和龙帝忠诚的。”杨守义又补充了一句,他不想轻易放弃。
自己虽说是滨海城当个副城主,但是处境很尴尬,自己没有靠山。
他迫切的想寻找一个强大的靠山,在靠山的庇护下一帆风顺。
而拥有龙国令的叶安天,就是杨守义的唯一人选,毕竟龙帝他是没有机会见到的了。
“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我手里的龙国令是假的!”
叶安天的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在杨守义的心头,假的?
那他胆子也太大了吧,那可是要杀头的大罪,不仅如此,还会株连九族。
“不会的!”很快,杨守义便想了过来。叶先生亮出龙国令是为了就自己的妻子,那么断然不可能用假的,那样不仅不会救到箫楚楚,还会连累她。
况且,就算当时叶安天拿的是假的龙国令,现在也断然不会悠闲自得的走回来,早就亡命天涯了。
所以,杨守义笃定,叶安天拿的是真的。
“人有的是时候,不能太聪明,容易陷入泥潭。”叶安天随即提醒了一句。
现在这个情况,谁敢亲近自己,就是在与龙帝为敌。
萧凡等人如若不是对龙帝有利用价值,龙帝早就下手了,而杨守义区区一个副城主,龙帝想处理他,打个喷嚏杨守义就得死。
“嗯?”杨守义哪里听得懂叶安天这话里的深层意思。
“叶先生,在您眼中我就是个小虾米,不用放在心上,用得到我您就用,用不到随意丢掉就好了!”杨守义将自己的姿态摆得很低。
叶安天摇了摇头,他并不想利用杨守义,没什么必要。
“你走吧,以后这里就不要来了,你冒犯我的事就这样算了,我不会计较。”
“但是,你要是让我知道,再做些仗势欺人的事,我定要你的命!”说完叶安天就进了小院。
杨守义失魂落魄的躺在了院门口,很久都没有缓过来,直到那个已经神经出现的问题的老婆,说自己饿了,杨守义才清醒过来。
要不了多久,这滨海城的副城主就会换个新人,他杨守义要用余生的时间为自己赎罪。
叶安天进了小院,团团也不理他。
晚上睡觉的时候,团团也不愿意叶安天睡在旁边,叶安天便搬着床在另一间屋子入睡。
因为是暑假的关系,团团不用去上学,天天呆在家里。
可箫楚楚还要上班,叶安天对箫楚楚说过,不想上班也可以,他有钱。
但箫楚楚不同意,说道“钱总有花完的一天,不挣怎么能行呢?”
叶安天也不再多说什么,箫楚楚想做什么就做吧。
这两天,叶安天跟团团待在家里,就是大眼瞪小眼,团团因为自己的爸爸是大坏蛋,心里一直有抵触情绪,就是不愿意跟叶安天说话。
叶安天也不强求,直到....
滨海城最近进来了一批域外人,但是过安检的时候很顺利,轻松的就进入了滨海城。
这些人正是丞相在海外花钱请的雇佣兵,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杀了叶安天。
滨海城某条不知名的乡里,有一家小宾馆,几个域外人聚集在一起。
“虎子,这次我们要杀的人是谁?”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问道。
“据说是龙国的一个叛徒,实力应该也就是战师级别,我们这些人足够了。”虎子冷静的分析道。他是个中年男人,也是他们这些人的头。
“那我们撤退的路线想好了吗?”
“嗯,到时候我们直接到码头,那边有船接应我们。”
“好,事不宜迟,今晚凌晨就行动吧!”
“好!”众人一拍即合,龙国对域外的人审查非常严格,他们能顺利进来是因为有人提前打过招呼,但是怎么顺利逃出去却没有人帮忙。
凌晨两点,滨海的街道空无一人,四个身穿黑衣的男人从小宾馆里走了出来。
他们不知道的事,在宾馆的对面有一群人正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就是龙帝安排的人,这些雇佣兵万一真的杀了龙尊,那么龙帝的人便会现身将他们就地正法,不留活口。
如果没有成功杀了龙尊,他们也会在合适的时机处理掉这些雇佣兵,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
毕竟龙尊手底下八大殿殿主都不是好惹的主儿。
雇佣兵一行人,悄悄的来到了箫楚楚的小院外,而里面的叶安天却没有丝毫的察觉,他没有修为,自然感知不到有人在院外。
团团钻在箫楚楚的怀里陷入了沉睡。
雇佣兵互相看了眼,默契的点了点头,纷纷抽出自己的明晃晃的大刀跳进了院子。
虽然这落地的声音很轻,可叶安天还是察觉到了。
多年的战场经验,容不得叶安天有一丁点的放松,迅速从床上起身,透过门缝观察着小院中的情况。
果然四个黑衣男子,拿着大刀一步一步想着屋子靠近。
忽然叶安天心里一惊,这些人首选的屋子竟然是箫楚楚所在的那间。
那里面不仅有叶安天的女人,还有他的女儿啊!
叶安天猛地踹了一脚房间门,“砰”的一声。
四个黑衣人瞬间被这个声音吸引了注意力,齐齐拿着刀朝向叶安天。
“呼”叶安天松了口气,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提醒箫楚楚母女,有危险准备逃跑。
黑衣人都是接受过训练的杀手,他们来之前看过叶安天的照片,也不废话,直接向着叶安天冲了过来。
叶安天瞳孔一缩,表面上看波澜不惊,实则叶安天一点把握都没有,毕竟此时的他还封印着修为。
“妈妈,什么声音?”团团睁开眼睛揉了揉问道。
听到团团的声音,箫楚楚这才醒了过来,起身拉开窗帘就看到外面有四个黑衣人,手里都拿着一米多长的大刀。
“嘶”一股寒意从箫楚楚的心底涌了上来。